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紐約大學醫學中心
這段時間裡,豪斯醫生沒有返回新澤西州的普林斯頓大學,附屬醫院的自家診所,而是留在了醫學中心,並且與醫學中心董事會達成了一項合作協議。
豪斯診所與醫學中心合作,佔據了一棟小樓,開辦了疑難雜症收容所。
不管是北美的疑難雜症病人,還是北美之外別的國家病人,只要能負擔的起不低的治療費用,都能申請入住收容所的資格。
事實上,豪斯是想要回到自己的診所,普林斯頓大學在名氣,還是在實力方面都超出紐約大學許多。
但李修文下達了指示,要求豪斯醫生留在紐約大學,所以他也只能將疑難雜症收容所開辦在紐約。
原因很簡單,李修文不想東奔西走,去普林斯頓大學。他還想遭遇其它美劇主角,留在紐約纔有這種可能。
面對豪斯醫生的疑問,李修文給出的答案是,爲了更好保護梅雷迪斯她們三女。
此言一出,梅雷迪斯她們看向李修文的目光水汪汪的,熱情似火。
結果,他接連三天沒有離開酒店總統套房,過人的體質也承受不了,感到腰痠背痛,差點扶牆走路。
“師父,FBI又來找我談話了。這羣狗孃養的!要不是我請了紐約頂尖的律師事務所,一定被這羣黑皮抓進禁閉室裡拷問。”
豪斯醫生來到醫學中心主樓頂層,在李修文面前訴苦。
不管是外科還是神經科,任何疑難雜症來到收容所檢查登記後,很快就被豪斯的一雙魔手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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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醫學奇蹟頻繁發生,吸引了大量媒體的注意,差不多整個北美數得着的電視臺、報紙、網絡媒體都派人採訪豪斯。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吸引了FBI的注意力,就連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FDA,也派出了專員前來考察。
豪斯如今用在修煉,用在疑難雜症病人身上的時間大大縮減,身邊像是有上百隻蒼蠅嗡嗡叫似的。
梅雷迪斯、伊澤貝爾、克里斯蒂娜三女聽了,臉色微變,目光慶幸的看向李修文。
要不是豪斯頂在前方,吸引了絕大多數火力的話,這時遭受FBI和FDA騷擾的就是她們三個了。
“你不是與醫學中心合作,賺了很多美元嗎,不要吝惜,組建夢幻律師團。”
李修文淡淡一笑,“就連辛普森那個混蛋都能脫罪,你這個治病救人的醫生總不會比他還慘吧。”
豪斯醫生哀怨的嘆了一口氣:“醫學界懷疑我作假,媒體給我一雙手冠上了上帝祝福的名頭,聽說有人在暗網懸賞價值兩千萬美元比特幣,想要收藏我這雙手。”
“真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一股腦朝着我涌來!師父你要救我啊。”
說到這裡,豪斯醫生深深的朝李修文鞠了一個躬,誠懇的求援。
嘶!
梅雷迪斯嬌軀顫抖了幾下,趕緊抱住李修文的右臂,死死貼在上面,彷彿那樣就能獲得足夠的勇氣似的。
她不敢想象自己要是與豪斯換位,可能連三天都堅持不住,心力交瘁倒下去。
“現在,我都不敢離開醫學中心到外面,那些記者就等着我呢。還有數以百計,在醫院外面搭帳篷的病患,他們沒有錢進來,就脅迫我。”
豪斯醫生髮現李修文沒有出聲,就繼續訴苦,將自己說的無比可憐,“可是我每天能治療的病人有限,實在無法滿足所有人的要求。”
“這些事情,我也沒有辦法解決。”
李修文搖了搖頭,面色凝重,緩緩說道。
其實,他心裡十分開心,因爲虛空中有源源不斷的世界本源涌來,這是改變豪斯醫生劇情的收穫。
如今的豪斯,雖然也在救治疑難雜症病人,但他使用的方法不能傳授給其他醫生,得不到醫生羣體的認可。
豪斯的名聲本來就不怎麼好,現在更是壞了十幾倍,就連普林斯頓大學都站出來批評他,說他是個一心賺錢,沒有醫德的傢伙。
李修文對於豪斯拐着彎訴苦的目的,心眼清澈,十分清楚,這是變着法子讓自己傳授東方秘法給別人。
豪斯醫生這下急了,乾脆直接挑明自己的目的:“師父,你能多傳幾個人東方秘法嗎,我實在扛不住這麼多人的圍攻。”
眼見李修文毫無動靜,豪斯干脆抱住李修文的大腿,雙眼溼潤的哭訴:“救救徒弟吧,要是白廳直接將我抓走拷問,我真的頂不住壓力,也許再也保不住秘密。”
梅雷迪斯、伊澤貝爾她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
這還是那個脾氣怪異,又驕傲無比的怪醫豪斯嗎?怎麼像是大號的嬰兒寶寶,被人欺負狠了,尋求父母支持?
豪斯目光掃過梅雷迪斯三女,從她們臉上看到了驚訝和疑惑,臉色越發難看。
曝光在外界所有人視線下的他,受到了最大力度的圍攻,來自官方機構的、來自暗網無法無天僱傭兵的、甚至來自父母親朋的。
豪斯自己都快要被逼瘋,但梅雷迪斯她們悠閒的過着日子,隨隨便便治療幾位富豪老頭,輕鬆賺取美元。
這樣巨大的差異,豪斯醫生心底哪裡沒有火氣!
“豪斯啊,你難道就不奇怪嗎?爲什麼外界那些壓力都落在你身上,而沒有來找我?”
李修文彷彿沒有聽出豪斯想要破罐子破摔的打算,笑着反問了一句。
嗯?
豪斯這才發現,自己的確忽視了這點。
神通廣大的狗仔記者,國家機器的FBI,總不可能沒有發現李修文和梅雷迪斯三女吧?那麼爲什麼偏偏只有自己被騷擾。這真的是一個問題。
“只要我不想見他們,那些人就找不到我。”
李修文看着豪斯醫生臉上的濃濃疑惑,直接給出了答案。
什麼!
豪斯醫生眼睛瞪得和牛眼一樣大,渾身巨震,本能的不想相信這個不合理的理由。
但是他仔細的想了想,除了李修文這種解釋之外,好像真的沒有別的理由。
狗仔們可是連總統的小褲,是什麼顏色都能搞到手,更別說一直在醫學中心晃盪的李修文了。
“師父,你難道想要放棄徒弟了嗎?”
豪斯醫生哭喪着臉,頹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