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是誰啊?你以爲張家好像挺牛斃的,其實張家和我家比起來差遠了。”
宮子熙異常的自信,說道:“你去江南的油田醫院吧,我姐在那邊是副院長,我讓她幫你打個招呼,你到地兒給她打電話,她就讓人帶着你去辦了。”
“好的嫂子,待會兒我過去看你,給你帶點補品。”朱星星說道。
“小壞蛋,你就是最好的補品,過來讓我好好補補吧,咯咯咯。”宮子熙打了個嬌滴滴的哈欠,囑咐他開車注意安全,然後就掛斷了電話,她還要繼續補覺。
掛斷了電話,朱星星從張萌萌手裡接過香菸,狠狠的抽了一口,拍掉了她還在掐肉的小手,說道:“還掐起來沒完了,你姐都沒吃醋你吃什麼醋啊,看來你還真當是我的小老婆了,哈哈哈。”
“去你的,閉嘴吧。”張萌萌的臉蛋紅透了,狠狠的擰了他一下,小臉擰過去看向車外,沒有再搭理他的意思。
“星星哥,想不到你外面還有女人呢,並且還是人家的老婆,難道你就不怕給人抓到打斷你的狗腿嗎?”
朱星娜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要是你啊,天天都要揹着盾牌穿着鎧甲,否則怎麼還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營養怪氣的,沒大沒小。”朱星星捏了小姑娘的俏臉一下,說道:“以後再得瑟,我就脫掉你的褲子打屁屁。”
“流氓,你是我哥,不能做這種事兒的。”朱星娜小臉紅彤彤的,非常的不好意思。
她有些擔心,這個突然間變成了混球的便宜哥,沒準兒真的什麼混賬的事兒都能夠乾的出來。
“就因爲我是你哥,這種事兒做出來更加順理成章,毫無心理障礙。”朱星星加快了車速,說道:“一會兒我們去油田醫院,到了那裡有人帶我們辦事兒,回頭辦妥了我帶你們去買東西,然後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要過去看看。”
看看誰就不用說了,車裡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張家夫婦對這種事兒沒辦法管,反正現在男人都有本事的外面都肯定有人。
林小玉很吃驚,她沒想到朱星星竟然還有這樣的膽子,敢和有男人的女人做鐵子,膽子真是太肥了。
張盈盈說道:“行,你去吧,我們今天不着急回去。家裡那幾個雜碎應該不會那麼快就被發現。”
“今天肯定回去。”朱星星微笑看了她一眼:“待會兒我帶你一起過去,這樣更加安全。”
張盈盈的臉蛋頓時就紅透了,她想到了一些聽村裡老孃們說過的事情。
不會,他就想要那樣兒吧。
真是個小壞蛋,臭流氓,滿腦子都不是好玩意兒,滿肚子的花花腸子!
“流氓,你去見鐵子還要帶着我姐,神經有問題吧?”張萌萌轉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說道:“姐,你別跟他去。”
“萌萌,別亂說話,你個小孩子懂什麼。”張母說道:“盈盈別聽你妹的,還是跟着星星過去吧,免得發生什麼事兒就不好了。”
“媽,就沒見您這樣的丈母孃,姑爺去看小老婆還要帶着你姑娘,這算什麼事兒啊?”
張萌萌氣的不行,其實更多還是覺得酸溜溜的,她在吃醋。
“我去看的不是小老婆,你纔是我小老婆,根本就不用看,你就在我身邊坐着呢。”
朱星星知道她是吃醋了,小姑娘雖然有些早熟,但還是非常單純,給他勾搭上了就已經把心思偏向了他,如果年齡大一些的話,就不會是這樣的一種情況。
“去你的,我纔不是呢,誰愛是誰是,反正我不是。”張萌萌嘴上這麼說,但是臉蛋上已經有了笑模樣,她很喜歡朱星星那麼說,感覺那樣是確定了她的地位。
每個人都在尋找存在感,張萌萌要尋找的,是在朱星星那裡的存在感。
朱星星打開了車載音樂,開車到了一半的時候,他在路旁停下來放水,車上的女人也都紛紛下車,跑到樹林裡放水。
一陣大風吹過,遮擋的樹枝被吹開,風光無限。
朱星星上了車,張父已經睡着了,他顯然錯過了最美的風景。
衆女都上車了,朱星星一口氣把車開到了南源市,過一橋來到了油田醫院。
手機上有個號碼發了一條短信:我是宮子熙的姐姐宮子夢,到了給我打電話。
朱星星下車就給宮子夢打了個電話,那邊很快響起一個非常好聽的聲音:“是星星嗎?你到了?”
宮子夢的聲音有些虛弱,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
“是我,夢姐。您好像身體有些不舒服,怎麼了?”朱星星真誠又關切的問道。
“嗯,就是脊椎以前受過傷,剛纔不小心扭到了,疼得厲害,嘶。”宮子夢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星星,你們在導診臺那裡等着,一會兒我讓人帶你們去辦事兒。我就不下去了,要躺一下休息休息。”
“謝謝夢姐,您好好休息吧。”朱星星聽到那邊響起兩聲痛哼,聲音都發顫了,她好像都要疼哭了。
電話掛斷了,他帶着衆人來到了導診臺,很快就有一個穿着白大褂身材高挑皮膚雪嫩的長髮美女走了過來,問道:“哪位是朱星星?”
“您好,我就是。”朱星星迎上去道:“您是?”
“宮院長讓我帶你們去辦事兒,跟我過來吧。”長髮美女散發出來誘人的香氣,帶着一行人來到了二樓的一個辦公室裡,詳細的詢問檢查了一下,然後就開始各種拍照,最後出了診斷。
肋骨骨折,中度腦震盪,後腦血腫一堆問題,這些問題都不是立刻就能夠出問題的冰鎮,表面上也看不出來,但是如果涉及到賠償的話,那戰線就長了,有無限可能。
油田醫院是南源市最權威的醫療鑑定機構,如果對這裡的結果不滿意,就只能去省城的省中心醫院了,除了那裡別的醫院級別雖然都很高,但是不具備醫療鑑定的資格!
“你們放心,就算對方讓你們去省中心醫院,也沒有問題,我舅舅是那裡的院長,鑑定結果可能會比這個還要嚴重。”
長髮美女叫文瀟瀟,是油田醫院的外科主任,同時也是油田醫院唯一的省名醫,外科權威,腦外和胸外的雙料博士後,松江醫大的博士生導師。
她年齡看樣子不過二十歲左右,卻有着這麼以驚人的本事,簡直令人不敢置信!
“謝謝瀟瀟姐,馬上就中午了,我請您和夢姐吃飯吧。”朱星星說道:“對了瀟瀟姐,夢姐的辦公室在哪兒,她說脊椎疼得厲害,我很擅長針灸按摩緩解疼痛治療骨病,我想過去給她看看。”
“你還有這樣的手藝呢?”文瀟瀟笑着說道:“她每次疼起來都要死要活的,但說來也奇怪,檢查還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有些老中醫說是邪氣入體,他們也不會治療,所以就一直都在硬挺着。不過最近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有些嚴重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那我就更有把握了,因爲我治的就是疑難雜症,而不是普通的病症。”
朱星星的話在身旁一行人看來,就是在吹牛斃,他從來都沒學過醫,怎麼就突然間學會了治病呢?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可能,他就是在瞎忽悠。
不過,他這麼做肯定有這麼做的理由,衆人也搞不清楚朱星星的想法,也不敢隨便亂說話,都選擇了保持沉默。
文瀟瀟讓衆人在她的辦公室裡休息,她帶着朱星星來到了樓上,直接用鑰匙打開了副院長辦公室的房門。
一個清雅魅惑的美女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身上穿着的連衣裙好似被狠狠的折磨過,都翻卷在腰間,風光誘人。
宮子夢正在那裡發出痛苦的哼聲,臉色異常才蒼白,連衣裙都好像被雨淋過一樣緊貼在身上,雪嫩的皮膚上一層汗水。
“夢夢,你怎麼折騰成這樣?”文瀟瀟趕緊走過去看着她:“你現在是什麼感覺?和往常一樣嗎?”
朱星星從辦公桌上拿過來一盒銀針,掀起她的裙襬,一根銀針飛快的扎進了她的臍下三寸的位置上,然後飛快的脫掉了她的衣服,一隻手迅速的拍打滿是汗水的肌膚,同時飛快的把銀針扎進她無比美好的身體裡。
文瀟瀟都給驚呆了,想要制止,看到他嚴肅的神情和額頭上的汗珠子,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他肯定是在治病,不是在佔便宜吃豆腐。
宮子夢的痛哼停止了,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她羞澀的看着朱星星拍打自己的胸前,扎進了銀針,不好意思道:“星星,謝謝你。”
“夢姐,不用謝,其實我佔了天大的便宜,多少男人做夢都想能夠這樣,卻只有我得到了這個榮幸。”
朱星星笑着完成了最後一針,然後就開始了全身按摩,接着把銀針都拔下來,幫她翻了個身,繼續背後的治療。
一個多小時以後,朱星星完成了治療,問道:“夢姐,現在脊椎還疼嗎?”
“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