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財主和於凱峰在京城還是有些勢力的,他們立馬打電話安排了下去,讓人對京城進行大搜捕,尤其是重點關注機場和車站,搜查各大醫院和一些大酒店大賓館。
既然王恆已經不在四合院了,劉財主和於凱峰在四合院裡面掃除搜捕了一番之後,就離開了。
他們自己也沒閒着,也開始在四合院的附近搜索。
但是他們卻是一無所獲,而他們手下的人幾乎是完全散了出去,到處找王恆和洛夫斯基等人。
一直到凌晨三點,於凱峰和劉財主還沒發現任何的線索,他的手下幾乎將京城很多地方都找遍了,但就是沒有王恆和於凱峰等人的蹤影。
……
凌晨三點多,在離王恆的四合院大概兩三裡地的地方,於凱峰和劉財主都坐在車上抽菸,他們搜查了很多地方,但是一無所獲,也實在是累了。
“老哥,這幫孫子到底藏在哪裡了?爲什麼會找不到呢?他們如果要離開京城,那肯定是要坐飛機、火車或者汽車的啊,我們的人都遍佈了這些地方,爲何一點蹤影都找不到呢,他們四個人還帶着一箇中槍的王恆,目標應該是很大的啊。”
於凱峰有些垂頭喪氣地道,他很清楚,如果今天晚上都沒有抓到洛夫斯基等人的話,到每天再抓這些人的可能性就很小了,他可不想看着王恆手裡的幾十個被洛夫斯基等人拿走。
他哪裡知道,這完全是王恆在玩他。
其實在一般情況之下,王恆是沒有這個心思和他這樣的人玩的,但是這於凱峰和劉財主實在是太不知道死活了,王恆這纔要讓他們受刻骨民心的痛苦。
“老弟,洛夫斯基這幫人未必會出京城啊,如果他們逃走,倒是好抓一點,但怕的就是他們在京城有什麼據點,這樣的話,他們一旦隱藏起來,我們就很難抓了,而等他們拿到王恆的錢,再悄悄離開,我們很可能抓不住他們,而時間久了,就算他們是從機場、車站離開,我們抓住他們的可能性也就越來越小,因爲我們不可能讓手下的人不眠不休地盯着這些地方。”
劉財主道。
“老哥,現在我們就沒有辦法了嗎?”於凱峰道,現在他非常的無能爲力。
“現在是凌晨了三點多了,等到明天天一亮,我去找一下王恆的四合院附近的一個派出所的人,讓他們調看一下監控,看看會不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劉財主道:“現在可沒什麼辦法了,我們還是回去休息吧,我覺得這幫人現在還在京城,我們要養好精神,慢慢和這些人鬥。”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老哥,你的家比較遠一點,我看你就住我家算了。”於凱峰道,現在他是要巴結劉財主了,因爲他沒有什麼錢了,但是劉財主卻還有幾十個億。
“好,我們走。”劉財主點了點頭。
很快,於凱峰和劉財主就回去休息了。
……
第二天,日麗集團上午有個例會。
這個例會,是每個月都要
開的。
清早起來之後,於凱峰給幾個心腹手下打了電話,但是王恆和洛夫斯基等人一點消息也沒有。
於凱峰只好準備去公司裡面開會,現在他沒錢了,因此還是比較重視在日麗集團的這個總經理的職務的,要知道馬上年底了,他能分到不少的分紅了。
不過吃了個早餐之後,他和劉財主又商量一些怎麼找到王恆和洛夫斯基的事情,因此就耽擱了,他去公司的時候,已經超過了開會的時間。
不過他是日麗集團的總經理,他沒到,自然是不能開會的,公司的三個副總和一個財務總監和銷售總監還在等着他。
而今天是比較特殊的,除了這五個人等着他之外,還有一個年輕人在等着他。
這個年輕人,就是渡邊秋山,渡邊秋山當然是和王恆一起來的,不過王恆暫時沒有在會議室裡面,而是在會議室隔壁的會客室裡面喝茶。
王恆打算要渡邊秋山向於凱峰攤牌了,打算撤掉於凱峰總經理的職務,他要讓於凱峰明白,什麼叫做屋漏偏逢連夜雨。
三個副總以及銷售總監和財務總監,當然是知道自己所在的這家公司真正的幕後老闆是渡邊家族的,只是渡邊家族的人一般都不來這裡。
對於渡邊秋山忽然來到公司,而且渡邊秋山臉色不太好看,他們五個就知道公司只怕是出了什麼事情。
趁着於凱峰沒有來,渡邊秋山向公司的這五個高層說出了於凱峰的罪狀,日麗集團賣到沙俄的那批貨被搶劫了,損失了很多錢,但是渡邊集團還是將日麗集團進原料的六千萬打到了日麗集團的賬上,沒打算黑掉供貨商盧巧雲的錢,但是於凱峰卻是黑了這筆錢,沒有將錢給盧巧雲。
其實,公司的這幾個高層也是知道於凱峰的一些情況的,於凱峰一個人從公司拿了不少錢,但是於凱峰這個人本身在京城有些勢力,他們是敢怒而不敢言的。
但是現在渡邊秋山親自來查這件事情了,他們也就向渡邊秋山反應了一些情況,他們當然是支持渡邊秋山的,因爲渡邊秋山纔是真正的老闆,渡邊秋山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們滾蛋,甚至可以讓於凱峰滾蛋,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
渡邊秋山戴着一個鴨舌帽,微眯着眼鏡,坐在於凱峰平時坐的會議桌的主位上面,等着於凱峰來,好像在閉目養神一般!
王恆將昨晚的事情告訴了他,他知道今天於凱峰肯定會來公司的,因此他就在公司等着於凱峰。
於凱峰來到公司之後,就直奔公司的會議室,在來的路上他就想好了,要是這一次找不到王恆和洛夫斯基等人,他就要想辦法在日麗集團弄一筆錢,因爲他實在是沒有什麼錢了。
很快,他進了會議室。
他一推開會議室的門就道:“諸位,不好意思,我有點私人事情來晚了,讓你們久等了,現在我們開公司的例會。”
但他這話剛一說完,他就發現自己平時坐的位置上面坐着一個年輕人,這年輕人戴着鴨舌帽,好像是在
睡覺一般。
在公司的高層裡面,是沒有這麼一個年輕人的,他沒自信看,根本沒認出這個年輕人就是自己的老闆渡邊秋山來,雖然王恆前幾天向他討盧巧雲那六千萬的賬的時候,說了要通知渡邊家族的人來處理這件事情,但是他卻是對王恆嗤之以鼻,因爲現在渡邊家族的人那可是很牛的,王恆怎麼可能將渡邊家族的人叫來呢,要知道現在的渡邊正武可不是以前的渡邊正武了,渡邊正武不僅僅掌管着島國的黑龍會,還是島國的首相,此外,渡邊正武的義女川島楓子嫁給了島國的天皇明秋,說起來渡邊正武還是天皇的老丈人呢。
“誰啊,竟然坐在老子的位子上,馬上給我滾開,老子要來開會了。”因爲昨晚的事情,於凱峰的心情很不爽,因此他立馬就衝戴鴨舌帽沒有將面容露出來的渡邊秋山罵道,在日麗集團,他是總經理,職位是最高的,老闆又不來公司,他在公司向來是橫着走的,開會的時候,他必須是坐主位的,別說是這麼一個小年輕,就算是那三個副總,也不敢坐他的位置。
“於總經理,你好大的口氣,今天是公司的例會,但你遲到了,你這個總經理是怎麼當的?”
但是渡邊秋山卻是冷冷地道,他的華夏語那也是相當標準的,聽不出什麼島國人的語氣來。
“你誰啊?我遲到了要你管?馬上給我滾出去。”於凱峰依舊沒細看渡邊秋山,卻是直接罵道,今天他心情糟糕,罵人也就更加肆無忌憚。
“於凱峰,你連我都不認識了?”渡邊秋山淡淡地道,然後他稍微擡起了頭,將鴨舌帽取了下來,放在了之桌子上。
這麼一來,他的面容就完全展現在了於凱峰的面前。
於凱峰這才注意去看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年輕男子,他不看則已,一看之後嚇了一大跳,因爲他看出來了,這年輕赫然是自己的老闆渡邊秋山。
“秋山少爺,你……你怎麼來了?”於凱峰連忙點頭哈腰道。
“渡邊秋山,你剛纔不是很囂張,說要我滾出去嗎?”渡邊秋山臉色陰冷地道,現在他算是真正發現了於凱峰這個人實在是太狂和太壞了,讓這樣的人當日麗集團的總經理,遲早會將公司的聲譽搞壞,甚至是將公司搞虧空,說起來,這一次他是要感謝王恆的,如果不是王恆給他父親渡邊正武打電話說了於凱峰的事情,他們渡邊家族的人還不知道於凱峰竟然是這麼一個混蛋玩意。
“老闆,不好意思,先前我沒有看清楚是你。”於凱峰再一次道歉。
“你身爲日麗集團的總經理,就是這麼沒素質的?你人都沒看清楚就罵人?你眼鏡長哪裡去了?再說了,就算是別人坐了你的位置,你也用不着惡言相向吧?”
渡邊秋山道。
“是,老闆,我記住了,以後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於凱峰連忙道,他在別人面前是大爺,但是在渡邊秋山面前就是孫子。
“以後?你在日麗集團還有以後嗎?”渡邊秋山冷笑,看着於凱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