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公義擺了擺手,陰森森地道:“老道,我不是你們誅異門之人,你不用問我意見,但我聽說有人想看你們召開屠李大會,然後在大會上把天下同盟之人一起斬首,所以給你提個醒,有些人的性命要留長一點。”
陳鬆老道一聽明白了過來,點點頭道:“我記住了,有些人性命要留,但教訓一番並無不可!”
李白笑笑道:“崔公義,陳鬆老道,你們說話就別說暗語了,大會是要召開,但不是屠李大會,是唐明閣大會,重選總閣主!重定武林盟主!”
崔公義一聽,冷冷笑道:“老道,你剛纔要做什麼的就趕緊去做,以免有些人真不知收斂。”
“明白了!”陳鬆老道眼裡閃過一抹陰狠,舉起右手,念動口訣,道聲:“收!”。
話音一落,囚禁李白與司馬恆的樹牢便開始慢慢從四面向中間合攏,陳鬆老道想用樹牢夾住李白兩人才慢慢收拾。
李白見狀,一點也不焦急,他對司馬恆說道:“司馬恆,你知道什麼叫班門弄斧嗎?”
司馬恆哈哈一笑,他知道李白要戲弄眼前這些人,便配合着道:“你是說這陳鬆老道吧?”
“正是,不過有個問題,如今若我出手他會說我這做師叔的欺負他,要不這樣好了,來,司馬恆,我現在臨時教你御木術,你來對付他就行!”
“好啊!”司馬恆倒是十分配合。
兩人說着說着,樹牢已經把他們緊緊壓住了。
崔公義見狀,冷冷一笑,“李白,我剛纔還在想你會反抗一下,卻沒想到你只是用口說說而已,真令我失望。”
“失望了嗎?崔公義,你還好意思說,你身爲唐明閣總閣主,看到我們兩個唐明閣閣主被人欺負還不趕緊出手幫忙!”
“呵呵,李白,你少來這套,從跟我們搶武林盟主開始你就料到有這一天!”
“怎麼?崔公義,你不裝了?不是說誅異門跟你們沒關係嗎?”
“不裝了!”崔公義冷笑道:“十天後就開屠李大會,殺光你們天下同盟之人!”
“哈哈哈,崔公義,你這麼快就承認,不怕你的主子上官飛雄責怪你?”
“李白,沒想到到了這個地步,你還笑得出來!”
陳鬆老道得意地插口說道:“副總閣主,我早說這李白只是口才犀利,名過其實而已。還說會御木術,更不知羞恥地說要現收徒弟來對付我,李白,你倒是出手啊?”
李白笑笑道:“好,出就出吧,你看好了。”說罷,他又對司馬恆說道:“司馬恆,伸出手來,我可要把御木術放你手上了!”
“你放吧,我接着。”司馬恆被樹牢緊緊壓着,艱難地把手伸向李白。
陳鬆老道一聽,樂了:“李白,你是不是被樹牢夾傻了?御木術是心法口訣,如何能拿出來放手上?”
崔公義等人聽了也呵呵笑了起來。
“誰說不可以的!”李白邊說邊運起凌雲木,喚出六命之木,然後輕輕地把六命之木放在司馬恆的手上。
衆人看到李白拿出一堆草不像草,菜不像菜的東西放在司馬恆的手上,不禁都哈哈地笑了起來。
可是笑聲還沒停下,突然,壓着李白和司馬恆的樹牢一陣顫抖,一下子就鬆開了兩人,並迅速地軟了下來,“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這突然的變化驚呆了所有人,陳鬆老道更是雙眼發直,完全不敢相信。
這時李白笑笑道:“你們都看到了吧?剛纔是司馬恆出手的,我沒出手啊!”
“你……你到底用了什麼妖法?你把什麼東西放到了司馬恆的手中?”陳鬆老道聲音有點驚恐地問道。
李白微微一笑,從司馬恆手上取回六命之木,道:“神木呀!你以爲只有你纔有神木嗎?”
“你這是神木?”
“沒錯,而且是神木之王,所以你這幾根神木見了王都變軟了,動也不敢動!”
“你……哼!我就不信我的神木會怕你這堆東西!”陳鬆老道冷哼一聲,接着伸出手摸着地上的神木,把真氣輸進,接着念動口訣,道聲:“起!”
可是地上的神木只是動了動,便又軟軟地攤在地上,然後連抖動也不再敢抖動一下。
這下子陳鬆老道徹底慌了神,他回頭對崔公義道:“李白不知施了什麼妖法,我的神木變得不聽指輝,看來要與他們硬打一場了!”
崔公義一聽,皺了皺眉,有些不滿地道:“你怎麼如此大意?不過眼下也辦法,幸虧他們只有兩人,我們還是能穩操勝券。”接着他一揮手,身後之人一涌而上,把李白與司馬恆緊緊地圍困起來。
李白呵呵笑道:“崔公義,你還真自信,在我天下同盟總盟也敢說穩操勝券?”
崔公義也笑笑道:“你天下同盟總盟早被我們侵佔,你的人也全被關起來了,如今你只有兩人,我有兩千人,你說我是不是穩操勝券?”
“你確定我們只有兩人?”李白反問道。
崔公義一聽,不由得四處一看,見四周並無其他人,而樹牢裡天下同盟的人仍是被鐵鏈鎖着,這才放下心來,“李白,莫非你還能有救兵?”
李白指指四周樹牢裡的人道:“有他們,還用救兵嗎?”
“他們,在樹牢裡關着怎麼救你?”陳鬆老道嘻嘻笑道。
“呵呵,你錯了,你們纔是在樹牢裡關着!”李白呵呵一笑,接着運起凌雲木,道聲:“鎖!”。
話音一落,樹牢頓時“咯咯”抖動,所有樹牢一下子反了過來,牢裡變成牢外,牢外變成牢裡,瞬間就把崔公義帶來的人囚禁了起來,而軟掉在地上的四排神木樹幹也一下子蹦起,把圍着李白和司馬恆的一衆人等反圍了起來。
崔公義等人見狀,都大吃一驚,連忙揮動刀劍猛砍猛刺,想把樹牢砍爛,好逃跑出去。
可是如今的樹牢是三根神木扭在一起做成的,堅如磐石,刀劍兵器已無法將它砍爛,而且這時神木的枝條已如鐵鞭一般抽打下來,把一衆人等打得是鼻青面腫。
這時的崔公義和陳鬆老道懊惱得不得了,明明爲李白準備的陷井,如今卻恰恰把自己陷了進去。
陳鬆老道更沒想到跟了自己幾十年的寶貝神木竟會倒戈相向,對自己大打出手,把自己給抽得一身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