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拽着手機,可是,手機響了很久,蘇媚就是不接電話。
我一把掛斷,重撥了過去。
可是,蘇媚還是不接。
這娘們,真是玩的太不像話了。
我徹底的有些急了,有些時候,玩笑可不能開的太大,我正想着待會追到蘇媚,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女人,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卡宴在前面慢慢的停了下來,它沿着一條往下的公路,斜斜的開到了橋下面的一個大壩上。
不得不說,那裡環境優美,既能夠看到溫哥華市區的萬家燈火,又能迎着海風,享受戀人在一起的甜蜜。
這娘們,還真會選地方,搞了半天,原來是特意的想將我引到這裡來,給我一個驚喜,說實話,我真的挺驚喜的。
我跟在卡宴的後面,也往下開了下去。
橋下面沒有燈,不過,橋上燈火通明,大壩上還是一清二楚的,卡宴停在了大壩旁,這個時候,沒有打雙閃,而是完全的熄了火。
我將奧迪停在了它的不遠處,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夜風很大,吹的人身上很涼爽很舒坦。
我不由的感嘆,這還真是一個好地方,說的更露骨點,是個偷情的好地方。
我剛剛在車上安靜下來的心,這一刻,又忍不住興奮了起來。
沒辦法,誰讓卡宴的上面是一個尤物呢?
我慢慢的向着卡宴走了過去,我來到了駕駛位,這娘們竟然還沒有開窗戶,難道還特意打扮了一番,會不會還準備了一瓶紅酒,等着我去揭曉謎底?
我彎曲着手指,在車窗上敲了兩下,笑着說道:“好了,媚姐,都到了,難道還害羞……”
我正準備等着蘇媚打開車窗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後走下來給我一個擁抱,可是,還沒等我的話說完,卡宴的車門突然一把就開了。
不是推開的,而是被人一腳踹開,我被車門一撞,整個人瞬間就彈了出去,我跌跌撞撞,一把就摔倒在地上,而且腦袋特別的疼,是被撞的。
這一下,我完全沒有防備,我更加沒想到卡宴會以這樣一個方式打開車門。
我正愣神呢,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時,車上緩緩的走下了一個人,他戴着面具,是一個鬼臉面具,就像上次趙天義綁架格格引我上鉤的時候的一模一樣。
我頓時就傻眼了,我以爲卡宴的車上是蘇媚,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王八蛋。
他走下卡宴,手中把玩着一柄匕首,然後盯着躺在地上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我,呵呵一笑,“天麒哥,一路上,追的很有快感?對不對?”
我操,中招了!
646命懸一線
隨着這個王八蛋的說話,卡宴車上又走下來兩個戴着鬼臉面具的男人,除此之外,我還看到了蘇媚,她被兩人架着,看見我躺在地上,她大聲了喊了一聲天麒!
這一刻,我的腦袋一片空白。
我暗罵我自己是一個傻逼,爲什麼在火焰山的時候移開就不給蘇媚打電話,蘇媚明明被綁架了,被挾持了,可我竟然還傻乎乎的想到她竟然是在玩車調情。
我他媽簡直就是一個混蛋,還有,卡宴車一路引着我來到這裡,我早就應該想到不對勁了,可是,該死的我竟然還一直渾然不知。
我一次一次的告訴自己在溫哥華我要小心又小心,謹慎又謹慎,因爲我陳浩不是爲我一個人在活着。
可是,最終我還是大意了。
我*上腦,我色膽包天,我簡直就是一個混蛋。
我這種人,要說該死,還真他孃的一點都不委屈。
這個時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天麒,天麒!”
蘇媚大聲的叫喚着我的名字。
可是,她叫的越大聲,那幫傢伙就越發的興奮。
我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我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三個鬼臉面具,我假裝很鎮定,“喂,兄弟,犯不着這樣狠吧?”
“狠?什麼叫狠?”
爲首的那個傢伙走上前,他突然將手伸了出來,然後捋起了自己的袖子。
藉着橋上路燈映照下來的路燈光,我分明看見這個傢伙的手腕有一個觸目驚心的傷疤!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偷渡客,沒錯,是偷渡客,上次我跟蘇媚去山上看什麼萬家燈火,就是被這個傢伙襲擊,當時他用槍對着我,可是卻被我一匕首刺穿了手腕。
上次趙天義戴着鬼臉面具綁架格格引我上鉤,這傢伙也有參與,上次他本來是能夠報仇的,因爲他們的計劃天衣無縫,可是,他們完全沒有想到伍揚會來,那天,伍揚殺了他們兩個兄弟,這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而這一次,這個王八蛋竟然又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再次出事,這一次,趙天忠趙天義竟然都沒有來,他們只是派來了這三個命賤的偷渡客想要置我於死地。
“瞧清楚了吧,知道這個傷疤怎麼來的吧?”
他冷冷的說了一句。
我強打起精神,我咬着牙,“兄弟,你們來溫哥華也不容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都懂,要不這樣,他們開你什麼價,我跟你開一個更高的,兩倍,三倍,或者五倍,多少你說了算,有了這些錢,你大可過你想要的生活,又何必爲別人賣命呢?”
這幫傢伙,爲的當然是錢,這一點,我比誰都懂?
段正也跟我提過,偷渡客來到溫哥華,大多數做的都是低賤的工作,要不然就是幫人賣命,所以,他們爲了錢什麼都做的出來。
我本來以爲我的如意算盤能夠打響,那知道我剛說完,他就陰冷的笑了起來,“你說的很對,我們兄弟就是爲了錢,不過,有些東西,錢是買不到的,比如,我兄弟的命?”
孃的,上次伍揚殺的兩個,就是他兄弟?這下徹底沒的談了。
操蛋。
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我咬着牙,“那好,那你們放了她,這件事情跟她無關!”
“放了她?我告訴你,今天晚上,少了她可就一點都不好玩了,我們拿了別人的錢,客戶說要跟你們玩一個遊戲,這個遊戲的名字就叫着生與死的考驗!”
他死死的盯着我,雖然他戴着面具,但是,我還是能夠從他的眼神出感覺出一絲的咬牙切齒。
試問,要是有人殺了阿威,殺了伍揚,我能夠放過?
雖然他的兄弟是伍揚殺的,可是,這筆賬他這個時候肯定是要算在我的頭上的。
“不過,時間還早,這遊戲嘛,等下再玩,上次我就說了,你是華團的雙花紅棍,所以,這一次,我還想跟你玩玩,放馬過來吧,這可是你的一個機會啊,如果你夠厲害,打贏了我,挾持了我,或許還能換回你的女人呢?對不對?”
說着話,他雙手攤開,站在我的面前。
沒錯,他說的的確沒錯,可是,人家都這幅狀態了,我能夠是人家的對手,是對手纔怪。
不過,他的話倒是提醒了我,如果我能夠挾持他,那豈不是真可以化腐朽爲神奇?
我心動了,確切的來說,我是根本沒的選擇。
我假裝笑了笑,我走上前,我喃喃說道:“兄弟,你就不要說笑了,我那是你的對手啊?”
我心想,你個王八蛋,上次趙天義戴鬼臉面具算計我的時候,你又不是不在身邊,你根本就知道我是一個冒牌貨,現在,耍我耍的很開心我,*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