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深受打擊,轉身淚奔。
而那羣路人甲乙丙丁看到老大跑了,本來想和往常一樣放幾句狠話然後再走,但他們也是被唐婉之名嚇到了,灰溜溜的跟着週末跑了。
農場大門吧嗒一聲鎖住,方石一直沒搞明白,這人到底是啥情況。
丁日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他的一個遠房親戚嫁入了周家,地位還不錯,後來有了週末,天賦也很好,就一直在大力培養,難免慣上了臭毛病。
之前他不是被方石一頓操作,雖然除掉了那藏在丁日精神中的蜘蛛,卻也去掉了他的半條命。主要是精神上的損傷極其嚴重,所以才花了這麼長時間治療。
而他被治療的這段時間裡,正好遇到了和她媽來浪親戚的週末。
經過兩位中年婦女的友好親切交流,丁日就莫名其妙的成了週末的小弟隊員。
本來他有些不樂意,但他叔叔,也就是和丁月混跡在一起的家族大佬給他透露了一個消息。
那就是每一屆新生會受到一個心理輔導,專門處理這些“天才”學生的高傲心理。
在創辦學校之初,並沒有這樣的傳統。而是後來一些學生從小囂張跋扈慣了,把一些非常不好的思想和風氣帶進了大學,搞得黨派林立,學校裡一片烏煙瘴氣。甚至一些品性不佳的老師爲了名利也攪在裡面,成了混亂的一部分。
欺凌,打壓隨處可見,最後甚至掀起了浩浩蕩蕩的學生運動。
只可惜,這些學生自視過高,意圖參與權利紛爭,結果那一屆學生慘遭血洗,甚至一些大家族的核心成員都血濺街頭,成了家族多年難以磨滅的痛。
此後,所有的大學都經歷了多番改革,形成了形形色色的大學文化。但基本上都有個共同點,就是以後如何是你們自己的事,但現在進了學校,就要有學生的樣子!
看着丁日滿臉唏噓,又帶着幾分自得,方石忍不住又踹了他屁股一腳。
“得了,在我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同樣都是吊車尾,你哪來的自信會吃下馬威!”
丁日絲毫沒有尷尬,而是擺擺手,然後拉過來丁月,說道:
“咱們要不組個小隊,如果是單人模式的,那自然是各顧各的。如果是團隊模式,那咱們怎麼說也是知根知底,又修爲低下,不會被照顧的!”
方石當然是非常同意這個提議,不過這還有個人呢。
方石看向丁月,丁月白了丁日一眼,然後才說道:
“我,我自然是沒有意見,可是我不參加入學前特訓的!”
“爲什麼?”
方石和丁日同時問道,而且方石懷疑的看了一眼丁日,他怎麼也不知道,難道這兄妹倆是來涮他的?
丁月小手一展,上面一隻靈力凝結的小獸一躍而起,在丁月肩膀咆哮一聲之後又鑽進丁月肩膀消失不見。
“因爲我已經是青銅階位的魂獸師,所以纔不能參加。”
丁日頓時臉色扭曲,幾乎質壁分離。
“你怎麼可以這樣!趁我不注意就踏步青銅,你已經變質了,你不再是那個可愛的小妹妹了!不對,叔叔怎麼會同意你進階青銅的,難道他不怕揠苗助長?”
丁月看了看方石,看那拖把頭下應該是張老實人的臉,感覺應該不會泄露什麼秘密,就說道:
“不會啊!叔叔可是給了我一顆皇虛獸核心的,足以讓我黃金階位之下鑄就極致靈力核心了!”
方石雖然不是聽得很懂,但知道這小姑娘是在炫耀!
丁日嘆了口氣,默默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方石。
“唉,本來我還打算把這枚異風虎的核心給你當作進階核心,現在看來你用不到了,就送給方石了!”
“???”
方石一臉懵逼,難道剛剛又發生了什麼然後他被洗掉了這段記憶,所以這丁日才莫名其妙送他一枚價值恐怖的異種風虎核心?
丁月撇了撇嘴,毫不留情的插刀道:
“呵呵,你不知道,這傢伙上次被帶回去之後,昏迷了好幾天,而且昏迷了也不老實,經常喊別人的名字。像……”
“住嘴!丁月,你給我住嘴!”
丁日忽然大聲叫喊,讓丁月不要再說。只是他這激動的模樣,臉都急得發紫了,讓他很好奇丁日到底在喊誰。如此羞於啓齒,恐怕是個很熟悉的人,難道是唐婉?該不會是他妹妹丁月吧?
方石看着手裡的小盒子,實在是想不出來是那個姑娘。
不過,接着他和丁日又說起了入學前特訓的事,但實際上,直到現在他們連這入學前特訓到底是啥玩意都不知道,只是在侃大山罷了。
而且,方石還發現了這鳥毛眼睛好像並沒有完全恢復,有時候正和人說話,忽然眼睛不動了,彷彿被石化一樣。也有時候會瞟來瞟去,一副不受控制的亞子。
而丁月有些無聊,在附近轉悠,偶爾好奇的看着那鬱鬱蔥蔥的小樹林。
方石兩人說着說着,就說到了修煉上。
不過,這時候丁日就直接懵逼。
這話題怎麼忽然就從姑娘的腿型和體態忽然變成了靈氣因子和精神的互相干涉現象,從明星的胸部大小排行變成了意志屬性對各種能量的強制影響排序了?
雖然這些名詞在上學時都聽過,但誰知道這些玩意到底是啥!
到是那邊正在好奇那些木屋的丁月,被方石的話題所吸引,跑過來坐在方石對面的草地上,和方石聊了起來。
只不過,這姑娘本就穿着連衣裙,現在直接坐在對面,不可避免的露出了半截雪白如玉的小腿和纖細的腳踝。
方石試圖控制內心波動,但最終無果,一怒之下驅使天魔斬去雜念。
丁日:??你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