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哥幾個最近還過得好啊?”錢三通大搖大擺地走到一方桌子上坐了下來,看着對面正在鬥着地主的李雲飛、猴子、深夜以及還是啃着麪包的飯掃光,心裡有一種回家的感覺,這纔是他老錢的弟兄啊。
錢三通正在感動着,不過李雲飛他們可沒有鳥這個袍哥掌頭同時也是他們的大哥,而是繼續思考着手中的牌,錢三通沒想到自己鬧了一個沒趣,咳嗽兩聲,這幾隻牲口還是不鳥自己,錢大爺生氣了拍着凳子:“喂喂喂,三哥我回來了,咋就沒人理我呢?李雲飛你媽喊你回家吃飯了。”
“哈哈哈……”李雲飛笑了出來得意洋洋地看着深夜:“夜貓子,怎麼樣這次我勝利了吧?今晚你請客,我要喝路易十四,吃鮑魚雞翅。”原來他們是在打賭錢三通回來後會先叫誰的名字呢,深夜以爲錢三通回來會最先找自己,沒想到這一次又輸了,巴着嘴巴:“你想的美,我只請你吃肯德基,啃死你不償命的雞。”
“你……”李雲飛沒想到深夜堂堂大老爺們居然請自己去肯德基,不爽地想要擠兌深夜。深夜眼睛一揚:“有意見?那好咱們去吃天津狗不理包子?”
李雲飛只得軟下來,有雞啃總比啃麪糰好,恨恨地說:“算你狠……”
錢三通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弟兄閒得發慌,在一邊拿自己開賭,出聲招呼道:“喂喂喂,哥幾個辦正事了,好不好?”
“喲,三哥你老人家總算是回來了啊?我還以爲你把我們給拋棄了呢?”李雲飛沒有敲詐到鮑魚雞翅只好把自己的怨氣發泄到錢三通身上,錢三通這個做大哥的只有穩住,誰叫自己是大哥呢,大哥有的時候是要安慰小弟弟無賴心情的。
見錢三通一臉笑眯眯地不吭聲,李雲飛砸吧砸吧嘴巴覺得沒有意思安安靜靜地坐了下來,錢三通心裡暗罵李雲飛雞婆嘴上說着:“完了?完了咱們辦正事好不好?”
“深夜,我給你說的事情你查好沒有?袍哥里面的人是不是還有武漢三之流?”錢三通看着自己最可靠的弟兄問着自己一直關心的話題。
深夜搖搖頭:“有,那是肯定的,不過這些都是小角色,應該說是上次清理門戶的時候自己運氣好沒有趕上這班末班車,不過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再說了上次老烏龜真的是秋風掃落葉,我量這幾個小螞蚱也沒有那個膽量生出叛逆之心。”
得到深夜的答覆,錢三通心中的石頭落了下地:“那就好,不過這幾個人也留不得,不過我已經當着組織裡面的人說好了不在追究武漢三的事情,安撫民心最重要,所以這幾個小鬼就交給你們去給我處理了,不要他們命,只希望他們識趣一點給我退出組織。”錢三通掃視着幾位信得過的弟兄,有的事情還真的只有依靠這幾個弟兄才行,交給袍哥里面的人,錢三通現在還沒有那個信心。
李雲飛搓着手:“好吶,三哥這事情就交給咱們吧,嘿嘿好久沒怎麼大行動了,手裡發癢,你要是不給我們活幹哥幾個身上都快生鏽了。”
錢三通呵呵笑了出來,沒有再多說什麼,把事情交給自己的弟兄,就是讓他們去把天給捅個窟窿錢三通也是一百二十個放心,這才叫做自
己的弟兄。
“那批貨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錢三通繼續問着深夜,希望能在深夜身上得出結果出來。
不過可惜的是,深夜也是人不是神,所以一時半會兒對這個無頭案子也是搞不清楚。
“這個,現在我還是不知道那批貨是誰的……”
果然錢三通聽聞這個消息一臉的失望:“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媽的武漢三,你狗日的給老子搞出什麼麻煩來了?老子恨不得鞭你的屍……”
“不過,三哥我們最近發現一點線索,估計對你有幫助。”深夜看着錢三通鬱悶,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所以說了出來。
“說。”錢三通聽到了連忙催促,將自己的耳朵豎了起來深怕自己沒聽見一樣,可見這廝被那五噸東西搞得多麼緊張。
“就是,我發現最近雲南羅家的人開始頻繁在我們這裡出動……”說到這裡看着錢三通問道:“三哥,羅家你知道嗎?”
錢三通怎麼知道,他自己混道上來一班是被趕鴨子上架來着的,對於道上的事情比小白還白,怎麼會知道什麼羅家的,要知道也只知道自己是錢家,還有一個有錢的李家,其他的什麼甲申麼家的誰知道?誰關心呢?
見錢三通搖頭,深夜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很是自然地說着:“羅家,雲南有頭有臉的人物,手頭資產上億,明面上企業大亨,實際上也是一個道上的人物,應該說是黑白兩道都是響噹噹的人物。”
聽到深夜這麼說,錢三通算是明白了,雲南是個什麼地方,靠近緬甸、越南還有金三角的地盤,既然羅家是雲南道上的人物,那跟白貨沒關係?死人都不相信,何況活人呢?
“你是說?這批貨可能是羅家的?”錢三通開心地問着深夜。
深夜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我看八九不離十,既然他們往這邊擠進來,總不是來旅遊的吧?我看跟那批貨有關?”
“哈哈哈……”錢三通這次是真的笑了出來,找着了對象那就不怕了,錢三通現在是渾身都輕鬆:“他們最近有何動靜?”
深夜搖搖頭:“還沒有,所以我才奇怪來着,他們到底是來幹什麼來了?”
“不管他了,你繼續給我盯緊了,有什麼動靜給我說就是了,我還不信了咱們玩不過他們?”錢三通天不怕地不怕地對着幾位弟兄說着,活有天王老子也敢殺的派頭。
深夜皺皺眉:“三哥,如果這批貨真的是羅家的,事情還真的有點棘手了。”
錢三通還在高興來着,聽到深夜又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潑冷水看着他好奇的問着:“怎麼講?”
“先別說羅家財大氣粗,人手衆多,咱們現在根基未穩,根本不能輕易就能跟他硬撼的,據傳羅家的身世背景還不簡單光是後面的政客就有不少,而且還有不少的羅家子弟在軍中任要職,要不然羅家能在雲南白道黑道混了這麼久?”
“啊?”聽到又是有背景的幫派,特別是跟朝廷、軍隊有關係的幫派錢三通心裡就鬱悶,自己遇見的敵人怎麼老是比自己要強大呢?不過想到哪五噸貨物錢三通心裡就恨得牙癢癢,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老錢要是沒遇見
就算了,這要是遇見了怎的不管管,就是皇帝他媽媽來了老子照樣砍了再說,打定了這個主意錢三通甩甩頭:“不管了,咱們手上的東西絕對不能交給羅家讓他去害人,至於羅家咱們遲早要滅了他……”說到這裡錢三通的眼神又堅定起來了就像當初自己說要滅了S城幾大幫派一樣。
深夜他們看着錢三通的眼神,心裡沒來由的跟着獸血沸騰起來,跟着三哥永遠都不會寂寞啊……
………………
…………………………
“血粒,你來了?”一個優雅的辦公室裡面,拓跋鴻抽着優美的雪茄吐着菸圈看着靜靜走進門來的血歷問道:“我那孩子怎麼樣了?對方沒有找他的麻煩嗎?”
血歷搖搖頭:“沒有,對方只是將那幾個人給廢了而已,對少爺一點表示都沒有。”
拓跋鴻搖搖頭:“這小子心思不簡單,居然能生生把這口氣給壓下去了。拓跋狐這個笨蛋現在在做什麼?”
血歷:“少爺和一幫朋友正在交流社交。”
所謂的交流社交,不過是在夜總會玩小姐和花酒而已,血歷只是換了一個說法而已,他相信拓跋鴻能夠聽出來其中的意思。
果然拓跋鴻聽了將自己手中的雪茄摔在了地上:“這個逆子,什麼本事都沒有隻知道給自己找麻煩給我添亂子。畜生……”
血歷:“先生稍安勿躁,少爺畢竟年輕,再說了他上次出的辦法還是不錯的,只是沒想到對方老奸巨猾而已。”
拓跋鴻聽到血歷給自己的兒子開脫心中稍微好過一點,誰不想自己的兒子有出息一點?
“哼,意圖找幾個假洋鬼子就想給對方照成麻煩,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代了?華國人連外國人都不再忌憚還會怕了幾個假洋鬼子?活該那幾個畜生倒黴。”
“是,先生,難道咱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對方壯大?到時候……”血歷心有嫉恨,要不是錢三通跳出來插一腳自己現在早就是西南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哪像現在混到給人做貼身保鏢的份?現在恨不得錢三通早死早投胎,哪裡願意看着他發展壯大?
拓跋鴻也是對錢三通恨得牙癢癢的,自己好好地一個羅漢們說沒就沒有了,那是多少錢啊?就這樣看着他成長,拓跋鴻豈不是觀世音菩薩?
“哼,想壯大?沒那麼容易,等着瞧吧,我們不找他的麻煩自然有人要來找他的麻煩。”
血曆本想問個清楚的,不過看到拓跋鴻不願意說自己只有將疑惑埋在自己的心裡,論殺人放火血歷估計比得上千百個拓跋鴻,但是論道陰謀詭計,他連拓跋鴻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
“退下吧,還有繼續給我看緊那個畜生了,我就這麼個兒子,別讓他被別人做了。”拓跋鴻對着血歷下了逐客令,血歷點點頭走出門去繼續保護那個自以爲是的少爺去了。心說,拓跋鴻既然這麼不放心自己的兒子,怎麼不自己好好教育他一下?有錢人的家庭教育還真是他媽的一個問題。
等到血歷走後,拓跋鴻眯着一雙眼睛看着S城的地盤哼哼冷笑:“想自己一家做大?沒門,比你老的傢伙多着是呢?你就等着給自己收屍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