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中遙一聽劉天明的話,就是有些擔心地說道:“那可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在這個小舞臺演出了,這怎麼可能吸引到觀衆。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這一次參加展覽會,那是註定不會有好的收成的。”
劉天明又看着趙中遙說道:“不過,那年輕人也說了,這事得去找這次展覽會的負責人。只有找到他們,纔可能問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我們就去問吧!”趙中遙不假思索地說道。
“關鍵是我們問了有用嗎!要是那些個負責人也說,這事他們不清楚,你還得問上面的領導,那我們又去找誰去,難道還去找他們的國防部長不成。”
劉天明也不是不相去,只是感覺去了可能也是白搭,還有可能碰一鼻子灰,這種尷尬的場面,誰也不願意碰到,與其這樣,還不如不去問呢!
“劉主任,不管怎麼樣,我們也應該努力一下,既然那工作人員說了,可以去找這展會的負責人,那我們就去一下吧!”
趙中遙並不同意劉天明的看法,感覺,不管怎麼樣,也得做最後的努力呀!不能還沒有去,就放棄呀!
“好,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我們倆就去一趟展覽會辦公室吧!”聽了趙中遙的話,劉天明也感覺有些道理,這事不管成不成,那都要做最後的努力嗎!
就這樣,劉天明帶着趙中遙這就到了展覽館的二樓了。
劉天明認識m國的語言,從一些辦公室的門口掛的牌子上面字母標識,就是很快來到了展覽會的辦公室了。
門是關着的,劉天明就站到辦公室門口,然後不輕不重地敲了幾下門。
“嘭嘭!嘭嘭!”
“請進!”裡面傳來一箇中老年男人略帶滄桑的聲音。
趙中遙一聽這個聲音,就是有些熟悉,可又一時想不起來了是什麼時候,在哪聽過這個聲音。
劉天明也一樣,也好象是聽過這個聲音,可也想不起來在哪聽過這個聲音了。
劉天明推門這就進去了。趙中遙也跟在後面進去了。
這是一間面積挺大的辦公室,大概有四五十平米大呢!只是外面的房門和別的辦公室一樣,從外面看,感覺是一間普通的辦公室呢!可一進來,才感覺這是一間裝修的十分豪華,並且面積也很大的辦公室。一看,就是這個展覽館的主要負責人的辦公室了。
兩人進去後,就是看到一個禿頂的白鬍子白頭髮老頭坐在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前。還有幾張辦公桌,卻是並沒有什麼人,若大的辦公室裡,也就這個禿頂老頭一個人。
這老頭一看到劉天明和趙中遙就是一愣,一時呆呆地看着他們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而劉天明和趙中遙也是看着眼前的老頭呆在那裡了,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了。
雙方就這樣僵持了有十幾秒種的時間,這時,才聽那個禿頂老頭露出一口黃牙笑道:“你們是華國的負責人吧!”他說的m語,趙中遙沒有聽出來,而劉天明是聽出來了。只是這老頭,也是看着眼前的這兩人面熟,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了,畢竟,年齡大了,這也容易得健忘症。
“你是喬尼斯博士吧!”劉天明現在已經認出對方是誰了。劉天明沒有用m語,而是用華語這樣問道。
一聽這話,趙中遙就是一陣吃驚。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老頭,就是去年自己見過的那個老m的軍工專家。
“我是喬尼斯,你們是-”喬尼斯一聽劉天明的話,他也開始說華語了,只是還是沒有認出來眼前這兩位是誰呢!畢竟,喬尼斯也就是和劉天明趙中遙是一面之緣了,就是那一次,他到江海市,參觀江工大軍工廠的事情。
當時,是有劉天明和趙中遙一起陪同他參觀的。就因爲這一次事情,讓喬尼斯一度,對趙中遙是很不服,兩人後來,還進行了一次研製尖端武器的較量。最後,喬尼斯是完敗給了趙中遙,他們m國研製的導彈,最終還是沒有打過華國研製的先進導彈。
只是現在喬尼斯已經退休了,他這一次只是來擔任這個展覽會的一個軍工顧問的。
“我叫劉天明,是華國總裝備部的一個領導,他叫趙中遙,現在是一個軍工廠的領導。之前,曾經是一個著名的軍工專家,是我們華國最有才華的軍工專家。”劉天明看着喬尼斯,就是這樣介紹道。
喬尼斯想了一會,好象是想起了眼前這兩位是誰了。
他非常高興地走過來,跟劉天明和趙中遙分別握了手。然後,指着旁邊的一個長沙發說道:“兩位請坐,好久不見了,我這老糊塗,竟然是認不出你們了呀!“
“無妨!無妨!我們不也是一時沒有認出您來嗎!”劉天明也又客氣了一句。
“你們這是來參加展覽會的吧!”喬尼斯看着劉天明說道。
“是呀!我們這也是來參加一年一次的輕武器展覽會的。”劉天明看着喬尼斯也又附和了一句。
“那你們找我是有什麼事吧!”喬尼斯想,雖然自己是認識他們,可他們也不會沒有事來找自己,更何況,他們還不可能知道自己現在是這一次全球輕武器展覽會的軍工顧問呀!
“喬博士,我們是有些事情要找你。”劉天明又這樣說道。
“什麼事,你們儘管說,我能幫忙的一定幫忙。”喬尼斯現在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霸氣,完全不象是之前,他到華國參觀江工大的軍工廠時,那樣不把華國的軍工技術放在眼裡。
現在這老頭看上去非常的和藹,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可能真的是退休了,這人的傲氣也沒有了。
“是這樣,我們這一次來參展的展臺非常的位置是非常的不好,不但是偏僻,而且前面還有一根大柱子當着。”劉天明,這就把剛纔自己遇到的事情給喬尼斯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趙中遙也補充道:“這一次的展臺的分配情況,顯然是針對我們華國的嗎!把我們這樣一個大國,當成是非洲那樣的小國對待呀!不知道喬尼斯博士知道不知道這事。”
喬尼斯聽了之後,就是看着劉天明和趙中遙說道:“你們說的這個事情,我敢有所耳聞,只是這事也不歸我管,這都是上面領導做出的決定,至於他們怎麼會這樣分配,我就不得而知了。”
看來,這問的結果,正和劉天明想的一樣,那是一推二六五,誰都說這事不歸他們管,你要想一直追問下去,那你就別想參加這一次展覽會了。
“哦,是這樣呀!那我看就算了,看來,我們這一次,只能是在這樣一個小展臺上湊合一次了。”一聽喬尼斯的話,劉天明只能是這樣無奈地說道。
“喬博士,你是這一次展覽會的一個軍工顧問,你難道不沒有聽說一些‘故事’嗎!”趙中遙已經有些不高興了,說話的口氣也是十分的生硬。
喬尼斯聽了趙中遙的話,他並不生氣,只是看着趙中遙笑道:“年輕人,還是火氣這麼大嗎!你要是這樣問的話,我倒是聽說了一些小道消息。”
“哦,是什麼,你快說。”趙中遙看着喬尼斯問道。
“怎麼說呢!這可能都怪我沒有本事呀!”喬尼斯看着趙中遙和劉天明,就是這樣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這話,讓劉天明和趙中遙一聽,就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明白這老頭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喬尼斯也知道,自己這麼一說,別人是一時聽不明白的。於是他又看着趙中遙說道:“年輕人,也不光是因爲我的原因,也是因爲你的原因呀!”
老頭這麼一說,趙中遙就是一愣,劉天明也非常吃驚。這怎麼還和趙中遙扯上關係了,這讓劉天明和趙中遙兩人都是越聽越糊塗了。
只是趙中遙那就更加不高興了,他瞪着喬尼斯說道:“喬博士,你不會真的是老糊塗了吧!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難道我願意,我們華國的展臺是一個小展臺嗎!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這一次參加展覽會的主要輕武器,就是由我自己設計的呢!我怎麼會願意要一個小展臺。到底是我傻了,還是你老糊塗了,你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趙中遙這也是一時生氣,連續兩次罵喬尼斯是一個老糊塗,讓劉天明聽了,就是趕緊給趙中遙使眼色,就是要告訴他,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呢,你也別太過分了。
可喬尼斯聽了趙中遙罵他的話,還是沒有生氣,他指着趙中遙笑道:“也就你敢這麼罵我呀!雖然我退休了,可我依然是我們軍工界的元老嗎!就連我們的國防部長見了我,也是客客氣氣的,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罵我老糊塗呢!”
“喬博士,不好意思,我也是一時生氣,你也別介意。你就趕緊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吧!”一看劉天明給自己使眼色,趙中遙也只好給喬尼斯道歉了。
喬尼斯聽了,就又笑着說:“這事呀!說來就一句話,怨我沒有本事呀!我是技不如人。”
一聽這話,趙中遙就又說道:“喬博士怎麼能這麼說,你不是你們m**工界的元老嗎!”
“元老有什麼用,還不是讓你小子把我打敗了。”喬尼斯又笑咪咪地看着趙中遙說道。
一聽到這裡,趙中遙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於是就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正是因爲你研製的軍工武器不如我研製的,在今年的兩次華國與東海兩個小島國的戰爭中,都是我們打敗了對方。所以,你們國家的有關領導們,就不高興了。不但是讓你提前退休了,還把我們這一次參展的展臺也變成了最偏僻最小的一個。”
趙中遙是何等聰明,一聽喬尼斯說到這裡,馬上就把這些個事情全部聯繫到一起,在腦子裡分析出了這一件事情的根本原因。
“趙中遙,你小子的腦子確實是好使,我真的是自愧不如。我這麼一說,你可是什麼都明白了。”
聽了趙中遙說的這些個話,喬尼斯也是不得不佩服趙中遙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了,這是一點就透一點就通。
“啊,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來,是我們華國在這兩次戰爭中得罪了你們m國的領導。”聽了趙中遙的話,劉天明也是如夢方醒,好象是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其中的道道了。
“可不是,你們說,你們在今年的兩次戰爭中,都讓我們的先進武器在戰爭中丟盡了臉面,那你說,我們這一次還會給你們一個好的展臺位置嗎!”喬尼斯聽了劉天明的話,就是又附和着說了一句。
“行了,喬博士,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算是對不起你了,因爲我,讓你是提前退休了,真是不好意思。”一聽喬尼斯這麼說,趙中遙也是感覺,自己之前是誤會人家老頭了,這還又一次向人家才老頭道歉呢!這事,說來與人家老頭沒有多大關係,只是那些個領導們小心眼罷了。
“哈哈,趙中遙,你說這個幹嗎!不管怎麼樣,我年紀大了,退休也是遲早的事情了,只是我感覺,我們這些個領導,一個個都是目中無人,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這樣的話,他們是會吃虧的。所以說,我現在已經不想趟這一池混水了,退休了也好,什麼事也不用管了,m國未來的軍工事業會怎麼樣,我也不用操心了。”老頭倒是看開了,反而是感覺自己活的更加輕鬆了。
劉天明聽了喬尼斯的話,也是深有同感的說道:“我們華國有一句古話,叫‘無官一身輕’嗎!我想,把這一句話送給你,願我們共勉。”
喬尼斯聽了,就是高興地看着劉天明說道:“好,你說的太好了,我要把這一句話記着,這樣,我活的就更加瀟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