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翻了一個白眼,最終還是把協議給簽了。
“好了,本姑娘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我會一直住在你這裡,監督着你把葡萄如數的分配給我叔叔那邊的運輸隊,免得你把葡萄多分配給了某些人。”
楚甜說話的同時,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柳靜,眼神之中滿是挑釁之色。
“對,我也要住在這裡。”
柳靜本來準備回去的,但是聽到楚甜這樣一說,她瞬間感覺到了雙重危機。
第一重危機自然是擔心葡萄真的少分配給她家了;第二重危機她感覺到楚甜好像對張亮也有意思,她可不能夠讓張亮被其他的女孩子給搶走了。
“我看你們倆都回去吧,我的四合院可是要用來住旅客的,你們住在這裡了,我還賺什麼錢?”
張亮感覺到這兩個女人之間是濃濃的火吆味,他夾在中間相當難受,直接叫兩人走人。
當然,他只認爲兩人是因爲葡萄的事情有火吆味,絲毫沒有意識到讓得兩人有濃濃火吆味的最大的原因,是他本人。
唰!
他的話剛說完,便迎來了兩人殺人般的眼神。
“也就是幾個錢的住宿費而已,本姑娘要你這裡的一個房間,承包一年。”
“不錯,我也要一年房間,直接租一年。”
兩女幾乎是在同時出口。
她們都不是差這點錢的人,現在兩人直接卯上了,當然也有與張亮較真的意思。
接觸到兩人那殺人的眼神,張亮竟然有些發怵。
彷彿他只要不同意兩女,便會惹來兩女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行,你們倆是祖宗,有錢你們是爺,我給你們空兩個房間出來。”
張亮一瞬間就妥協了。
“哼!”
兩人同時冷哼了一聲,把目光轉向了一邊,不看對方。
“我特麼這是造了什麼孽。”
看到兩女就這樣卯上了,張亮一陣頭大,他絕對未來一段時間,自己這裡肯定不能夠平靜了。
下午的時候,不管是柳靜還是楚甜,兩人家裡專門安排了運輸的司機來拉這裡的新鮮葡萄。
張亮親自在葡萄地裡面忙碌了起來。
在他的旁邊,有着幾位大美女跟着,羨慕瞎了村裡無數年輕小夥的眼。
何娟本來就是一個美女,只是以前家裡條件一般,又不善於打扮,這段時間跟在張亮的身邊,已經學會了是梳妝打扮,現在她打扮起來之後,給人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至於柳靜,大學的時候就是班花級別的人物,出生社會之後,除開了漂亮之外,還多了一種幹練的氣質。
楚甜自然不用說,完全就是富貴人家的女孩,從小教育良好,雖然有點兒頑皮,但是卻是非常有氣質。
三女是三種不同性格和氣質的女人。
看着三女,不管是張亮還是張峰,都高興不起來。
張亮高興不起來的原因是他隱隱感覺到三女之間,彷彿有火吆的味道,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把火被點燃,到時候就是**桶爆炸的時候。
至於張峰不高興的原因,便是這三女當中沒有楊思倩或者林欣兒,現在他認定的孫兒媳婦,就只有那兩婦女而已。
張亮站在葡萄地裡,擡眼向葡萄地望去。
他足足種植了上百畝地的葡萄,現在這些葡萄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着金黃色的光芒,而且每一顆葡萄都有拳頭那麼大小。
普通的葡萄,一般都是青色或者褐黑色的,但是張亮的葡萄不一樣,他的葡萄是金色的,而且是那種耀眼的色;普通的葡萄大小也只有鵪鶉蛋大小,但是他的葡萄卻是像鵝蛋那麼大小。
這是因爲他所有的葡萄都是用了畫中水澆灌的原因。
“張亮,你嘗一個,這葡萄可真好吃呢。”
柳靜用纖纖素手摘下一個葡萄來,遞到了張亮的旁邊,開口說道。
“張亮,你嘗我的葡萄。”
楚甜不甘示弱,同樣摘了一個葡萄,把皮給剝掉了。
旁邊的何娟看情況沒有對,也迅速的摘了一個葡萄,然後同樣拿到了張亮的面前,“亮哥,吃我給你剝的。”
張亮頭大。
“我去旁邊看看。”
張亮說完之後,直接開啓了遁術,溜之大吉。
他在葡萄地裡面轉悠了一會兒,把柳靜和楚甜叫在了一起,指着葡萄地的中間部份,開口道:“我看就從這裡分開吧,左邊五十畝地歸班長你們家,右邊五十畝地歸甜甜你家,你們覺得如何?”
五十畝地的葡萄,張亮估算了一下,產出來的酒,大概在五十萬斤,也就是一畝地的葡萄產出一萬斤酒。
當然,這是高產量,一般的葡萄,產量肯定是沒有這麼高的。
“好!”
兩女幾乎是同時回道。
她們倆人平時雖然在爭鬥,但是卻是極識大體的,在這種大事情上,並沒有去做爭執,張亮的分配非常合理。
“行,既然你們都覺得沒有問題的話,你們不是要監督着你們的葡萄嗎,那你們就呆在這裡吧,我還有點事情,就先開遛了。”
張亮說完之後,迅速離開了。
兩女頓時傻眼了。
她們呆在這裡找的藉口就是要監督着收割葡萄,結果張亮就這樣讓她們真的呆在這裡收割葡萄,自己跑了?
“這混蛋,我們一起對付他?”
楚甜狠狠一跺腳,看向了旁邊的柳靜。
“咯咯,你要對付他你對付他,他那麼討人喜歡,我纔不對付他呢。”
柳靜輕掩紅脣一笑,露出一絲嬌媚,隨即不急不緩的離開。
“狐狸精!”
楚甜再次跺了跺腳。
張亮離開了葡萄地之後,來到了自己老住宅的背後。
這一片區域張亮已經吩咐陳燦的人豎了城牆把這五十畝地圍了起來,外面的人並不知道圍牆裡面是栽的什麼東西。
但是,張亮卻是知道這五十畝地裡面栽種的什麼東西。
“蟲草!”
蔡文金,正是張亮聘用的那位專門栽種蟲草的手藝人,對方過來已經有兩天時間了。
張亮對於這蔡文金倒是有幾分佩服,對方過來了之後,這兩天一直沉浸在培育蟲草上面,連晚上都是在這裡面過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