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軍在旁邊臉色更陰沉了。
這是當自己不存在啊,竟然在旁邊自顧自的吃起了菜。
偏偏他現在還不敢作聲,很害怕再次被張亮打了。
至於離開?
今天他不把張亮給收拾了,不姓祈。
“想吃嗎?給你一個雞腿。”
張亮忽然看向了祈軍,戲謔笑道。
說完話的時候,張亮真的夾了一個雞腿,扔了出去。
祈軍瞬間有種被侮辱感覺,這是把他當成狗一樣在施捨嗎?
他相當生氣。
那雞腿甩向他了之後,他迅速躲開。
不過在他還沒有來得及躲的時候,一道影子卻是忽然出現在他的面前,而後跳起來,把雞腿給叼住了。
那道影子叼住了雞腿之後,看白癡似的看向了祈軍。
真的是不要臉,人家主人又沒有問你要不要雞腿,你還真以爲是給自己的?
“啊啊啊!”
祈軍氣得雙眼充血。
旺福的眼神很生動,他敢保證,自己真的是被一條狗鄙夷了。
自己這是比一條狗還不如啊。
“誰特麼敢欺負我祈遠山的兒子?”
很快,祈遠山帶着一大羣保鏢出現在向海大酒樓地字號包間裡面,沉聲問道。
“爸,你來了,就是他,就是這小子在這裡欺負我。”
祈軍在看到祈遠山來了之後,瞬間有了靠山,指着張亮說道。
“不許在這裡鬧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趙經理把酒樓裡面所有的保安都叫了過來。
他作爲酒樓的一員,而且是這裡的經理,現在自己的老闆被人欺負,職責所在,他必須要帶着保安隊伍站出來,盡到自己該盡的職責。
這些保安聽到了趙經理的話後,圍成了兩排,把祈遠山等人堵在了張亮的旁邊。
張亮看得暗暗點頭,對趙經理還是比較滿意。
對方在自己遇到危難的時候,而且面對的是祈山,沒有逃跑,而是鎮定處理,光就這一點,很多人都做不到。
這個經理,倒是合格。
“動手!”
祈遠山對趙經理帶來的保安充滿了不屑,向身後的一羣保鏢說道。
一羣保鏢衝向趙經理和這些保安。
“祈遠山,這一天不見,你又開始學會欺負人了啊?”
就在這些保鏢準備對趙經理動手的時候,張亮有些戲謔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嗯?”
祈遠山聽到這聲音的時候,情不自禁的一顫。
這個聲音太特麼熟悉了。
他做夢都不會忘記這個聲音,這個聲音的主人,他惹不起。
這個聲音的主人,差點讓他堂堂的祈家完蛋。
他向着衝出去的所有保安吼道:“所有人,給我回來。”
保鏢們一臉的懵逼。
不過自己老闆發話了,他們不敢不從。
他們迅速的撤了回來。
“爸,你這是幹什麼?”
祈軍也不解。
祈遠山沒有說話,向張亮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爸,看來你是要親自出手啊。”
祈軍又笑了起來,說道:“小子,我爸要親自出手收拾你,可真是你的榮幸,一般人他可不會出手。”
祈遠山走到了張亮的面前,他的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
是他,果然是這尊大神,市武術協會的會長,宗師級的強者。
像張亮這樣的人物,弄死他祈遠山就跟弄死一定螞蟻那麼簡單。
“哈哈,小子,看見了吧?我爸已經氣得身體發抖了。”
“我向你保證,他今天一定會弄得你生不如死。”
“等會等他把你抓起來了,老子要先打斷你踹我的那條腿,接着再打斷你抽我耳光的那隻手。”
“我要把你妹妹抓過來,當着你的面狠狠的欺辱她。”
啪!
他的話剛說完,祈遠山一巴掌甩了過去。
你特麻痹的,想睡宗師強者的妹妹,你這是在作死啊。
你要作死也行,不要拉着祈家陪葬。
他快哭死了!
自己怎麼認了一個蠢兒子,早知道不認了。
現在祈家都肯定要跟着完蛋。
“爸,你打我幹什麼?是不是打錯人了?”祈軍到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他開口問道。
“打錯人了,老子打的就是你。”
祈遠山沉聲喝道,隨即又是一耳光向着祈軍甩了過去,接着對祈山一陣拳打腳踢。
旁邊的趙經理都看傻了,這什麼情況?
何娟也有些懵圈。
祈遠山收拾了祈軍一頓之後,忽然把祈軍拎到了張亮的面前,而後兩腳踹在祈軍的腿彎處,祈軍直接給張亮跪了下來。
噗通!
與此同時,祈遠山也跪在了張亮的面前。
“我天!”
何娟驚訝的捂住了小嘴。
她想過自己的亮哥厲害,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厲害,竟然就坐在那裡,祈遠山自己就跪了下來。
最震驚的要屬趙經理了。
祈遠山竟然給張亮跪了。
這可是各個方面都通吃的縣城大佬啊,直接在張亮面前跪了,那自己的老闆到底有多牛逼啊?
祈軍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吼道:“爸,你給他跪幹什麼,你是不是把他錯當成什麼大人物了?我給你說,他就是一個開面包車的,他的車還停在旁邊的停車場呢,就那麪包車,兩萬塊錢都值不到。”
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一個開面包車的,竟然讓自己的老爸給跪下來了。
認錯人了,一定是認錯人了。
“我當你麻痹!”
接着,祈遠山對着祈軍又是一頓狂揍。
他爲了不讓祈軍亂說話,這一次是真的下了狠手。
現在祈軍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一個字都不能說,也不敢說了。
他估計自己再說下去,還會捱揍。
等到揍完了祈軍,祈遠山再次跪在了張亮的面前,說道:“張會長,請您明察,後面那人並不是我兒子,他只是我認的乾兒子,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情牽連到我祈家頭上來。”
“你現在給我一句話,是要他的腳還是要他的手,或者要他的命,我都不會皺一下眉。”
“我只希望你給我祈家一條生路。”
“求求你,給我祈家一條生路。”
說話的同時,祈遠山不停的磕頭,他把頭磕得砰砰作響,才幾下,額頭都出現了一道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