趙剛和其中一個警衛就進了槍彈庫之中。
趙剛看到,這個槍彈庫裡,各種各樣的槍支是應有盡有,子彈也是一盒一盒地碼在牆邊。
那個警衛隨手從一個槍架上拿了一把槍給趙剛看了一下說道:“你們要的就是這種槍,你拿五支,我拿五支。”他說完,就一支一支地遞給了趙剛。
趙剛接到手裡,拿好了,又等着這個警衛拿好了槍支,然後就是一起出來了。
他們出來之後,那個警衛回去,又扛了一盒子彈出來。之後,就讓另一個警衛,趕緊把門給鎖好了。
“行了,這些就是你們要的武器彈藥,你們可以走了。”那個警衛把子彈遞到趙剛手裡。然後就讓他們趕緊走了。
“好,謝謝衛兵同志。”趙剛說了一聲,就帶着李南鬆和黑大個一起,拿着十把槍和一盒子彈又回到了靶場的地方。
“報告,趙連長,我們已經把槍支和彈藥拿回來了。”趙剛來到趙中遙面前,就給他報告呢!
趙中遙看了一下趙剛手中的槍支,之後,就對他說:“好了,你們可以開始比武了。”
趙剛這下,就和其他的幾個人一起拿着槍來到了靶場之上。
按照一練習的射擊姿勢,全部趴在靶臺前。
子彈上膛。先瞄準了一會,大家就開始進行射擊了。
“砰砰砰!-”
一陣槍聲響過,各位的射擊成績也就出來了。
還好,趙剛仍然是第一名,他的成績是四十九環,差不多就滿環了。
李南鬆是第二名,四十八環。而黑大個是第三名,四十六環。
“行了,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看來還是我想的一樣,厲害的還厲害,不怎麼樣的還是不怎麼樣。現在既然已經決出勝負了,那也就可以進行新槍的射擊試驗了。”
這一次比賽的結果,只是爲了找出使用新槍的選手。剛纔已經比賽過了。趙剛和李南鬆還有黑大個,你們三個是這一次新槍的使用選手,別人也就別在想這事了。
趙剛和李南鬆還有黑大個聽了,自然是十分高興,反正他們三個是拿了前三名了,他們一定能成爲新槍的射擊選手了,而其他人怕是沒有什麼機會了。
一切準備完畢。趙中遙就又讓大家開始進行新槍的射擊比賽任務了。
這新槍可不比老槍。不管是先進不先進,那再沒有進行射擊訓練的時候,誰也不能保證它的性能到底怎麼樣呢!
陳東山和張連營這兩個混蛋,這一次研製出了這樣的新槍支,那也是很高興,就想着用這一次新槍支,給自己帶來一些物質獎勵和精神獎勵呢!
現在趙剛和李南鬆,還有黑大個,每人拿着一把新槍就是來到了靶臺前,他們已經有些躍躍欲試了,就想要知道這新槍的射擊效果會是怎麼樣呢!
“各就各位,準備射擊。”趙中遙對趙剛和李南鬆,是下達了作戰命令了。
“是!”“是!”“是!”
三個人現在都來到了靶臺前,拿着新槍,趴在那裡,就想要開始射擊呢!
可就在這時,就看到有兩個人跑了過來。
“趙連長,等一下,讓我們倆也看看我們研製的新槍怎麼樣。”
就在趙中遙想要下達射擊命令的時候,就看到陳東山和張連營一前一後,就是跑到了趙中遙面前。
“喲,是兩位老專家呀!你們這是幹嗎呢!這裡是靶場,有些危險呢!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趙中遙看着兩個老專家,心裡真想罵他們,怎麼這個時候過來幹嗎,沒有看到,我們正在進行新槍的射擊試驗嗎!
“趙連長,這槍是我們倆研製的,我們當然也想要在現場看看它的射擊效果了。”
張連營看着趙中遙,就想要知道自己想設計的這槍,到底怎麼樣呢!是不是非常牛逼,百發百中。
“你們倆研製的當然厲害了,還用得着來看嗎!”趙中遙看着兩個老傢伙,就是說了一些挖苦他們的話。
“趙連長,你別這麼說,我們也不是神仙嗎!研製出來的武器,也難免會有缺陷嗎!”
張連營聽了趙中遙話,還不忘謙虛了一下。
趙中遙聽了,就說道:“你們不是神仙,那是勝仙神仙呀!我看這裡的所有人都不如你們倆呀!”
陳東山聽了,就又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道:“趙連長,你不用再誇我們了,要不然,我們就找不到北了。這樣,你還是下命令,讓他們趕緊射擊吧!”
“嗯,好,我開始下命令了。”
趙中遙接下來,就讓兩個老傢伙坐在一邊的土坎之上,然後,他就開始下命令,讓趙剛他們開始射擊了。
“好,現在開始射擊,每人五發子彈,看看你們的射擊成績怎麼樣。”趙中遙又下達的射擊命令。
“砰砰砰!”
趙中遙下達命令後,馬上就傳來了一陣槍聲。
幾分鐘後,他們三個人已經把幾十發子彈都打了出去了。
趙剛打完之後,就從靶臺上站了起來,然後來到了趙中遙面前。
“怎麼樣,這新槍好使吧!”趙中遙先問了一句。
“趙連長,這槍怎麼這麼彆扭呀!沒有槍托,還真是不好用,感覺根本瞄不準。”
剛纔趙剛在射擊的時候,就感覺這槍沒有槍托,在射擊的時候,好象是不能很好地把握住平衡。
“是呀!我也感覺不怎麼好用呀!這槍,看上去挺時尚的,可就是中看不中用。”李南鬆也感覺這槍不怎麼好用。
“啊,怎麼會這樣,黑大個,你呢,你感覺這槍射擊時怎麼樣。”趙中遙一聽趙剛和李南鬆的話,他就奇怪地又問了一句身邊的黑大個。
黑大個也是一臉無奈地說道:“這槍還真是不怎麼好用。沒有槍托,怎麼用着都彆扭,我感覺,我自己根本就沒有瞄準。”
三個人都說這槍不怎麼好用。陳東山和張連營就有些坐不住了,他們倆來到了趙中遙面前。陳東山就說道:“新槍自然是不怎麼好用,這是須要一個磨合期的嗎!你們先看看射擊的成績再說吧!”
“是呀!新槍當然不怎麼好用了,這就象,我們剛剛穿上一些新衣服一樣,當然感覺有些彆扭了。穿時間長了,自然就會適應的。”張連營聽了陳東山的話,也在一邊附和了一句。
“嗯!好,我們先不說這些,還是先看看射擊成績吧!”
說完,趙中遙就讓李南鬆去讓告訴報靶的人員,讓他們開始報靶了。
李南鬆答應一聲,很快就跑到了壕溝的地方去了。
過了一會,他就又回來了。
“報告趙連長,我已經給他們說過了,他們馬上就開始報靶了。”李南鬆說着,也又站到一邊去了。
“好,我們先看看他們三個人的射擊成績再說。”趙中遙看了一眼陳東山和張連營,就是這樣說道。
現在所有人都站在靶臺前,就向壕溝的地方看着。
一會兒,那邊就伸出了三根紅色的圓形標誌牌,報靶人員,開始報靶了。
這是不報不知道,一報可把大家嚇一跳。
他三個人全都沒有打及格。趙剛的成績算是最好的了,也就打了二十環。李南鬆和黑大個,分別是十六環和十五壞。
這成績,可把趙中遙給氣壞了。
陳東山和張連營也是吃驚地看着報靶員報出的成績,他們也不敢相信,這三把新槍,怎麼會打出這樣的成績。
“我說,趙剛,你們是怎麼搞的,怎麼打的這麼差勁。連及格都沒有呀!”
趙中遙很是生氣,他本來對這三把新槍也是寄於厚望的,可是這結果,讓他有些不能接受。
“是呀!你們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會不會打槍,怎麼一個個都打出這樣的成績,竟然還有人好幾發子彈是脫靶,你們到底是怎麼打的。”
張連營聽了趙中遙話,他也在一邊開始訓斥趙剛他們了。
“趙連長,你怎麼能這樣說呢!剛纔,我們用老槍打的可是很好的呀!這新槍打不好,不能是我們技術的問題,只能是這槍支本身有問題呀!”
趙剛自然是不服氣了。畢竟,他們剛纔用老槍打的很好,現在換了新槍沒有打好,那也不可能是人的問題,只能是槍支的問題。
“哎,你這樣說的話,也有道理。你們都是神槍手嗎!怎麼會打不出好成績呢!”趙中遙聽了趙剛的話,感覺也有些道理,他們都是神槍手,剛纔都是從衆多的人員當中篩選出來的優秀選手,他們要是打不好,那怎麼能說是人有問題呢!當然不是了,應該是槍有問題呢!
“哎,趙連長,我們這新槍可都是經過了嚴格的質量檢查的了,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可他們三個人都沒有打好,那隻能說明,他們的技術還是不行,我們的新槍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陳東山聽了趙中遙的話,他又有些不服氣了,就又開始狡辯起來。
“是呀!趙連長,我們的新槍的設計圖紙,也是經過了上級領導檢查過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現在打成這樣的成績,只能說明,趙剛他們三個人的射擊水平不怎麼樣。要不然,怎麼着,也不可能打出這樣差的成績呢!”
張連營聽了趙中遙的話,他就又有些不服氣了,就又狡辯了一句。
“哦,你們對你們自己設計的新槍是很有信心呀!我感覺,這槍可能會有一些問題呢!好,讓我再看看這槍是怎麼回事。”
趙中遙說完,就又對趙剛說:“趙剛,你把槍給我,讓我檢查一下,看看這新槍那裡有問題。”
趙剛聽了,就是伸手想要把槍遞到趙中遙的手裡。
可是就在趙中遙剛剛接過來的時候,好象是沒有接穩,那槍,啪的一聲,就摔到了地上了。
張連營一看,自己設計的槍,讓趙剛給摔到了地上了,就氣憤地看着趙剛說道:“你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怎麼能把我們設計的槍摔到地上呢!”
趙剛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反正是他在遞給趙中遙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趙中遙就是沒有接好,就摔到了地上了。
要說的話,可能也是趙中遙的原因,畢竟,人家趙剛是伸手遞過去了,可是的話,趙中遙好象是不願意接一樣,結果槍在碰到趙中遙的手時,就是脫落了,然後啪的一聲,就摔到了地上。
不巧的是,地上還有一塊石頭,這槍,就是硬生生地摔到了石頭上。
“張專家,你不用批評趙剛,是我沒有拿穩,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你要怪,就怪我吧!”
趙中遙轉過臉看着張連營,替趙剛把責任攬了過去。
張連營要是這個時候,說一下,沒事的,摔就摔吧!不要緊的,可能也就沒有什麼事了。
可是張連營連趙中遙也不給面子,他瞪着趙中遙嚷嚷起來:“趙連長,你是怎麼回事,難道不知道研製新槍多不容易嗎!我和老陳,爲了這新槍是加班加點地努力了好幾天,才把這新槍的圖紙給設計出來。然後,工人們又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又把它們生產出來,可是你,你怎麼就不能小心一些呢!怎麼就能讓這寶貝一樣的武器摔到地上呢!”
趙中遙聽了張連營的話,暫時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嘴角笑了一下,似乎並不在意張連營指責他的事情。
而趙剛和李南鬆還有黑大個,現在都感覺趙中遙這個領導,現在是很丟面子了,讓兩個老傢伙,當面教訓呢!
“喂!張專家,你不用這麼指責趙連長,他只不過是替我攬責任罷了,其實,這還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拿好,也沒有看到清楚趙連長接沒有接發,然後就鬆手了,這才導致這一把新槍摔到了地上,這不是趙連長的錯,是我的錯,你不用指責趙連長。”
趙剛看,趙中遙被張連營訓斥了,他就想再要反過來把這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畢竟,是自己把槍遞到趙中遙手裡時,這槍就掉到了地上。到底是誰的責任,這還真不好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