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都給救活了,張成的神醫之名不徑而走,不到半天工夫,便傳遍了整個人民二院,看這勢頭,要不了一個禮拜,將傳遍整個江城。
出現這種情況,對於張成來說,有利有弊,有利的地方在於,在獲得名譽的同時,爲神仙接命酒的推廣做好了鋪墊,弊端在於,名氣太大直接引起了同事的排斥,尤其是趙無雙,雖然張成替她解決了趙家的問題,讓她感激不已,但讓張成這麼一尊神醫繼續給她打下手,給她當學生,那等於是打她的臉呀,張成考慮的這一點後,回到工作崗位後更加不插手診療。
於是,一整個下午,他又在欣賞趙無雙的美腿中度過。
在那雙目光的注視下,趙無雙感覺自已的一雙腿火辣了一下午,也緊緊地並了一下午,嚴絲合縫一線都不肯鬆開。然而她的腿越是並得緊越是起到一種欲遮還羞的效果,引得那牲口越發地興趣十足,越發地緊盯着瞧個不停。
醜陋的事物惹人生厭,就好像一坨屎,一眼都不想看,美好的事物,百看不厭,就好像一朵嬌美花。越看越想看。這道理也可以用在女人身上。
張成對診療的不插手讓趙無雙不解的同時,心頭的顧慮也減輕了幾分,如果張成真的插手診療,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輕鬆的同時,對張成的印象不免又好了幾分,現在再面對張成時,她再也沒有了一絲的不敬和不屑,眼中只有感激與敬畏。而對於張成賊賊的目光,她也沒有了反感,取而代之的只是嬌羞。
下班的時候,趙無雙打電話給於美美,讓她送自已回家,電話接通後,故意說出很大的聲音讓張成聽到,其實她是想讓張成送她,豈料,張成裝作一副沒聽到的樣子,脫下工作衣,對她擺手笑道:“趙老師明天見!”
“呃,明天見!”趙無雙回了一個笑容,待張成轉身走出診室,趙無雙臉上的笑臉猛地一滯,然後對着張成的背影嗔了一眼,臉上的笑容立即便化作一股幽憤:“一點都不懂女孩子的心……呃,對了,這貨一定是和那個姓景的小護士約會去了!”
想到此處,心頭醋意升騰,一張芙蓉美臉完全被嫉恨之色破壞殆盡。
趙無雙所料不錯,張成的確是要和景雪妍吃飯去,其實剛纔是個很好的接觸趙無雙的機會,只是他和景雪妍有約在先,如果爽約的話,以後再找機會就難了,兩個任務,兩個女人,他一個都不會放棄,趙無雙大小姐脾氣重了點,過於矜持,那就晾一晾她,吊一吊她的胃口,先從景雪妍下手。
今天早上,景雪妍見到張成抱着趙無雙上樓,心有醋意,也嫉妒趙無雙,一整天都不愉快,但在下班之前,她還是想通了,醫生的天職就是救死扶傷,張成作爲一名醫生,在看到趙無雙崴傷了腿後,抱她上樓本來就無可厚非,何況那二人還在同一間診室工作。所以這說明不了什麼,反而還證明張成是一個很有愛心也有醫德的人,果然下午她就聽到一個消息,二院出了一名神醫,這名神醫是內科新來的實習醫生,名叫張成。
聽到這個消息,景雪妍不但打消了心頭的顧慮,還對張成產生了崇敬之意,當然更加期待能成爲他的女朋友,試想一下,能成爲神醫的女朋友,那可是一件多麼光彩的事呀!
她決定跟張成交往,剛剛下班她便迫不及待地換下了工作衣,換上那身可愛的迷你裙,露出玉潤光潔的肌膚,身材凹凸有致,標準的南方女孩身材,欣長而窈窕,加之長相甜美,眉目含情,顧盼生輝,立即便成爲二院一道靚麗的風景,這樣一個惹人眼目的靚麗女孩就站在門診大廳的門前,非常地惹人注目。
“喲……雪妍……等誰呢?”
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把景雪妍嚇了一跳,回頭一瞧,俏臉頓時變色,因爲搭訕的竟然是那個保安大叔,上次他在夜路上堵她,讓景雪妍還心有餘悸,現在哪裡還敢同他搭話,立即轉過身去不理他。
那保安大叔見景雪妍不理會他,臉上露出一個淫~邪的笑,他個頭有一米八多,但瘦得皮包骨頭,殭屍一般,看上去非常詭異,黝黑而瘦削的臉像一個腐化的骷髏頭,讓人望而生畏,加之他面上還有兩處燙傷的印痕,看上去頗爲陰深。
“雪妍……一起看電影吧!”保安大叔不依不饒起來,他饒到景雪妍身前,兩眼緊盯着她毫不掩飾眼中的垂涎之色,脖子下尖如山峰的喉頭蠕動了一下。
這傢伙膽子越來越大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公然糾纏於她,可景雪妍必竟是個弱女子,見對方饒到身前,立即又轉過身子,心頭突突直跳,很是恐慌,這時候她真想一走了之,擺脫掉這個可惡的傢伙,可她和張成約好了在此見面的。
“雪妍……在等那個小白臉吧……”保安大叔又饒到了景雪妍面前:“雪妍,別癡心妄想了,人家是醫生,聽說還是個神醫,會看上你一個小護士……哼哼……我勸你還是實際點好,雪妍,其實我們纔是一個檔次的人……”
這保安大叔叫蔣彪,曾因強姦罪蹲過監,出來後又好吃懶做,便做起了保安,做保安也不安分,整天就想着打醫院女職工的主意,當然像趙無雙那樣的醫生他不敢枉想也不敢亂來,但對於醫院的護士他卻是沒有顧慮,而且專挑漂亮的盯梢,伺機下手。自打他上班第一天見到景雪妍後,便上了心。
對他來說,景雪妍就像一道活色生香的菜,讓本來就飢渴的他更加的飢渴難耐,千方百計地想要吃到。一番打聽,得知景雪妍家世普通,沒有什麼很深的背景後,他出手了,只是很快便遭到了景雪妍的拒絕,軟的不行來硬的,惱怒之下便趁景雪妍下夜班之際,準備霸王硬上弓,雖然這樣做免不了二次進監,可他覺得,景雪妍的姿色,值得他再坐一次牢,出乎意料的是,下手時景雪妍父親及時趕到,使得他奸計沒得逞,也害怕了幾天,不過事後見景雪妍沒有報警也沒有向醫院舉報,他的膽子又大起來,這幾天一直在觀注景雪妍,所以他知道張成追求景雪妍的事。
蔣彪就是這樣的人,自已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剛纔他見景雪妍下班後一反常態地不回家,而是在門診大樓前站着,一副等人的樣子,他立即便明白是怎麼回事,於是就走過來故意攪合。
聽了蔣彪的話,景雪妍突然一陣惱火,其實景雪妍非常喜歡張成這一類型,年輕,但不浮躁,只是她也考慮了自已的身份與工作,尤其是當聽說張成是一名連死人都能醫活的神醫時,她感覺自已的確是配不上張成,但是她決定忘記自已的身份,爭取一下,因爲現在不是舊社會,不講究什麼門戶對,她覺得只要兩人互相喜歡,就可以結合,只是,蔣彪的話,讓她又想起自已的身份。
中醫講,怒勝恐,憤怒,能戰勝心頭的恐懼,憤怒之下,景雪妍突然來了一股勇氣,讓她直面蔣彪,並對蔣彪橫眉冷對:“蔣彪,你不要癡心枉想了,我就是這輩子不嫁人,也不會嫁給你……”
蔣彪倒被景雪妍突然爆發出來的勇氣給嚇了一跳,怔了片刻後,他突然盯着景雪妍陰笑起來:“好啊,那我也告訴你一聲,只要我蔣彪還沒死,我就一定要佔有你……”
說罷,他轉身就要離開,卻聽到一個聲音響起:“站住!”
這聲音不大不小,卻很懾人。蔣彪轉頭一望,見正是那個名叫張成的實習醫生,說實話,對於醫生,尤其是對於醫術精湛的人,曾彪還是抱有幾分敬畏心理的,輕易不敢招惹,但是,當有人阻擋他好事的時,無論這人是誰,他都敢挑釁一下。尤其是看到張成不過就是一個文弱書生的樣子時,他更加的肆無忌憚,停步轉身,對張成露出一個獰笑:“我站住了,你要怎樣?”
景雪妍見張成趕來,心頭輕鬆了下來,見張成要替自已出頭,便走到他身邊挽住了胳膊。
張成關切地看了景雪妍一眼,示意她不要害怕,然後轉目對蔣彪道:“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剛纔是在恐嚇我女朋友。”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我想說的是,有種的話,衝我來,欺負女孩子,不是男人乾的事……”
“好,你有種!那咱們就走着瞧!”蔣彪對張成比了箇中指,然後轉身走掉了,他穿着一身保安制服,自不敢在醫院與張成公然鬥狠,不過看他那樣子,是不會和張成善罷甘休的。
景雪妍這時候又恐慌起來,她一臉擔憂地盯着張成,道:“阿成,要不,咱們報警吧?”
在她看來,張成就是一名醫生而已,身上沒有什麼力量,哪裡鬥得過蔣彪那惡徒?她真害怕張成因爲她而受到傷害!
張成卻是輕鬆一笑:“報警從來都不是我的方式,他要來儘管來好了。”
“阿成,你不知道,他是蹲過牢的人……”景雪妍提醒似地道。
“蹲過牢的人很可怕嗎?”張成反問了一句,拍了拍景雪妍的小手,道:“跟我在一起,你放心好了……”
說罷,張成拉着景雪妍的胳膊便走,因爲他料想趙無雙也快下樓了,兩人這親密的樣子,給她瞧見了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