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很多事情有我自有辦法。放心吧,你會順從我的。我不會要你做太多的事情。”許子軒笑眯眯地說道。
雷江濤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已經有些麻木了,他面目的表情已經不能有太變化了。
“你還知道些什麼?”雷江濤說道,這只是隨嘴說出來的,自己就那麼點事情有已經全讓人知道了。
許子軒聽到這話,笑了。
“我還知道這幾個人不會真的聽命與你。”許子軒說着指了指地上躺下的幾個人。
“此話怎麼說。”雷江濤並不傻,在許子軒把那個年輕人打翻在地,說出那莫名其妙的話的時候就知道了。
許子軒沒有回答他,蝴蝶一踩踩在在旁邊裝死的年輕人臉上說道:“哥們,醒一醒。”
年輕無人無奈掙開了雙眼氣極敗壞說道:“我是不會說的,什麼也不會說的。 我一家人都在他們手上,我說了誰也活不成,他們以後也不會擾了我的。”
雷江濤聽到這話就全明白了,他這一刻覺得自己很傻,一直以來都以爲自己能掌控一切,現在才發覺是別人在掌控自己的一切,連自己身邊的人都是別人在不知不覺安排給自己的。
“我以後會聽許少的分咐的。”雷江濤說道,活在纔是最少了,他不也有什麼樣的想法。以許子軒的強橫可以看出他不是一般的人,最少不是他以前那個位面上的人,雷江濤能活到如今的地位,也是因爲他聰明,小心,想想周志強同他一般年紀便有如此地位,雷江濤這一刻便明白了,以周志強那般正直老實在永寧卻一直沒有一個人也動他,雷江濤便清楚了,在永寧所有人都知道,周志強在年輕的時候曾幫京城的如今老爺子做事,一切都是因爲老爺子。
如今的許子軒,便如同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一般,這是雷江濤的感覺。
“很好,現在我們就是朋友了。”許子軒說道,說話時已經把一粒白色藥丸扔進了雷江濤的嘴裡。而雷江濤在不知情的突然情況嚥了下去,事後拼命地挖已經於事無補了。
“你給我吃的什麼?”雷江濤問道。
“慢性毒藥,這就是你順從我的辦法。這種解藥只有我有,因此你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有叛變之心,不然到時死無葬身之地我可不管。”許子軒冷笑道。
“其實許少也不想這樣的。”蝴蝶在一邊說道:“你的前科太差了,許少不得不防着你,你看我,什麼都沒吃,什麼也不用擔心。”
雷江濤無奈,沒有理他,如果蝴蝶能知道雷江濤在想什麼的話,一定會氣的要死,雷江濤心裡罵道蝴蝶,你是什麼東西,在永寧這片土地上,誰不知道蝴蝶是最最說話不算話的人了。
但是他不敢說出口,因爲誰都看的出來,蝴蝶這傢伙現在是許子軒的親信。
而雷江濤只能無奈地答應了,從此以後便成了許子軒的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