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段嫣然吃驚地道:“仙師的真氣已達先天至境,化真氣爲真元,論質論量都比嫣然強上無數倍。嫣然怎敢不勞而獲,攫取仙師地功力?”
“什麼叫不勞而獲?”泰峰故作不悅地道:“你不是出力幫我打造絕世高手了麼?唉,京城最近暗流涌動,可能馬上就會有一個極厲害的魔頭來找我們的麻煩。我自是懼,可是菲菲她卻沒什麼自保之力。你只要讓菲菲有了自保之力。便是立下了天大的功勞。我又怎會捨不得區區一點功力呢?”
“哦,這樣啊!”段嫣然面露喜色。她不是不知道達到先天至境的真元的厲害。就算她只能從泰峰身上抽到一點真元,對她武學修爲上的好處也是受用不盡的。她現在雖然功力深厚,但丹田中所儲的,還只是真氣。若換成了真元,即使量不大,只要她以後勤加修煉,也可藉着那一點真元。產生最爲純粹的內家真元。就好像播下一粒樹種,只要勤加灌溉,也總會長成參天大樹。
段嫣然破泣爲笑,高高興興地答應下來。
泰峰讓段嫣然先抽出他地兩成功力。這兩成功力說起來少,其實卻相當了不得。他如今已將玉石中蘊含的真氣抽出了五成,壓縮凝練成了純淨地真元。
那五成真氣,其中只要一成便能將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打造成擁有百年內力的內家高手。而泰峰的兩成功力,就相當於用整塊玉石所含的十分之一的真氣凝練成的真元。
論量,真元自然遠遠少於真氣。就像同樣重量地水。永遠不可能比同樣重量的水蒸氣體積更大一樣。可是論質的話,真元卻比玉石中的真氣要高明上無數倍了。
本來泰峰以爲這打造絕世高手的過程會輕快無比,卻沒料到到頭來還是費了一番手腳。
泰峰的功力過於渾厚。真元過於凝鍊。段嫣然雖然功力深厚,盡得段譽的畢生功力,但是她的經脈卻仍承載不起比真氣凝鍊無數倍的真元。
一下子吸走泰峰兩成功力那是沒可能地,一次最多隻能吸走他百分之二的功力,也就是說,需要十次才能把秦峰的兩成功力吸走。
逆運北冥將功力轉嫁給王菲菲倒是沒什麼問題。王菲菲已經和秦峰雙修一次,已被秦峰於雙修中打通奇經八脈,大小週天,完成了修練內功地奠基。
段嫣然將功力自秦峰身上吸走,然後轉嫁給王菲菲,由於她功力不足,控制力度不甚精準,一次便將她自身所有的功力,連帶從泰峰身上吸走的功力全都轉入了王菲菲體內。
全身的功力猛然失去,段嫣然便如失去了精氣神一般,香汗淋漓,嬌軀酥軟無力,險些癱倒在地。秦峰助她行功運氣了半個小時,才慢慢恢復過來。
恢復過來之後,她便再度吸取泰峰的功力,轉註入王菲菲體內,但每次逆運北冥都都會令她疲累無比。若非背後有秦峰扶持,恐怕早已累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當但段嫣然在此過程中也並非全無好處。體內經脈接連受秦峰真元洗髓易筋,經脈在原來的基礎上拓寬了數倍,變得更加堅韌強勁。到最後兩次時,她吸取功力的速度明顯增快,逆運北冥後的休息時間也縮短了許多。
王菲菲在段嫣然逆運北冥時,運起泰峰傳她的“大天河”心法,將段嫣然注入她體內的功力搬運大小週天之後,儲入丹田之內。如是接連十次,段嫣然終於將泰峰的兩成功力,連帶段嫣然本身的功力,盡數注入了王菲菲體內。而王菲菲也在搬運心法的過程中,借泰峰真元之助,將段嫣然的真氣轉換爲真元。
嚐到了修練內功樂趣的王菲菲在段嫣然傳功完畢之後,仍未停止修行大天河心法。這大天河心法原是泰家先祖泰仁地大哥。劍聖泰風修煉的絕學。
此心法修成之後,內力便會如九天銀河一般連綿不絕,用來打擊敵人時,則是一浪接一浪。聲勢浩大。且如江河一般,內力生生不息,永無止境,只要不是一下子便將全身的功力於一招間耗盡,那便幾乎不用擔心會有耗盡功力的危險。
這大天河心法還有一個相當佔便宜地地方,那便是專心打坐修煉心法時,固然功力增長極快,可是即使平時刻意運轉心法,內力也會按照心法運行的路線自行搬運。無論什麼時候,吃飯、走路、學習、工作、睡覺等等時間。都可以自行運作,一刻也不停息地增加功力。
這天大河心法中有一個“河”字。河從水,因此此心法性屬陰柔平和,女子修習的話會多出一個可駐容養顏的功效來。
此刻王菲菲心法初成,兼之內功深厚,玉臉之上已漸漸現出瑩瑩寶光,看上去潤澤無比,嬌嫩得似要滴出水來。連那髮梢都像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氣。就像剛剛出浴一般,嬌美絕倫。
泰峰見菲菲現在這般美態,饞得快要滴出口水來,若不是顧忌段嫣然在旁,只怕這時候早已如餓狼一般撲上去飽餐一頓了。
請段嫣然辦完事之後,泰峰沒有食言,任段嫣然吸了他兩成功力。
經過秦峰真元的一番鍛鍊,這一回段嫣然吸他的兩成功力倒沒費多少手腳,吸了四次。每吸一次便用家傳心法吸收搬運一番,便大功告成。
得了好處的段嫣然笑逐顏開地退出房間,獨自去體會泰峰真元的好處去了。房間中只剩下泰峰和王菲菲。按捺了許久的泰峰見沒了小電燈泡,終於撕下僞裝,歡呼一聲打斷了菲菲練功,將她撲倒在牀上,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與菲菲都剝了個精光。
冬日的陽光懶散而悠閒,不急不徐地融化着地上的積雪。
泰峰裹着一件繡滿銅錢的紫色睡袍,趿着一雙人字拖,蹲在別墅大門前,邊抽菸邊看着院子裡的雪悄悄融化。
呂布蹲在泰峰身旁,眯着眼睛,透過從嘴裡叼着的菸頭上升起的青煙,出神地看着院子裡幾株披上了厚厚一層的雪衣的塔鬆。經過泰峰大半個上午的糾正,他終於放棄了往身上的洞眼兒裡亂塞煙的習慣。
“爲什麼我也要被罰日落以前不準進屋?”呂布忽然嗡聲嗡氣地問道。
“唉,因爲屋裡只有你跟我兩個男人啊!我被罰日落前不準進屋了,把你一個人留在裡面,姑娘們不放心啊!”泰峰伸出食中二指依然裹得像根水蘿蔔似的左手,同情地拍了拍呂布的肩膀,長嘆一聲,“女人啊……”
“唉,女人啊……”呂布也意興闌珊地嘆了口氣,狠吸一口煙,惡狠狠地道:“女人就是這樣,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要我說,女人根本就不需要有腦子,不需要有主見,老老實實地做花瓶就行了!媽的,二十歲以前不讓她吃飽,三十歲以前不讓她穿暖。一句語不對就一腳踹過去,把她鼻血都給踹得噴出來!再不行,皮鞭、****、捆綁、木馬什麼的樣樣齊上,我就不信還治不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