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寡婦將珧軍迎進了客廳,很是客氣的點起了火,煮起了水,往長嘴茶壺裡放入的茶葉,招呼姚軍。
姚軍看的出來,這茶葉是喬寡婦從市裡帶回來的,還沒有開包裝。
從喬寡婦的表情中,姚軍可以看出她有一些心疼,不過雖然心疼,但還是直接用這茶葉給姚軍泡茶,這種做法十分大氣,喬寡婦是好客的。
給姚軍遞了茶之後,兩人喝了幾衝。
現在不過是早上八點還不到,離九點還有一段時間。
喬寡婦是一個女人家,自然是幹不了重活的,所以她從廠子裡拿了一些零碎的手工在家裡做,一邊跟姚軍聊天。一邊做着手工。兩人聊起這山裡的事物,倒是挺愉快的。
姚軍在喬寡婦彎腰給他遞茶的時候,注意到她的腰仍然十分纖細,倒不像張春花那樣子,年紀一到,身材就徹底大走樣,身上雖然粗糙的衣服褲子,但是仍然掩蓋不了喬寡婦的成熟魅力。
姚軍暗暗讚歎,都四十歲多的人了,還能保持這麼好的身材,真是不容易呀!
不說喬寡婦的生活比較辛苦,就是在城市裡頭,日子過的安逸的,女人的年歲一到,就像那到了時節的花一樣。一下子就枯萎變形了。
女人美麗的保質期就跟花朵盛開的時間差不多,都是短暫的,時間一到,美麗也將逝去。
他發現喬寡婦不管是精神面貌還是身體各方面也是相當不錯,各方都很協調,勻稱,一點都沒有她這個年紀應有的衰老的跡象。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姚軍對她的感覺很好,所以一直偷偷地對她觀察了起來,不要誤會,姚軍並沒有那方面的心思,他的心中還是隻有小桃。
他現在看喬寡婦。卻是在自己老頭子看的。
自家老頭子辛苦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將自己拉扯大了,現在一直是單身的,孤零零一個人,身邊沒有個貼心人,怪冷清的。
喬寡婦看起來很不錯,姚軍在想着是不是能夠跟老頭兩個人撮合到一起。
喬寡婦不經意間一擡頭,見到姚軍的目光直直的落在自己身上。
她突然的覺得臉上一燙,趕緊低下頭幹自己的活,一顆心怦怦亂跳,非常厲害。
姚軍也知道自己的行爲被發現了,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他看了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便說道:“嬸子,我出去走走,等會時間差不多了,我再回來。”
喬寡婦頭也不擡,帶着幾分羞意說道:“好……好的……”
都是寡婦,喬寡婦和張春花還有沈寡婦差別確是不小。
姚軍的情緒有些不穩,偷看人家被發現,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有些發生,跟喬寡婦打過招呼後,急忙出門了。
出了大門,走在小巷子裡,他的臉纔沒有那麼燙。
他走出了巷子,走上了鄉道,慢慢沿着鄉道往村頭的方向走去。
喬寡婦家在喬木村的幾乎是最裡頭的位置,再往裡走就是上白鶴山了,不過姚軍現在還不打算上山。
喬木村跟胡桃村很是相似,天空是那樣的天空,鄉道也是那樣的鄉道。
姚軍的目光放在了四周的景物上,對喬木村的房屋、樹木、圍牆都一一掃視,比起胡桃村,喬木村這裡幾乎都是老房子,沒有幾座新式的房子。估計是因爲年輕人都到其他地方去工作了,都在鎮上,縣裡工作附近的地方買房子。
畢竟喬木村的交通不大便利,出去的人幾乎都不想要回來。
當然也沒忘了看看這裡的村民。
沒看到幾個男人,小孩兒渾身多是髒髒黑黑的,一臉的淘氣;女人也多是呆滯粗糙的,像喬寡婦那樣亮眼的,根本沒有。
直到快要走出村子了,也沒有見到一個像樣的,比起胡桃村,喬木村在美女這方面可是完敗。
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姚軍準備回去,這個時候,從村口迎面來了一個女子。
當姚軍看到那個女子走過來的時候,呆了一下。
女孩不算是角色,比陳瑤稍微差點,不過在白鶴村裡見到,卻是很讓人賞心悅目。
關鍵是姚軍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那女子大約二十出頭,身材均勻,短髮齊肩。
臉但不算是豔若桃李,不過卻有幾分清新可人,那軟糯鮮豔的紅脣,白淨光滑的肌膚,再加上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和身上那股青春洋溢的氣息,確實是很有味道。
她穿着一條黑灰色的牛仔褲,白色的束腰長袖衫,氣質有些清新淡雅,帶帶着幾分調皮。
那走路的姿勢也是應該是經過培訓的,有很明顯的專業痕跡,但是並不讓人覺得反感,反而給人一種美感。這一切不禁讓姚軍懷疑,難道她跟自己一樣,也是城裡來的
姚軍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張大了嘴盯着美女看。
那女子挎着一個小揹包,視線一轉時,正好跟姚軍目光對視一下,似乎也是覺得姚軍有些眼熟,不由皺起了眉頭,停下腳步,開始回想。
突然,姚軍看見那個女孩眼前一亮,有些驚喜的說道:“你是……”
女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跑步聲,姚軍和那女子都往那方向看去。
就在他們兩人身後幾十米外有個青年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叫:“等等我,等等我,我有事跟你說。”
姚軍見女子跟自己認識,就原地不動,看看到底有什麼事情,需不需要搭把手。
眨眼間的功夫,那青年追了上來。女子回頭看了他一眼,眉頭都皺起來了,並不打算理他,連跟姚軍打招呼的興致似乎都沒有了,加快腳步往前走。
那青年走到她前面見她攔住,嘴裡嘻嘻笑道:“文君,不要不理我嘛,咱們可是自己人。”
文君迅速後退一步,滿臉嫌棄地說:“李鋼,誰跟你是自己人了?”
李鋼厚着臉皮舔着臉笑道:“咱們是同鄉,上學的時候是同學,工作的時候是同事,怎麼就不算是自己人。”
文君瞪着他,問道:“李鋼,你都纏了我好久了拜託你放過我好嗎?你到底想幹什麼啊,你只是個臨時工,我跟你又不是一個部門的,別以爲你爹是村長,你就可以亂來,小心我回單位,到主任那裡投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