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只見門外之人走到門前開始敲門,道;“二長老在嗎?”
二長老一聽聲音,原來是熟人,這才恢復了常態,然後嚴肅的說道:“現在我正和大家商量事情,沒有大事就不要來煩。”
“二長老,是那狂刀門的少爺刀狂來訪,說是要找您的。如果二長老不方便,我就讓他繼續等候。”門外之人說道。
二長老一聽,心道:“這傢伙是來找我拜師的,他父親讓他拿來了傲狂刀作爲拜師禮,這傲狂刀我早就眼饞,終於可以到手了。”
想到這裡,二長老有些急迫,便對衆人說道:“各位,狂刀門是我宗下最強門派之一,又是和我們神藥宗關係極好,現如今狂刀門少主前來拜訪,我們不能擔待。會議到此結束,等晚些時候再談。”
“是啊,我聽說你已經和那狂刀門結成親家,那狂刀門少主要向你拜師,還給你準備了傲狂刀作爲拜師禮。這傲狂刀乃是刀中神器,其他刀具都不如他,所以他才稱得上傲。而二長老乃是人中龍,也是無比傲氣,傲狂刀和二長老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相襯,就像是劍和劍鞘一樣,兩者結合在一起,絕對是威力巨大。”
二長老聽着馬屁之言,心中大爲舒爽,而又有寶刀即將到手,心中更是愉悅,不禁放聲大笑起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有次寶刀,就能助我成就同仙境,到時候捨我其誰!”
“好一個捨我其誰,二長老之浩然之氣,當真是令我等感覺到自卑。不過我們也通過二長老明白了想要成爲真正強者,就要有霸氣,有氣概。”
二長老聽到這些話,還以爲這些人都是真心,他豪氣揮手說道:“如果大家不嫌棄,可以隨我一起去看那傲狂刀。”
“那敢情好啊,寶刀配英雄,我等又可以大過眼癮。”一個長老激動的說道。
當然,這裡面還是有正常人的,並不都是這種拍馬屁拍的噁心的傢伙。但是沒人提出來,所以二長老默認所有人都在拍自己馬屁。
衆人朝着大廳走去,很快來到大廳出,只見大廳已經站着兩人,這兩人正是之前和林晨發生點不愉快事情的刀狂,和刀狂的圓臉師傅刀雲。
刀雲是刀狂的師傅,但修真者的師傅可不止一個,畢竟修道一途路多繁雜,幾乎每個人都有點特長,就都能交給別人一點東西,這也算是師傅。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刀狂小時候便跟着刀雲學習,也算的上是比較正式的師傅了。不過刀家爲了繼續往上爬,於是就讓刀狂認二長老爲師,也算是高攀了。
刀狂見到二長老等人,便立刻恭敬迎了上去,恭敬說道:“徒兒見過師傅,晚輩見過各位長輩。”
二長老擺擺手,道;“拜師禮之前已經行過了,不必再拘泥於這些。”
“師傅高德,弟子備受感動。”刀狂說道。
“嗯,那個,”二長老停頓了一下,而後道:“這次你來神藥宗,可能要很長時間呆在這裡。令尊就你這麼一個兒子,肯定心中掛念。他也肯定交待了你一些事情吧。”
刀狂不傻,立刻理會到了二長老的言外之意,他便恭敬說道;“我年紀不小了,家父到沒有什麼口頭上囑咐,還是讓我好好聽話學習。除此之外,家父還讓我把這個交給您。”
刀狂說罷,便給二長老一枚戒指,二長老打開戒指,發現了裡面正靜靜躺着的傲狂刀,心中異常激動。
二長老也不怕寶貝外漏,直接把傲狂刀取了出來,這傲狂刀起初是通體亮白,刀疤則是青銅之色,看起來顏色奇葩反而更像是劣質品。不過外形看起來卻是非常霸氣,刀長一米二三,寬則二三十公分,算是一把巨刀。
“這刀顏色有點醜陋,但是質感卻是十分的優秀,這把柄握着十分舒服。更重要的是分量十足,我有一種可以斬斷這大山土地的感覺。”二長老說道,可以聽出他是十分滿意的。
“師傅,你可以用氣來試試。”刀狂在一旁笑道。
二長老聞言,便直接把身上靈氣輸入到傲狂刀中,只見那傲狂刀竟然呼的一下着起火來,刀身紅彤彤的猶如是惡魔之火浸染,而那刀柄此時竟然變成了暗紫色,顯得異常鬼魅。
衆人在周圍都感覺到了火焰的炙熱,大家都不禁後退幾步。
“二長老,這火太過炎熱,你快點鬆手丟掉吧。”三長老擔心的喊道。
二長老卻是說道:“胡說八道,這火明明是假的,我是一點溫度都沒有感覺到。”
“怎麼可能,我們可都感覺到無比的熱,不過這種熱不像是火熱,而像是陰熱,就像是刺入皮膚裡,骨子裡的熱,像是螞蟻鑽進體內,難受的要命。”
這時候,刀狂開口說道:“各位前輩和師傅說的都是事實,現在師傅的確是感受不到任何異常,那是因爲這火是被他身上的氣引導出來,師傅就算是本源,所以就燒不到他們。而這火也並不是平常之火,而是滅魂之火,據說一刀砍下去,人肉體即便沒受到致命傷害,但是靈魂都要死掉。”
“即便不被砍中,只要離得近一些,靈魂也會被傲狂刀的強勢所影響,所以大家纔會有這種不適的感覺。但各位都是強者,很快就會適應過來。”
聽完刀狂的話,二長老哈哈大笑起來,他把體內靈氣收回,讓傲狂刀變成常態,然後對周圍的人說道:“真是天助我也,由此神器,我便是神藥宗無敵!就算是宗主那廝也不過爾爾。”
刀狂一聽,連忙單腿跪拜,道;“師傅武功蓋世天下第一,我刀狂能在師尊門下,當真是最大的榮耀。”
“不錯,你很不錯。你跟了我,以後你便是神藥宗的少公子。待我依靠此刀成就同仙境後,你就是神藥宗少主之一。”二長老說道。
刀狂暗暗自喜,又對二長老磕頭跪謝。
“剛開始還想父親用此寶刀進獻是一種浪費,現如今看來,父親果然是深謀遠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