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明白了,我馬上去制止這個謠言。”查猜大汗淋漓,因爲剛纔那句話也是他心中所想,只是故意說成是別人的議論。
“快去執行,記住!千萬不要去打擾尊貴的千夏小姐,更不能得罪,她代表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合作組織。”狼主慎重的最後交代了一句。
不過。
狼主和查猜不知道,他們小心翼翼伺候着的花崎千夏小姐,早已被人打擾。
而且,只說打擾,表達的不夠準確,也不只是得罪。
確切的說,應該算是百般凌虐。
至少,花崎千夏自己是這樣認爲的。
因爲她此刻正被林天名吊打。
沒錯,就是吊在樹上打。
前不久,林天名發射鐵拳反坦克火箭筒,摧毀前來救援直升機的一幕,她都完整的看在眼裡。
驚駭之餘,她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命運。
來血狼之前,她信心十足,認爲自己不管遇到什麼危險,憑藉着自己超一流的術忍逃生術,就算打不過別人,逃跑肯定是沒有問題。
可是她沒想到,林天名會混入狼堡,並裝扮成傭兵,跟她近距接觸,毫無防備之下,逃生術還沒來得及運用,就被他給綁架出防守不再嚴密的狼堡。
從尊貴客人,狼堡拯救者,一下變成了階下囚,這反差大得讓她無法適從。
因此,她雖然心驚,但還是保持傲嬌冷漠的抗拒態度。
對林天名的詢問,一概不理,表現出她堅強不屈的一面。
於是,綁架者林天名也不羅嗦,更不憐香惜玉。
他對頭朝下,吊在樹上的花崎千夏說:“我是先禮後兵,好吧,既然你不什麼都不說,那我來看看有沒有辦法,讓你改變主意。”
花崎千夏冷哼一聲,並不回答,她已經做好死亡的準備,她覺得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可怕。只怪自己不夠強大,而對手太過奸滑。
“啪!”林天名一擡手,狠狠的一掌打在花崎千夏的翹臀上,受到拍打的牽引,她整個人晃盪了起來。
由於是倒立吊着,她的牛仔短裙,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已往下掀開,露出裡面白色的*。
白色*並不能完全包裹臀部,因此林天名一掌下去,在地上軍用照明棒的微弱光亮中,也能看到花崎千夏渾圓*上,出現了一個掌印。
這不禁讓林天名想起,他與蘇果果的第一次見面,蘇果果也是被他打了屁.股一下。
對比之下,他覺得花崎千夏的手感和彈性,還略勝一籌。
“嗯,不錯,血狼傭兵裡有一兩個人,還是蠻有眼光,他們目測你皮膚很有彈性,我幫他們試驗了一下,果然說得很對。”林天名搓了搓手,笑吟吟的說道。
“呸!你這下流的淫賊!要殺就殺,凌.辱一個女人,算什麼東西……”花崎千夏終於忍不住大罵道。
“啪啪!”
林天名這次不是打屁.股,而是兩巴掌摔在花崎千夏的臉上,立馬止住了她的罵聲。
花崎千夏噗的一聲,吐出一口包含了一顆牙齒的血水,可見林天名出手的力量,比剛纔那一下還要重上幾分。
林天名也收起了笑臉,漠然說道:“難道沒有人跟你說過,一旦上了戰場,就沒有男女區別?”
花崎千夏嘴角留着血,仍然一臉不屈,悽楚的冷笑一聲,堅決的說:“打吧,打死我吧,但是,你別想從我口中得到半點情報,我絕對不會對你這種低等民族的奸賊屈服,你要是落在我手裡,早就一把扭斷你脖子!”
她被打之後,語氣反而更加激烈,頗有一種視死如歸的精神。
“你應該猜出我身份了吧?”林天名盯着花崎千夏,觀察她的表情變化,然後又說,“既然知道我是誰,也應該清楚我不是傻瓜,否則也不配做你們的敵人是不是,那麼,你爲什麼天真的以爲,激將法對我會有用呢?”
花崎千夏一陣默然,因爲不再對她的罵聲,表現得憤怒,反而很冷靜的質問她,而且她都沒回答,林天名就能從她眼神中看出答案,也讓她心中感到慌張。
“這只是個開始,你提醒的好,如果我用手,可能會一不小心殺了你,所以要換一種比較有趣的方法。”林天名說着話,在樹林裡逛蕩起來。
幾個呼吸後,林天名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條竹枝,竹枝的葉子和多餘的枝節已經被砍斷,只留下韌性十足的枝條主幹。
林天名稍稍揮舞了一下,呼呼作響。
用山竹枝條打人,是出了名的痛,許多華國山裡人經常用這東西,教訓頑劣的孩子。
而林天名,今晚要用在扶桑美女惹火的身體上。
當然,此刻林天名眼中,血狼傭兵也好,扶桑美女也罷,都是他的敵人。
只要是敵人,他就要消滅,就要不擇手段。
爲了能夠對抗兵力勝過自己幾倍的強大敵人,減小青龍社的傷亡,他就必須要知己知彼,獲得更多情報。
而根據黑人傭兵招供,面前這個花崎千夏,有可能就是慫恿狼主對付青龍社的人,最少也算是核心人物,能夠懂得許多內幕。
比如那位血狼第一武道高手,是否就是陳英傑?
扶桑人在這裡的真正目是什麼?
對付青龍社是否真是爲了引誘林天名出來?
菲國正規軍、菲國*武裝和血狼的關係……
這些重要的信息,花崎千夏一定知道的不少,所以林天名才選擇綁架她。
可是,花崎千夏的嘴比那個黑人傭兵堅硬多了,林天名也看出她不怕死。
因此他不斷嘗試別的辦法訊問她。
噼!
這次,林天名二話不說,手中的竹條就往花崎千夏身上招呼。
打得她衣裳碎裂,渾身抽搐了一下,慘哼一聲,猛咬銀牙,表情顯得非常痛苦。
林天名打得地方,是她的腰肢,而且是選擇神經特別敏感的弱點部位。
“看來效果不錯。這竹條打人很痛,可是卻不會讓人受到致命傷害,不過,可能會讓你的肌膚不再白皙*。”林天名淡淡的說着,用手指在她腰肢傷口上抹了一下,又說,“腫起來了,還滲出了血,嘖嘖,比皮鞭還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