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名收回目光,凝視着左秋雅絕美的容顏,忍不住在她紅脣上輕輕吻了一口,然後輕撫着她光滑無暇的臉龐說:“你纔沒變老呢,你越來越年輕了,有沒有熟透就不知道了,嗯,讓我咬一口試試。”
說完,林天名拉起窗簾,然後埋下頭,張開嘴巴,在左秋雅耳朵上咬了一口。
“啊,痛……”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左秋雅渾身顫抖。
“嗯,味道不錯,不過還沒有嚐出是否熟透,還需要咬咬其它部位。”
“不要不要……”
左秋雅忙掙扎着,逃開林天名的“控制”,卻留下銀鈴似的一串悅耳笑聲。
林天名並沒有追過去,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左秋雅,似乎在欣賞着賞心悅目的藝術品,神情有些陶醉。
左秋雅看到林天名的眼神,心中一顫,想到他很快就要遠渡重洋,兩人好不容易在一起,又要分離,她心中頓時百感交集,回身撲到林天名的懷中,淚如雨下,直到這一刻,她才能拋卻外在的堅固面具,毫無顧慮的釋放自己。
林天名看到她的眼神,心中也是一陣黯然,不過他知道,左秋雅此刻的難過,千言萬語也無法安慰,他只能緊緊抱着左秋雅,任她在懷中哭泣。
左秋雅哭了一兩分鐘,平復了一些,淚眼婆娑的揚起俏臉。
林天名的嘴巴封了過去,兩人激吻起來。
他的雙手當然也沒閒着,在左秋雅的長裙深入淺出,讓左秋雅激動的花枝亂顫,滿臉嫣紅。
不一會兒,“叭”的一聲,左秋雅收回自己的嘴脣,並按住林天名的手,大喘着氣,一臉嬌羞的說:“不行了,我,我會受不了的。”
“那我們去你的公寓?還是外面開一間?”林天名也有些氣血翻涌的問道。
左秋雅當然明白林天名的意思,她猶豫了一下,略有些扭捏的說:“可是,我……我不能……”
“你還在想那個事啊,慕容的師尊還在閉關,問不到高人,其實白虎克夫只是傳說,沒那麼可怕了。”
“真氣與陣勢,以前對我們來說,也是傳說呢,但這些都真實存在啊。”
“……”
林天名一時答不上來,沒能確認的事情,他不好亂說一通,雖然有些可笑,但左秋雅也是爲了他的安全着想。
左秋雅見林天名恢復平靜,她回到林天名的身邊,在他腿上坐下,然後說:“還有,我老媽說不允許我們婚前那個的條件,她是認真的。”
林天名摟着左秋雅富有彈性的小蠻腰,深吸了一口氣,笑道:“好吧,我會忍住。”
他知道,莫紅瀟到底還是留了一手,對他還是有所保留,如果自己在外面有不測,左秋雅還能保持完璧,左家不至於吃什麼虧,而莫紅瀟不但名義上是他大領導,還是左秋雅的母親,她的態度影響很大。
一想到這裡,他對莫紅瀟感到有些失望,慾念消了大半。
“難爲你了,”左秋雅憐惜的捧着林天名的臉,她與林天名默契度已達到心靈相通,能知道林天名此刻心中的感受和想法,她蜻蜓點水的在他額頭親了一口,然後鄭重的說,“天名,你放心,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好懷念地火島,那些日子,我拋開了所有世間的煩惱,每天都是快樂的生活。”
“會的,我們一定會回去,不過,你也別這麼悲觀了,事情還沒有到無法解決的地步,你也放心,我一定會解決所有問題,相信我。”林天名握住左秋雅的手,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堅定和溫暖,並信心滿滿的笑道。
“嗯,我相信你。”
“我從菲國回來的時候,去看過玄武島,被炸塌的巖洞,沒有被破壞,我們想回地火島的話,只要回到玄武島,開鑿出一個洞下去就能實現。”
“太好了,好想念多比和大黑,不知道它們現在怎麼樣了。”左秋雅想起地火島忠實的夥伴,靈猴多比與豹王大黑,曾經陪伴他們度過了很長一段時光,因爲有它們的存在,生活也變得更加富有樂趣。相比之下,地火島的巨量寶藏,在左秋雅心中,並不算什麼。
林天名聽到左秋雅提起多比和大黑這兩隻靈獸,就聯想起迷霧森林中,讓他頭疼不已,越殺越多的無極神幻獸。
然後,他打開貼身口袋的拉鍊,摸索了一下,掏出一個火柴盒大小的鹿皮小包裹。
他小心翼翼的把鹿皮小包裹放在桌子上,輕輕一層層的打開。
左秋雅看到他的動作和小包裹,知道他是在出示一件寶貴的東西給她看,她恬靜的等在一旁,沒有出聲打擾。
她看到林天名打開層層鹿皮後,展現在她面前的,是一片指甲大小,像是鱗甲的東西。
她目光中滿是茫然,瞅着林天名,等待他給出答案。
林天名沒有說話,只是拿起鱗甲,放在自己的手掌上。
鱗甲遇到皮膚,馬上變色,而且變成魚手掌一樣的顏色。
如果不是之前就看到鱗甲放在手掌的話,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來,手掌上有一片鱗甲。
“這……這是……什麼?”左秋雅看得瞠目結舌,驚詫無比,結結巴巴的問。
林天名解釋道:“以前沒時間跟你說這件事,這是我在迷霧森林中試煉的時候,從無極神幻獸身上得到的鱗甲,遇到皮膚,可以變色。我試驗過,它並不是因爲體溫才變色,一定要遇到皮膚才能變色,神奇吧?”
“簡直神奇到不可思議了,對了,無極神幻獸身上,都是這些鱗甲的話,那它是不是會隱身?”
“是的。”
“那你是……”
“我殺了十幾只了,可惜就找到這一片鱗甲。”林天名隨口說道。
“殺了十幾只……我的天,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莫非,這就是你說的試煉?”左秋雅吞了吞口水,顫抖着聲線問道。
“猜對了,不過現在我想跟你說的,不是試煉,是我想研究這個鱗甲變色功能。”林天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