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農民【得此郎君,婦復何求!】
聽楚陽這麼一說,夏詩語頓時想起了方纔的情景。可是這又能怎樣呢?雖然夏詩語知道是她自己主動和楚陽上牀,可是身爲女人的她終究還是放不下女人的矜持,不依不饒的和楚陽強詞奪理起來:“哼!什麼你不會死,我會救你的!你什麼時候說了!?我怎麼沒聽到!?”
聞得此言,滿面苦笑的楚陽頗爲無奈的聳了聳肩,不置
沒辦法,誰讓強詞奪理,無理取鬧本來就是女人的特權呢!在楚陽看來,男人或許會在口頭上輸給女人,但在在其它任何的方,男人都不會輸。
聽着夏詩語那一聲接着一聲,毫無根據的抱怨。無事可做,赤身**的楚陽,老神在在的拉過來一把長椅,彷彿看戲一般,坐下悠哉遊哉的抽起煙來。楚陽知道,在這種時候,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都不能做出任何形式的反駁。因爲那所謂的反駁和理論,只會讓對方更加生氣。
老祖宗早就根據自身的經驗,留下了沉默是金的至理明言。所以楚陽也有樣學樣,以不變應萬變,不管夏詩語說什麼,他都是滿面陪笑的不吭聲。
直到夏詩語那無名之火消去之後,方纔滿面陪笑的回到牀邊,輕輕將夏詩語那柔若無骨的嬌軀攔在懷中,賠罪道:我不好,惹您老人家生氣了。要不……你揍我兩拳?踹我兩腳也行!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你踹下牀了。”
“哼!”夏詩語輕哼一聲,卻沒有掙開楚陽懷抱的意思。顯然,她對楚陽方纔的沉默很是滿意。這也難怪,女人大部分都是如此,又有誰不願意自己的男人遷就自己
在楚陽堅持不懈的情話攻勢下,終於獲得了夏詩語的原諒。兩人“重歸於好”。可是一波方平,一波又起。想到夏詩語的那邪教魔女的身份,楚陽就忍不住一陣頭疼。
“詩語,你……你是留下來呢還是回那個神仙閣……”趁着夏詩語被哄得迷糊之際,楚陽突然試探性的問起了對方以後的去向問題。說話的同時。抱着對方的一雙大手也情不自禁的加大了擁抱的力度。生怕一鬆手,對方就會從此消失似的。
聽到楚陽那看似無心,實則有意的問話,意亂情迷的夏詩語猛然清醒過來,她滿眼複雜的看了楚陽一眼,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是當她看到楚陽眼中那歇斯底里的緊張之色後,到嘴邊的話竟然生生的嚥了回去。
“我……我聽相公的。”夏詩語眼神飄蕩的看向門口。仿若一個乖巧可人的小媳婦般,異常溫順的俯在的胸口,柔聲細語的徵求起楚陽那所謂的意見:“相公是願意讓妾身留下呢?還是,還是讓人家回那個烏煙瘴氣的神仙閣?”
聞聲之下,楚陽頓時喜上眉梢,興奮不已的他,當即迫不及待的脫口而出:“留下!當然是留下來!”
將楚陽那至真至誠,眉飛色舞的樣子收入眼底,夏詩語難能可貴的露出一絲髮自內心的微笑。
“相公,人家也想留下。可是。可是……”夏詩語狡黠一笑,滿是“爲難”的猶豫起來。乍看上去,仿似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
“可是什麼!?難道他們敢不放人!?”楚陽大眼一瞪,怒氣騰騰的問道。看樣子。大有神仙閣不放人,他就準備去砸場子。強行把夏詩語給弄回來!
“相公,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夏詩語甜甜一笑,心裡更是甜的彷彿吃了蜜一般。“相公,你經常和田的打交道,或許不知道生意場上這些東西。三百六十行,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就像青樓,青樓乃是男女行歡之所。看似簡單的皮肉生意,可是其中卻有着一成不變的規矩。在這青樓之中。不管是坐鎮一方的花魁,還是姿色平庸的清伶人,想要從這一行出去,那就必須繳納贖身的銀兩。紙賣身契,就算她們逃到天涯海角,也成不了自由之身。所以……這個……相公,人家這麼說,你明白嗎?”
明白嗎?這還用問?要是還不明白,那我還不真成傻子了啊!楚陽滿面苦笑的看着懷中的佳人。夏詩語的意思很明確,想要讓她留下也可以,那就是必需要繳納那所謂的贖身費。這點雖然聽上去毋庸置疑,可是楚陽卻感到十分的奇怪。夏詩語的身份之高貴,楚陽上次已經見識過了。讓他想不通的是,的位高的就連青樓的老鴇也得聽她安排的夏詩語,竟然也同青樓那些花魁、名伶、妓女一樣簽了賣身契。這點讓楚陽感到太過匪夷所思。
不過楚陽也不是小氣的人,再說了,現階段,他也不在乎那麼點錢。
於是乎,在夏詩語那期盼而又充滿擔憂的目光中,楚陽赤身**的走下牀去,來到老舊的大衣櫃旁。倒騰了半天,在夏詩語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從大衣櫃的深處拿出了楚正平留下的那個裝有楚家所有財產的黑匣子。
看着手中那玄妙無比的黑匣子,楚陽滿面苦笑的同時,心中頗爲無奈的嘆了口氣。“以前說過不再動用楚家的一分錢,可是……唉!計劃趕不上變化,生活往往不由人啊!我想,這點也在你的計劃之中吧,老爹!”摘下脖頸上的半塊金鎖,加上從秦蘭兒那裡要來的另一半金鎖,楚陽毫無阻隔的打開了黑匣子,匣子打開,楚陽毫不猶豫的將所有銀票拿了出來。回到牀邊,一把塞給了滿面震撼的夏詩語。大大方方的拍了拍手,一臉不以爲然的笑道:“這是一百萬兩銀子,拿去用吧。如果不夠,我再想辦法。”
“相公,我……”回過神來的夏詩語開口想要推拒,可是卻被“未卜先知”的楚陽擡手打斷了。只見他滿面睏倦的打了個哈欠,吧嗒着嘴說道:“好了詩語,夜深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咱們歇息吧!”說着,也不等夏詩語回話,一頭便倒在了牀上,抱着佳人,閉眼上了雙眼。
聰敏過人的夏詩語又怎會不知熟睡的楚陽這是在做樣子呢?可是知道又怎樣呢?楚陽對她的憐愛讓她無法拒絕。只得在心中暗歎:得此郎君,婦復何求!
將銀票收入枕下,欲言又止,猶豫不決的夏詩語,黏人的貼在了楚陽身上,玉手更是出其不意的落在了楚陽那碩大的男根之上。下身被襲,如此一來,楚陽就算想裝睡也裝不成了。
“相公,愛我……”夏詩語嫵媚勾魂的看着楚陽那疑惑的雙眸,嘴裡迸發着陣陣**的索愛之聲。
“詩語,你這是……”楚陽話未說完,雙脣便被夏詩語那性感的小嘴堵上了。於是乎,在夏詩語那嫵媚撩人的呻吟聲中,一場男人與女人之間戰爭再次開打了……
**過後,楚陽自顧自的抽起了事後煙。或許是連續歡愛的緣故吧,在楚陽那搶進的攻勢下,此時此刻的夏詩語已經“昏睡”過去。
“唉——!真是個傻女人!”楚陽動作輕柔的愛撫着夏詩語那光滑的背脊,嘴裡生若蚊鳴般的喃喃道:“明明已經不行了,卻還要強迫自己迎合,唉!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不就是一百萬兩銀子嗎?改日再賺就是了。再說了,給你這麼多錢也是另有他用的。要不然贖身之後他們再找你麻煩怎麼辦?與其無休止的拖下去,還不如一次兩清的好。相信這一百萬兩銀子,應該能夠滿足那個狗屎忠王的胃口。如果他不懂得什麼叫見好就收,哼哼,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在細細的喃喃聲中,“操勞”過去的楚陽也跟着沉沉的睡了過去……
楚陽剛剛入睡,夏詩語緩緩張開了那雙迷人的雙眸,澄澈的雙眼中,赫然衝着着一層朦朧欲滴的水霧。她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身旁呼吸平穩的楚陽,無奈嘆息的同時,悄悄拿出了枕下的銀票,動作輕柔的起身下牀。物的她,猛的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澆着那滾燙鮮紅的鮮血,咬牙切齒的夏詩語在那光滑的木桌上寫了些什麼。一切作罷,夏詩語回頭凝望着牀上楚陽,將楚陽身上的每一個細節,牢牢的記在自己心中之後。旋即一步三回頭的打開了吱呀呻吟的房門,強忍着奪眶而出的淚水,腳尖輕點,不忍而又不甘的飄然而去……(,如欲知後事如何,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