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總該怕了吧?誒,不錯哦,作爲女人,能克服對這麼多昆蟲和動物的畏懼,非常厲害了。”林天名看着渾身爬滿昆蟲和動物的花崎千夏,略顯無奈的讚了一句。
而花崎千夏緊皺眉頭,咬緊牙關,強忍着各種有毒動物在身上爬來爬去,那種又癢又麻的感覺,說不出的難受,她心裡越來越發毛。
只是她用心中的憤怒和信念,稍微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此時。
林天名又翻了翻袋子,用樹枝夾起一隻蠕動的長毛蟲子,在花崎千夏眼前晃了晃,說道:“毛毛蟲怕不?”
他觀察到花崎千夏瞳孔略微收縮了一下,歡喜的說:“啊哈,原來你最怕毛毛蟲。”
說完,林天名把毛毛蟲,直接丟在花崎千夏的俏臉上。
“啊!不要……”花崎千夏終於忍不住,甩着頭,大叫了起來。
是的,她最怕毛毛蟲,她小時候被毛毛蟲咬過,驚嚇得半死,從此留下陰影,即便再多的訓練,也無法磨滅這個深深潛藏在心靈深處的陰影。
林天名找到了花崎千夏的恐懼點,但他並沒有急於開始訊問,而是又一次離開。
這次他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大把葉子。
他蹲在花崎千夏身邊,用手把葉子搓爛,然後把汁液和葉子殘渣塗抹在花崎千夏身上,塗遍全身。
“你,你要做什麼?”花崎千夏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她不明白,林天名爲何不利用那一隻毛毛蟲來逼迫她,而是往她身上塗抹東西。
林天名笑得很燦爛,他悠然說道:“這種葉子,是毛毛蟲最喜歡吃的東西,我在你身體抹上這種葉子汁液,而毛毛蟲只懂得辨認氣味,現在你這惹火身材,不但能吸引男人,還會很受毛毛蟲歡迎,它們就會以爲你也是這種葉子,開始啃食你的皮膚。”
聽着林天名富有畫面感的描述,花崎千夏花容失色,驚聲道:“你!你這惡魔……”
林天名沒有搭理她,繼續說道:“我馬上就會弄來幾百上千只毛毛蟲,放在你身上,你身上會爬滿毛毛蟲。哦,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這種毛毛蟲還有個習性,它們非常喜歡鑽洞,到時候很可能會鑽入你的鼻孔、耳洞、嘴巴……你身上所有的洞。”
“你不能這樣做!”花崎千夏尖叫起來。
“事實上,我已經這樣做了,你看,剛纔被你甩開的那隻毛毛蟲,現在又向你爬去了,明顯是聞到了它最喜歡的味道。誒,你腳邊還有兩隻肥大鮮豔的毛毛蟲,蠕動着爬過來,看來都不用我去抓,你的身體就能吸引很多很*毛蟲來光臨了。”
花崎千夏怎麼都沒想到,林天名會想出這樣的陰損招數。
在林天名繪聲繪色描述下,想象到自己等下的恐怖慘狀,花崎千夏再也撐不住。
她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哇的一聲,千般委屈的哭出聲來,似乎又變回了童年那個被毛毛蟲驚嚇到的小女孩。
而她越是哭泣,林天名笑得越開心。
因爲他再次證明,每個人心理上都有弱點。
也許有人不怕死亡,也許有人不怕疼痛,但是如果能虛弱他們生理機能,找到他們的心理弱點,就能一舉突破他們的心理防線。
“乖,不哭了,其實也沒多大事,不就是回答我幾個簡單問題嗎?你現在答應還來得及,否則我就要去找來一堆毛毛蟲了。”林天名趁熱打鐵,笑眯眯的說道。
“你是個大惡魔!”花崎千夏顫抖着身體,罵了一句,卻又頹然嘆了一口氣,說,“要問就問,別再糟蹋我……”
林天名點了點頭,滿意的說:“嗯,這纔是好孩子,那麼,請告訴我,你是誰?”
“先,先把毛毛蟲拿開啦……它爬到我耳朵上了。”花崎千夏精神崩潰後,更加難以忍受毛毛蟲在身上蠕動,她手腳被綁住,只能大叫着救助林天名。
林天名笑了笑,用手中樹枝一撥,把毛毛蟲挑飛,然後靜靜的看着花崎千夏,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可是他的目光似乎又在欣賞她的身體。
她軟弱下來後,林天名纔開始把她當作女人看待。
花崎千夏卻是緊閉着眼睛,不敢再看林天名的臉。
她動了動嘴脣,終於回答了林天名的第一個問題:“我叫花崎千夏。”
“你是劍忍門下?”林天名還記得她移形換位到自己身後的那個技能,有點相劍忍徒弟的鬼影瞬殺,因此有這一問。
“不是,我學的是術忍道。”
“術忍道?那你跟山口瀨子什麼關係?”
“她是我師妹。”
“那你也是聽命山口信一?”
“不是。”
聽到花崎千夏毫不猶豫的否認,林天名心中有些意外,這樣有些難以說通,自己的仇家出了劍忍,就是山口信一,怎麼會又出現另一個勢力出來?
“能不能說具體點,你到底代表誰。”林天名又問了一句。
花崎千夏略一猶豫,說道:“我的組織代表的是扶桑政府。”
“哦,明白了,你是扶桑特工。”林天名若有所悟,扶桑政府如果知道是他殺了他們的議員,當然也不會放過他。
“可以這麼說。”花崎千夏眉頭動了動,欲言又止。
林天名剛好低頭看了看手錶,沒有注意到花崎千夏的表情,他口中問道:“你認識宮藤麗香麼?”
花崎千夏聽到林天名說出宮藤麗香這個名字,有些意外,睜開了雙眸,回答:“認識,不過,她好像退出了,現在不知道在哪裡。”
“你來血狼的目的是什麼?”
“是你。”
林天名心中也猜到幾分,嘴角露出一絲嘲諷道:“嘿,想殺我?”
“不,只要你肯跟我們合作,我們組織也有可能會饒你一命。”
“呵呵,這句話恰好是我想對你說的。”林天名對於花崎千夏的執着,有些哭笑不得,她都到這這個地步了,還想着勸降,自以爲是的用她組織來威脅。林天名就算死,也不會成爲陳英傑那樣的賣國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