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幫鄰居家的小孩把過尿,我想大人應該也是一個原理吧……揚哥你放心,我是專業的護士,你不用難爲情。”
話雖這麼說,但安柔自己率先臉紅的像一個熟透的蘋果。
說罷,安柔輕輕脫下了張揚的褲子,根據記憶刺激張揚。
你說要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乾柴烈火,讓你看了讓你摸了也就無所謂了。關鍵是自己現在一動不能動,還被安柔像動物園的飼養員刺激幼崽排尿一般對待,這種羞恥感,是任何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都無法想象的……不過講真倒還真的是挺舒服。
張揚還是一個處男,不得不說被人撫摸的感覺還挺不錯,一陣舒爽的感覺由心底而生。
“額……哦……”
一分鐘後,伴隨着張揚的一聲低吼,一溜透明的液體順着導尿管流了出來,張揚總算是順利的尿了出來。
“啊,真尼瑪的爽!”
張揚此刻一心只想把自己膀胱中的存貨統統放出來,根本沒心情管什麼羞恥不羞恥的東西。
“呲溜,呲溜。”張揚抖了兩抖,終於是尿的乾乾淨淨。
“揚哥,看來你真的是憋壞了。”安柔雖然強忍着,但終究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張揚雖然受傷在牀,但醫生說了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康復出院了,如今被安柔像照顧新生兒一般照看,安柔此刻心裡甚至有一分莫名的幸福感。
幸好張揚此刻視力不清晰,要是他看到了安柔此刻的表情,鐵定這輩子都不敢再看安柔一眼了。
“揚哥!揚哥你怎麼樣了!揚哥是我對不起你啊!”
這時,門外傳來了肖玲悲愴的痛哭聲,剛一推開門,欲要奪眶而出的眼淚頓時就被肖玲收了回去。
張揚正躺在牀上,光着下半身,一名護士正打算對她動手動腳。
哇,真是一杆小鋼炮……不對,這不是重點,爲什麼這個護士要脫揚哥的褲子,難道她是覬覦我揚哥的美色?
“住手,你在幹什麼!”肖玲神色激動,二話不說,衝上前指着肖玲大叫道。
“你別誤會,病人他排尿有困難,我是在幫他排尿。”肖玲慌忙幫張揚提上了褲子,連聲解釋道。
看着安柔腳下滿滿的夜壺,肖玲確定是自己誤會了。
“知道了,你去忙吧,我是張揚的朋友,這裡交給我就好了,有什麼事我會通知你的。”肖玲語氣平淡道,故意掩飾自己的尷尬。
安柔點了點頭,提着夜壺快速跑了出去。
肖玲長舒了一口氣,關上了房門,隨後坐在了張揚的身邊。
“揚哥,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不叫你出來玩,你也不會出車禍了……”
張揚搖了搖頭,示意這不是她的錯。
“你現在好些了麼?”
張揚點了點頭。
肖玲笑了笑,隨後不由地感嘆道:“揚哥,沒想到你的鋼槍跟海綿寶寶的鼻子一樣長啊,和你的內褲真的是很搭呢!”
“我靠,你的關注點都在哪裡啊喂,都不先慰問一下我傷得重不重,哪裡不舒服麼?況且我的尺寸豈是海綿寶寶的鼻子能比的!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尺寸!”
張揚皺了皺眉,對肖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唉,真沒想到讓那個護士撿了便宜,先被她給看到了!”
張揚白了肖玲一眼,扭頭不去看她,靜靜思索着出院後的打算。
不一會,又有一個人推開了病房的大門。
“張揚?”聲音柔和,成熟,同時不乏沉穩,自然是王穎了。
“謝天謝地你沒事,我收到醫院的電話說你出了車禍,我這馬上就趕來了。”
“你是?”看着王穎一臉關切的樣子,肖玲略微有些不悅。
王穎看了肖玲一眼,思索了片刻,隨後道:“我是他的心理諮詢師,也是他的朋友。”
肖玲點了點頭,雖然這個王穎看起來很是成熟性感,但她似乎對張揚並沒有什麼別樣的感覺。
“張揚,我已經諮詢過醫生了,他說你的傷勢並不是很嚴重,只是頭部受到了撞擊,導致意識有些模糊,身體的靈活性有些下降,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
“我暫時沒和小夕說你住院的事,我怕她擔心,等她下班了我再叫她來看你。”
張揚點了點頭,不愧是王姐啊,成熟的女人,和肖玲比起來要冷靜太多了。
肖玲欲要開口說些什麼,這時,醫生走了進來,問道:“你們中誰是病人的家屬,去交一下住院的費用。”
“我來吧。”王穎主動開口說道:“對了醫生,張揚他現在已經恢復知覺了,插在他嘴裡的管子可以給他撤掉了麼,不然的話他連話都沒法說。”
醫生搖了搖頭:“不行,之前我們做了檢查,病人的腸胃出了一些問題,待會需要給他洗胃,之後就可以把管子撤掉了。”
王穎點了點頭,跟着醫生離開了。
我靠,又是莆田系醫院麼?我他喵的只是出了車禍而已,你竟然順帶着還要給我洗胃,賺錢不帶這麼賺的吧!
張揚氣憤異常,但也沒有辦法,要不是身體現在還很僵硬,他直接就拔掉管子去投訴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張揚就一直在醫院裡躺着,什麼也不用操心。
王穎爲張揚換了高級病房,肖玲不時地叫人爲張揚送來各種名貴的補品,何夕一下班就來看望張揚,而安柔則作爲高級病房的專用護士,二十四小時照顧張揚。
雖然張揚的傷在半個月左右的時候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腦袋還有些許的不靈光,但他極爲享受被一羣美女爭相照顧的感覺,吃飯睡覺甚至上廁所都有人伺候,而且還是個美女,這種日子要多舒爽有多舒爽。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晚上,張揚正靜靜地躺在牀上一邊看着電視一邊玩着手機。
“揚哥,吃飯了。”安柔推門而入,對張揚笑道。
“又是小米粥啊,我都吃膩了!”看着桌上的米粥和包子,張揚一臉無奈。
“那你就叫你的朋友再給你送一些補品來吧,我也能跟着沾沾光。”安柔咯咯一笑,端着粥,舀了一勺,輕輕吹了吹,送到了張揚的嘴邊。
突然,安柔端粥的手一滑,整完滾燙的粥都倒在了張揚的褲襠上。
“哇!燙死我了!”張揚一聲淒厲的慘叫,一個鯉魚打挺瞬間從牀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