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一定要晉升武王境界。”在炎盟混跡了這麼長時間,小劉深知個人實力的重要性,這次若是能夠抓到機會,那麼自己身份地位乃至實力都會有跨越式的進步。
他的動作更加迅速,更加凌厲,抱着將林晨擊傷的心思。
林晨冷哼一聲,邁步一步,五指彎曲成拳,驟然轟出,力道流轉似仙人砸下,血竅貫通,長虹般轟擊而出。
小劉遭受重創,不斷倒退,噴出鮮血,擡起頭,震動的看着林晨:“你沒有受傷,難道說之前的事情,都是假的?”
妖舞嗤笑,他們都能夠看出,林晨身體已經很是虛弱了,若真的是大宗師境界實力,這一拳出去,小劉哪裡還有生還的道理?
羅軍搖頭說道:“小劉,今兒你就算了吧,林宗師雖說身體有了一些問題,但他高屋建瓴,終究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得起的,你只是受一些傷,已然不錯了。”
妖舞目光復雜的看了林晨一眼,這個男人,實力雖說已經降低了不少,但依舊能夠爆發出這麼強大的實力來,當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得了的。
伸手抹了一把嘴角血沫,小劉說道:“我認栽,扶搖想撼樹,有些妄想了。”
羅軍冷笑道:“我說小劉啊,你們誰還有小動作的,可以收了,大家都明白兒是怎麼回事,你們這些蝦兵蟹將,真要找麻煩,只會將自己搭進去,到時候得到的好處只怕是全部要搭進去。”
小劉臉色變幻,心裡面思量了一番,也明白,這些事情,的確不是他們參合得了的。
說了幾句,小劉便想着退下了,林晨卻是開口說道:“小劉是吧,今兒的事情記好了,下次若是遇到這事情,就真的怪不得我了。”
小劉不知道說什麼了,您一位武道宗師,跟我說這個有意思嗎?我就算是膽子再大,也不至於敢跟你翻臉,無非就是在這種不痛不癢的地方做一些手腳罷了。
小劉走了。
妖舞抿嘴,嗤笑道:“隊長,這些傢伙可真夠是不開眼的,真的以爲什麼事情自己都能夠參合幾腳,什麼時候將自己搭進去都不知道,這盤棋,他們也敢插手?”
羅軍苦笑,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既然有人肯站出來做這件事情,那就說明了這裡面有人付出了大代價,這裡面事情,這叫做小劉的傢伙,指不定又得到了捨命好處。
再者,這件事情也象徵了林晨式微,這麼一些阿貓阿狗都是敢對林晨動手了,自然也是能夠說明一些情況了。
他苦笑道:“只要有足夠讓人動心的東西,大抵還是有人敢動手的,再者,這裡畢竟是炎盟,他們也料定了林供奉不敢殺人,這才走到了這裡。”
妖舞冷笑道:“真是一個個算計得真好,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是不是真的有人,又都這麼硬氣。”
“勾心鬥角啊。”林晨擡頭,抹了一把額頭汗珠,實力盡消,打磨過的體魄,也好似無緣之水,很難用力,這就好似堅.硬的木頭,被砍斷之後,便沒有了枝繁葉茂,恍若死物。
“我也想看看,你們這些事情,又能夠做到什麼地步。”林晨轉身,示意幾人前行。
繞過了又一道門,林晨這纔來到了第九組的辦公室,專用辦公室,門面倒是沒有過於豪華,反倒是顯得很是簡譜,先是在這裡停留了一會兒,林晨與羅軍一行人直奔將軍令的病房。
十分鐘之後,來到了將軍令的病房,推門而進,瞧見了將軍令正雙目無神的望着天花板。
“喲,咋了,慫了?”林晨沒好氣的笑道。將軍令轉過頭,瞧見林晨,先是一愣,然後抿了抿嘴脣說道:“你怎麼來了?”他知道妖舞是對林晨有一些意思的,一定程度上,他還和林晨是情敵,當然了,這種情敵,是雙方面的,林晨可沒將這個
傢伙當做是自己的情敵。
“咋了?我就來不了了?”隨意坐在牀上,林晨欣然笑道:“瞧瞧你這個樣子,不過是被人揍了一頓,有什麼大不了的,還能夠出什麼大事情?我這一身修爲都廢掉了,真的就像是廢人了,我都沒什麼操心的,你啊,真不知道你
是怎麼想的。”
“你!”
想發飆,但將軍令幽幽一嘆道:“那些老傢伙,太欺負人了,他孃的,武道大宗師圓滿境界,也好意思來欺負我,要換在同樣境界,老子非得虐死他們才行。”
“呵呵......”林晨就這樣笑了兩聲。
妖舞與羅軍都覺得有一些莫名其妙,你這不安慰這傢伙,這反倒是來打擊他?這幾個意思啊?難道不是將軍令這人的脾氣特別的擰嗎?真要倔脾氣起來,那可是幾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咋了?看不起自己了?還是說準備對他們服軟了?”林晨繼續譏誚。
將軍令氣得臉色通紅,咬牙切齒,誰他孃的看不起自己了?誰他孃的準備服軟了?
他咬牙說道:“你也不用激我,我真要認慫,就不會老老實實配合治療了,我真要服軟了,我也就不是將軍令了。”年紀輕輕達到武道宗師,一點傲氣也沒有,那是不現實的,將軍令就這是傲氣十足的人,哪怕幾大天級世家也少有人能夠壓制,但他服氣林晨,之前殺神殿的事情他同樣經歷過,那時候殺伐果斷的林
晨給了他不少震撼,這次林晨遇到事情,將軍令內心還是十分嘆息的,卻沒想到,轉眼間那些傢伙居然對自己出手了,將軍令憋屈,沒辦法,實力察覺太大了,他沒有任何能力去逆轉這件事情。
但現在......
林晨來了,他眸子閃爍,難道林晨來就能夠解決這件事情嗎?這傢伙不也是承認了自己身體現狀不好嗎?真的能夠解決這件事情嗎?不見得。
“你準備怎麼辦?”將軍令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能夠怎麼辦?見招拆招,見局破局咯。”林晨一臉不以爲意的說道。氣得牙癢癢。將軍令還是說道:“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