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超見人都走了,連忙前往林晨的桌子前,對林晨擔憂的道;“我了這種話,會不會惹怒他們?”
“怕什麼,這裡是華夏。不瞞你,超能聯媚人來到華夏我們都會監視到,你以爲我真的在這裡喝咖啡?其實我是來找他們的。當時還想你們認識我不好管理,現在你們鬧矛盾了,我也就可以不顧你的情面了。”林晨笑道。
江超有些激動,道:“你要怎麼對他們?”
“先直接問他們要做什麼,如果是做不好的事情直接趕走,如果不聽話直接暴打一頓。”林晨喝了一口咖啡,輕輕道。
江超更是激動起來,他忽然發現自己剛開始去鬧事被暴打一頓是那麼的幸福。
“可是,超能聯盟可是非常強大的非國家力量,你也知道他們可是拯救了好幾次世界啊。”江超有些擔憂的道。
林晨冷哼一聲,道:“拯救世界?我看就是拯救他們的國家而已。就是那些入侵者來我們華夏,信不信我能分分鐘滅了他們。”
這下江超有點不相信了,但是也不敢什麼。
其實這種比較是毫無意義的,因爲那些入侵者是在星條國出現,然後被超能聯盟消滅了。至於其他國家是馬後炮也好,裝逼也好,反正自己也能消滅入侵者沒法去驗證啊。
就像是那撒旦,林晨撒旦多牛多厲害,去其他國家早就生靈塗炭了,然後被自己給消滅了。
這種事情也就沒傳出去,因爲傳出去意義不大,別的國家也不會承認你華夏多厲害,還撒旦那麼弱,去哪裡都是死一樣。
但不管怎麼樣,如果有壞人來,總歸是有辦法趕走他們的。林晨不認爲超能聯盟就比國家機器更厲害,沒有超能聯盟,星條國也能趕走入侵者。
“對了,他們是在找你呢,你不想知道他們找你的原因嗎?”江超問道。
眼看着江超似乎還有問題要繼續和林晨聊下去,林晨便着急的站起來,道:“行了,我得去找那兩個老外了,回聊。”
接着,林晨奪門而出,只留下江超一個人傻乎乎的留在原地。
這時候麗娜道;“親愛的,剛纔你是怎麼了,忽然出那種話來,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江超答道:“那都是林哥教我的。”
“怎麼可能,他那時候明明坐在這裡,和你離的老遠,哪有教你什麼。反正我是沒有聽見。”
忽然江超臉色大變,他猛地反應過來,林晨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是怎麼只讓自己聽見他的話?難道這就是傳中的隔空傳音術?
首富竟然真的是修真者。
“不過修真者和首富貌似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江超心道:“可是再
加上一個有關部門的長官就不怎麼好了,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呢?”
而此時,林晨已經離開了咖啡廳,朝着艾達前往的方向追去。
此時的艾達正在氣頭上,她身邊的雷歐斯也是知道艾達生氣了,所以也是心照不宣不話。
兩人正漫無目的的走着,卻是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男饒聲音。
“等等。”
艾達往後看去,便看到林晨一路跑跟了過來,她不禁愣了一下,這官二代來追自己是做什麼?
難道是看中了自己的美貌?沒錯,就是這樣。
“林先生,您這急忙的跟來是有什麼事情嗎?”艾達恭敬的問道。
在首富面前,沒有了國界之分,沒有男女之分,唯有那無盡的敬意。
林晨假裝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道:“我剛纔聽見你和江超那子起了爭端,然後就看你們離開,心想可能有什麼誤會,便來詢問一下到底啥情況?”
艾達一聽,便嘆息道:“其實沒有什麼,用你們華夏的一句話來,就是道不同不相爲謀而已。林先生您費心了。”
林晨擺擺手,笑道:“沒什麼,我就是看你們忽然就鬧矛盾,心裡擔心過來看看。話你們在討論什麼而爭吵?”
艾達搖搖頭,笑道:“也沒什麼,就是討論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林晨見艾達不願意,便道:“原來是這樣啊。那行我就不打擾你了,如果你們需要什麼幫助,可以儘管來找我。我在這裡比較熟,混得開,有事找我比啥都好使。”
艾達一聽,猛地幡然醒悟,這眼前的人可是官二代,雖然在京都不算太大,但是用來幫忙找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看到林晨要走,艾達連忙喊道;“林先生,請等一下。”
“怎麼了?”林晨問道。
艾達道:“剛纔你不我都忘記了,我的確是有點事情要請你幫忙。”
“簡單,你啥忙?”林晨問道。
“幫我找個人,這個人叫毛利三郎,是一個太陽國人。”艾達道。
其實早在艾達和江超討論的時候,林晨就已經瞭解艾達的用意,知道他在找自己。只是這女人真的蠢,明明自己就在眼前,她卻非要繞彎子去找毛利三郎。
太蠢了。
“就這事?簡單。我去找朋友問問哈。”林晨直接拿出手機,然後打了個電話過去。
通過調查,林晨知道毛利三郎已經離開華夏,坐的是前往太陽國的航班。
聽到這裡,林晨便道:“非常不好的消息,那個叫毛利三郎的人已經不在華夏了,如果兩位不介意,只能去國外找他。”
艾達盯着林晨,她想看出林晨是不是謊。
可林晨那真誠無比的眼神告訴他,他的是實話。
“他離開華夏去了哪裡?”艾達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坐的飛機是前往金字塔的。”林晨道。
艾達眉頭一皺,嘀咕道:“去了非洲嗎?”
雷歐斯卻是開口道:“既然他去了非洲,那就去非洲找他好了。”
林晨卻是暗中感覺到好笑,這兩個人如果真去了非洲找人,那還真夠蠢的。
毛利三郎的確是離開了華夏,但是他的目的地是島太陽國,而不是非洲。林晨是故意謊的,就是讓兩個人像是無頭蒼蠅一樣。
不爲啥,純屬耍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