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家有屬於自己的安保隊伍,由劉管家負責管理這些安保隊伍,劉管家與熊三立當年一同在外面打下了這片天下,因此在熊家有着很深的厚望。不過熊三立爲了防止劉管家會竄反,因此一直沒有讓他掌握實權,關於公司的大事基本上全部都是他自己去解決,而其他的事情都會由他的原配妻子去處理。
熊三立的原配妻子雖然四十有餘,但卻出落的水淋,宛若二十多歲的女人一般,要不是因爲不能夠生育,哪能允許熊三立去娶小老婆?不過說來也巧,第一個第二個小老婆並沒有能夠爲熊三立生下小孩子,一直到第四個小老婆上門,這纔給熊三立生下了一個胖小子,也因此這樣,在整個熊家當中最得勢的反而是四夫人。而大夫人因爲成全了熊三立,加上掌管了一部分熊氏財團的實權,因此原配大夫人的威望排在第二。
對於這一點,楚誠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摸了個透徹,憑着他的仿生技能想要了解一些事根本不成任何的問題。
而熊三立則趁着這個時間安排了起來,他想了一下,想到了在酒水裡面下毒藥的方法去藥昂刺哥這些人,只要到時候他不喝酒就是了。
熊家上下並不缺少毒藥,不過毒藥藏放的地方只有熊三立一個人知道,下毒這件事他並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因此他自己獨自一個人下了地下室,然後打開門下了地下室,在地下室裡面他找到了他珍藏的毒藥,這種毒藥屬於那種慢性劇毒,中毒後需要一個多小時之後纔會毒發,而一頓飯的時間他打算控制在四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吃完了之後就散開,那時候這些人毒發身亡,可謂神不知鬼不覺。熊三立很愛他的四位老婆,可不想讓她們遭受到什麼驚嚇。
帶着毒藥,他回到了酒窖,然後打開瓶蓋,在酒水裡面下起了毒藥,酒窖有那種自動給瓶子上蓋子的機器,把毒藥放進去,再把蓋在重新包裝好,根本沒有人知道。
做完這一切,熊三立站在原地冷冷笑了一聲,然後看着被他下了毒藥的酒自語笑道:“想得美!想要從老子手上得到寶藏,真是癡人說夢,真以爲我會把真的藏寶地點告訴你嗎?喝下這些藥,他媽的去地獄裡面找寶藏吧,哈哈哈!”
笑聲過畢,昂刺哥這才轉身離開,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出門的那一瞬間,一個影子隨後飛到了他剛剛下毒藥的地方,跟着楚誠的身影漸漸的放大。
本來慶功宴大都設在晚宴舉行,但是熊三立迫不及待地想要毒死昂刺哥這些人,所以慶功宴定在了中午這個時間,午餐時間,熊三立依然格外的盛情款款,對於楚誠大力地誇讚,並讓自己的四位夫人接連端着果汁給楚誠敬酒,至於他自己則以身體微恙爲由並沒有喝酒,而是用了一杯茶代替。
楚誠來者不拒。
這一頓飯的氣氛非常的好,餐桌上只有熊三立劉管家四位夫人,還有楚誠這一幫人,等到吃了半個小時之後,熊三立找了個藉口把四位夫人
和劉管家都支開了,他咳嗽了一聲,然後鄭重地把藏寶的地點說了出來。雖然知道楚誠這些人就快要死了,不過熊三立同樣沒有把正確的藏寶地點告訴楚誠,報的那個地方根本就是假的。
熊三立報出藏寶地點後,楚誠笑的更加的歡暢,又與熊三立一番推杯換盞,這一頓飯的氛圍空前的好。
到了下午一點多鐘的時候,熊三立看了一眼手錶,時間差不多了,於是他站了起來,用各種各樣的藉口推說這場慶功宴暫且就結束了。隨後又讓楚誠這一些人去客房裡面休息。
等到那一行人都散開了之後,熊三立這纔拿了一根牙籤自己剔起了牙來,打算過段時間之後帶人來客人給楚誠他們收屍。
半個小時後,熊三立算了一下,覺得時間似乎差不多了,於是立馬帶了安保隊的一行人來到了楚誠下榻的那間客房,他用鑰匙打開客房,然後走了進去。
房間裡面這時候只有楚誠一個人,他的身上蓋着被子,看上去似乎跟死了一樣。
按照常理,喝下了他下了毒藥的酒,對方必死無疑。而這時候的楚誠看上去也就像是死了一樣,身體沒有半絲兒的聳動,熊三立心裡冷冷一哼,跟着上前去一把把被子掀開了下來。
然後就在他剛剛把被子掀開來,牀上的人忽然坐了起來,對着他的臉吐了一口酒氣,“熊老闆,怎麼了?”
熊三立一怔,被牀上忽然坐直起來的楚誠嚇了一大跳,心說他怎麼坐了起來了啊?更重要的是,他怎麼沒有死成呢?奶奶的!告訴他這一切不是真的!
熊三立揉了一把眼睛,表情僵硬地訕訕笑了起來,“昂刺啊,我來喊你起牀了,睡的還舒服吧?”
楚誠朝牆上的掛鐘看了一眼,“不是才過了半個小時嗎?熊老闆,有什麼事嗎?現在就去挖寶藏嗎?”
熊三立訕訕一笑,說道:“現在這個時候哪能過去,得晚上才行,你打麻將嗎?我正好喊了幾個人,打算湊桌麻將呢。”
楚誠在腦門上按了一下,抱歉地說道:“抱歉啊熊老闆,我現在頭昏的很,什麼事都不想做,只好睡個好覺。”
熊三立沒敢再強求,笑道:“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強求你了,那你睡吧,不打擾你了。”沒敢再多留,熊三立帶着人灰溜溜地離開了。
熊三立在腦海裡面連續想了將近有十多分鐘都沒有想明白他到底是什麼地方出錯了,按照他所下的毒藥,就算一頭大象都得藥死了,不用說一個人了啊。
出奇的是,昂刺哥沒事,他身邊的其他小弟一個個也都沒有事,因爲其他的客房裡面還能夠聽到他們起鬨打牌的聲音呢。
難道說,是因爲那些放在酒窖裡面的毒藥都已經失效了嗎?他可不敢這麼苟同,因爲那些藥他已經買了好幾年了,用了幾次,向來都是百發百中,不可能是假藥,更不可能會過期,當然失效的可能性也就更小了。
雖然沒有弄清楚原因,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的計劃是失敗了。
既然他的計劃已經失敗了,現在看起來也就只能再另外想一些好的辦法出來去對付那命大的小子了。
當然了,熊三立在另外一方面也沒有停下來,派人去中海市海天區尋找起了寶藏來,他擔心身邊的劉管家靠不住,因此沒敢讓劉管家去,而是另外找了一個更貼心的心腹去尋找寶藏。而昂刺哥這些人在明地裡其實是他的犧牲品,因爲綁架艾正文總得需要有個人出來承擔罪名吧?
交代完這一些,熊三立一個人到後花園裡面呆了一會,思考着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走,現在這個緊要的關頭,錯一件事可能就會引起無法挽回的後果,因此他必須要仔細地思考,慎重地思考接下來要走得路。
就在熊三立從客房離開後沒多久,楚誠就從牀上坐了起來,臉上掛着冷笑,不過他卻並沒有立即起身,或許是他剛剛睡過的這個房間裡面以前有女人睡過,他竟然在被窩裡面摸出了一條花邊蕾絲內褲和一條几乎透明的罩罩,他挑起來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依稀能夠聞嗅到那上面有着一絲新鮮的味道,那種分泌物的味道他可不是第一次聞到了。
就這麼一瞬間,楚誠發覺自己的分身高昂地站起了腦袋來,越發的膨脹,幾乎到了他自己都無法剋制的地步。
楚誠暗暗驚愕,不免一陣兒的苦笑,怪不得連古時候的聖賢都把色當成與食一樣的生物本性,看來還真是不假,人離不開食物,同樣離不開色。
到目前爲止,除了第一次跟鄭婉婷的那場激情之外,他還從來沒有被滿足過,可以說,一直都處於一成飽甚至一成飽都不到的層面上,只不過以前他善於剋制自己的慾望,可是自從他在黃山昏迷醒過來之後,這一方面的需求似乎開始變得有些難於阻擋了。
就在楚誠腦中思考着這個時候到底該不該去尋找石小露一解飢渴的時候,客房的門嘎吱一聲打開了下來,接着一股熟悉的香味迎面撲來,楚誠擡眼看去,才發現此時站在門口的儼然是熊三立的大老婆,也是熊三立最爲仰仗的一位妻子,當初熊三立之所以會發家,完全都是因爲靠這個大老婆才找到了好運氣。
楚誠猶記得熊三立這位大老婆姓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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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裡面的楚誠就坐在牀上面,一臉愕然地看着她,馬玉琴隨即端莊一笑,她轉身跟着把門從裡面鎖了起來,一邊走到牀邊,“小昂,你睡的還舒服吧?”
楚誠目光帶着困惑地看着面前而來的女人,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似乎他真的在什麼地方聞到過。而且好像就在剛剛,就在不久之前,但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他卻有些迷糊了。楚誠訕訕一笑,說道:“多謝馬姐,我睡的很舒服。”
“哦?是嗎?”馬玉琴微微一笑,端莊的表情忽然被一種嫵媚所取代了下來,這位四十歲左右的熟女露出如此的表情,讓楚誠不由再次爲之一動!有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