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今天才和張哥認識,從他手上買了一輛車,然後一起吃了頓飯,他喝多了,劉哥那邊着急回去上班,我就把他給送回來了。”
朱星星接過她遞來的果汁一飲而盡,又拿起一牙西瓜啃了起來,一張嘴就是一塊,嘴角下巴都是西瓜水。
張嫂抽了一張餐巾紙幫他擦了起來,媚眼如絲的看着他:“小朱,你多大啊,有女朋友嗎?”
“謝謝嫂子,我十六,沒有女朋友。”朱星星現在已經很確定了,她在勾引自己,看她臉蛋都泛起了暈紅,就像是喝醉了一樣,怎麼回事兒,她好像是被人下藥了,反應和吃了那種藥一模一樣,瞳孔都有些放空。
“嫂子,你是不是給人下藥了啊?”朱星星握住了她的小手號脈,突然想到,自己現在不會這個本事。
“是啊,你看出來了?”張嫂幽怨的看了一眼臥室裡的老公,說道:“我和他結婚三年了,從十五歲就開始跟着他,始終都沒懷上孩子,而且他外面有女人,總是不回家,我今天正好是受孕的好日子,都說好了的,但是你看他現在這樣能行嗎?”
“可是,我把藥都吃了,他總說我冷冰冰的,今天我不冷了,但是他喝多了。”
張嫂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說道:“我不管了,既然你來了,那就是你的運氣,我今天必須要懷上孩子。”
朱星星都聽傻了,這種狗血的事情竟然讓他給撞上了。
“嫂子,你別衝動,張哥就是喝多了,一會兒醒了就沒事兒了,再說要寶寶也沒問題。”
朱星星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蠢蠢欲動,疑惑道:“怎麼這麼熱啊?是空調壞了嗎?”
“那是我喝了一半的果汁,剩下的你喝了。”張嫂咬着嘴脣嘆了口氣:“小朱,看樣子我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我要償還。”
她起身用力一拉,把他拉起來來到了樓上。
朱星星離開的時候,都已經是次日凌晨了,本來他昨天下午藥勁過了就想走,而且也擔心張哥醒過來殺人。
但她纏着不放,說張哥一喝醉就會睡上一天,不到明天早上都不會醒,否則也不會讓他留下頂坑。
朱星星來到了小區門口把車開走,很慶幸昨天把車停在了這裡,否則給小區的人看到萬一傳到了張哥的耳朵裡,那就是個事兒。
他直接開車回到了家裡,這個時候村子裡剛剛有人家煙囪冒煙,路過劉二家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劉二媳婦兒張盈盈出門倒尿盆,他把車停下說道:“嫂子,倒尿盆啊。”
張盈盈的臉頓時就紅透了,吃驚的看着他:“星星?你這是發財了?”
“啊,發財了,昨天我去市裡溜達買彩票中了五十萬的大獎,這不就捯飭一下子,還買了一輛車。”
朱星星下車把一個盒子遞給了張盈盈:“嫂子,這是我給你買的,聽劉二說你喜歡這個,但是他不想慣着你,有錢還要給小蜜呢,以後我慣着你。對了,劉二那個傻斃昨天去找我了嗎?”
張盈盈都傻了,這樣的朱星星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根本就不像那個總受欺負的小子。
砰。
朱星星把她手裡的尿盆隨手扔進了旁邊的糞坑裡,握着她的小手說道:“嫂子,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但我以前啥都沒有,膽子也小,不敢說什麼,但我現在有錢了,不怕劉二那個孫子了,他要是敢跟我得瑟我就廢了他。你這雙小手應該戴着玉鐲子金戒指,最多做做飯按按肩膀,怎麼能夠每天倒尿盆?盈盈姐,我給你戴上。”
他把那條五千多的白金項鍊戴在了張盈盈雪嫩秀長的脖子上,碎鑽的吊墜滑進了誘人的胸前。
張盈盈下意識的看着胸前的吊墜,那些碎鑽即便是藏在了深深的溝壑裡,還是放射出炫目璀璨的光芒,讓她心醉!
她非常喜歡首飾,尤其是喜歡項鍊,最愛的就是白金鑲鑽的吊墜。
張盈盈給劉二強娶到劉家好幾年了,但是他其實就是個廢物,什麼都不行,而且對她也不好,連首飾都沒給她買過。
她今年其實只有十八歲,正是愛美的年齡,也正是人生當中最美的時候,缺少關愛的她,就在這一瞬間,突然覺得朱星星纔是她想找的那種男人!
可惜,她現在已經是劉二的老婆,否則她肯定會嫁給朱星星,一分錢不要倒貼都行!
只因爲,他懂得她的心。
“草泥馬,誰家的小兔崽子,勾引我兒媳婦?”劉二的老爹劉老賴從院子裡走出來,看到是朱星星,掄起燒火棍就打。
張盈盈下意識的就替朱星星擋着,朱星星把她往懷裡一抱,側身避過了燒火棍,一腳踢了出去。
砰。
劉老賴褲襠被踢中了,倒在地上打滾兒。
朱星星一腳把他踹進了旁邊的糞坑裡,劉老賴本來想要撒潑打滾的,但是進了糞坑喝了兩口糞湯子就灌得慌,趕緊站起來往糞坑外走,還破口大罵,等他兒子回來扒了朱星星的皮云云。
砰。
朱星星又是一腳,又把劉老賴給踹進了糞坑裡。
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村民看起了熱鬧,張盈盈給朱星星關在了車裡面,車窗上有反光膜根本就看不見裡面的情形,沒人知道她在車裡面。
“臥槽,星星這孩子瘋了吧,換了一身行頭連劉老賴都敢打了,他也不怕劉二修理他。”
“劉二好像沒在家,否則早就出來了。這車是誰的啊?”
“好像也是星星開回來的,這孩子是中彩票了還是怎麼了,突然間就抖了起來。”
“不會吧,這孩子真中獎了?不過就算是中獎了有錢了,他還能鬥得過劉二,劉二可是混子,在南源都好使呢。”
“吹牛斃誰不會,他要是真那麼牛斃,這麼多年還一輛車都沒有?摩托車還是二手的?你們還真信。現在別說是南源的混子,就算是新鄉的大混子都開轎車了,南源那邊的大混子身家最低都幾百萬,最牛斃的那個張老九,家裡開了兩個酒店一個飯店,在省城裡還有兩個火鍋城,總共十多套房子,聽說京城裡人家都有房子,身家上億。”
“你說的那個不是張老九,那是張老九的哥哥張老八,人家不是混的,是做生意的。張老九也有錢,但是沒有那麼多,不過千八百萬肯定是有的。”
“老劉婆子出來了,這是要混戰的意思啊,哈哈,這下子可熱鬧了。對了,張盈盈呢?”
“不知道,好像是昨天回孃家了吧,她孃家妹子考上了大學,就是這兩天預備辦酒席。”
老劉婆子出來了,拎着一把獵槍,剛出大門就被朱星星一個大飛腳踹翻了,獵槍隨手拆掉扔進了糞坑裡,接着就是一頓暴踹。
他下手非常有分寸,只是疼不會受傷,他就是要立威。
直到老兩口子都跪地求饒,朱星星才放過了他們,說道:“記住啊,從今天開始,張盈盈就是我的人了,劉二那個傻斃要是回來敢找我,或者是找盈盈家的麻煩,我就把你們的皮都給扒了糊燈籠。別說我嚇唬你們,劉二那個傻斃已經被立案了,他要是回來,我就讓人來抓他,就他做過的事情,不槍斃我都跟你們兩個老畜生姓!滾遠點,臭烘烘的,什麼幾把玩意兒。”
朱星星打開車門,有人看到了裡面的張盈盈,她正在哭。
“哭什麼,你給劉二霸了幾年做牛做馬的連個結婚證都沒有,正好也不用離婚手續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以後讓你穿金戴銀吃香喝辣。啵。”
朱星星親了張盈盈一口,上車落下車窗道:“大家都看到了啊,這事兒就是我做的,劉二要是有種就來找我,以後大家不要再議論這個事兒,給我聽到不好聽的,我就不定幹什麼了。我以前淨挨欺負了,以後我要敞亮的活着,誰敢讓我不敞亮不痛快,我就弄死他個狗日的。”
滴滴滴。
朱星星用力的拍着喇叭,不管前面有沒有人就是往前開,衆人發現他突然間從可憐蟲變成了混不吝,甚至還是個亡命徒,趕緊都讓開了,看着他一溜煙把車開到了村子西頭的朱貴斌家門口,他跳下了車,手裡拎着一根燒火棍。
嗷!
朱貴斌家院子裡響起狗叫聲,是慘叫聲,肯定是那條狗被揍得挺狠。
“臥槽,他去他小叔家幹啥去了?好像來者不善啊。”
“朱貴斌欺負人家孩子小,當長輩的沒有個長輩樣兒,種了人家好幾年地一分錢沒給,還逢人就說他給孩子出了學費。他當別人都傻呢,孩子的學費都是老爺子出的,老爺子走了以後,他一分錢都沒掏過!”
“揍死那個傻斃都活幾把該,你有能耐去欺負別人,麻痹的欺負孩子,還是自己的親侄子,這樣的人都做損,活該被打個半死。”
“朱星星這孩子也變壞了,以前淨受欺負,現在變成了混球兒亡命徒,看來又是一號人物啊。劉二估計要完蛋了,這孩子這股子狠勁兒,感覺比劉二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