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清揚的褲子已經被我解開了,泥馬,我的動作熟練啊,這個時候我本就應該主動了,我還能怎麼辦呢?我是流氓我怕誰?
我眼前飛舞的韓小雪不見了,我的女神悲傷絕望地飛走了,她對我厭倦了,哎,我能怎麼辦?我不能怎麼辦啊。
我心裡大叫一聲,韓小雪!
說起來我也絕望了,此時此刻,在這個絕望的過程中我決定自暴自棄了,哎,我只能自暴自棄了。
我還能怎麼辦呢?我抱着張清揚就到了牀上……
現在,張清揚已經閉上了眼睛,我像剝開一隻筍一樣把筍的外皮剝去了,張清揚光溜溜地出現在我的視野中,我心裡尋思,泥馬,這就是我們的這個城市的副市長啊,一個女副市長!現在她被勞資我這個小民工剝光了,哈哈,勞資這個小民工要要蹂躪她了,要糟蹋她了……
我分開了張清揚的大腿,張清揚的大腿的肌肉鬆鬆垮垮的的,而且我還特別的注意到女人的肚子。
哎,那肚子的那一圈啊,顯然有贅肉啊。
兩腿間的那個……霧霾一樣!
霧霾就是霧霾的意思啊,那裡的毛髮給我的感覺是混沌的感覺,在那個混沌的深處,就是這個女人的神秘。泥馬,這無疑是女副市長的濃烈的啊,我知道的——我當然知道!
我注意女人的那裡,混沌的深處啊,那裡混沌的正在升騰呢,那裡有一股熱氣呢,泥馬!
就在我胡思亂想着,神思飛揚着,我兀自發愣的時候,那張清揚就把手伸出來了,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什麼意思啊?
女人把我的手往她的胸脯拉呢,什麼意思啊?
喔,我明白了,我怎麼可能不明白?這是要勞資蹂躪她啊,女人等不及了,一個女人的身體開始涌動着被蹂躪的渴望啦,她需要我的粗魯,需要我粗暴地佔有她,需要我像暴風雨一樣對她的身體進行侵犯!
哎,她就是需要被征服的啊。
而在白天,她在征服別人!
她在用權力用能力用手段生征服別人,征服一切,但是到了夜裡,她的身體是虛空的啊。
她需要一種奇怪的,甚至是邪惡的力量來摧毀她,來把她的身體當作靶子用機槍掃射……
她需要巨大的疼痛和快感,巨大的窒息和壓迫……
這個寂靜的午後啊,多麼類似一個升騰的夜晚……臥槽!
很多年以後,我都在回味這個靜寂的午後,類似於夜晚的午後,我和這個城市的女副市長張清揚,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開始,是我在耕地,我進去了,進入了張清揚的身體,開始了瘋狂的打夯!
我覺得身體下的這塊土地太寂寞了,這塊土地太肥碩了,而且那裡氾濫着腐朽的洪水,氾濫着神秘的欲……
我竭盡全力打夯!是啊,打夯!
打夯是張小蘭告訴我的名詞,說做這種鳥事情就是打夯!即幾個民工用繩子吊着一塊巨石,大家一起拉起來,再一起砸下去,一下一下一下的打着地面呢,這是古老的打夯方式。
是啊,我彼時就在打夯呢,我用我的武器在張清揚身體的深處打夯!
張清揚沒有聲音,咦,奇怪啊,她遽然沒有呻吟。
後來我知道,她做這種事情就是像一個死屍一樣……不!也不對!
她不是死屍,她是活人啊,她的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用勁呢。
她的勁是從她的內心發出來的!
我打夯打了很長的時間了,哎,我想這是怎麼回事啊,女人沒有到那個嗎,於是我開始了另一個方式……
這些年來我和張曼莉的婚姻生活期間,毫無疑問,我學會了很多的那個方式,再說了我和胡雯雯也體驗了很多的方式啊,和吳美霞也是如此,比如69式,和王水妹是車……震,和鄧霞更是肆無忌憚的無恥啊,我什麼不會呢?我和溫斯頓的小麗也盡情地嘗試了很多種娛樂的方式啊——身體娛樂的方式。
於是我決定一個個的來使用了,現在,這些女人的特徵全部的集中體現在一個女人的身體上了,而這個女人就是女副市長張清揚!
張清揚是她們的綜合體啊!哈哈,我無恥地想着呢。
張清揚很配合勞資的動作啊,現在她的身體就像是麪條一樣任由我擺弄着呢,哈哈,我一邊做着,一邊感受着自己的全身汗珠子掉落着,汗水就像是雨水啊,我還刻意地看着張清揚的臉!哎,這個女人啊,這個偉大的女副市長啊,她皺着眉頭,此時此刻就像是很痛苦的樣子嘛……
我決定來一個最後的姿勢了,一個經典的姿勢了,這個經典的最後的姿勢是我自己躺下來,我讓張清揚背對着我,輕輕地坐下來,喔,也就是騎馬啊!
張清揚的背影被我的無恥的目光蹂躪着呢!
我貪婪地看着張清揚的臀部。
哎,女人的臀部啊,白色,寬大,高聳。
在臀部和腰部的結合處,有一個很誘惑的弧度呢。
天啊,現在這個很誘惑的弧度在一上一下地起伏着,而且這個節奏很好,節奏很劇烈,節奏很狂野啊,終於……
哎,我覺得自己不行了,而且,我覺得自己的嗓子眼癢了,泥馬,我要叫了,哎,我怎麼就叫了起來呢?
喔喔喔喔……、。
我大叫的時候張清揚也叫了起來,於是我們的叫聲就無恥地交織在一起了,形成了一種十分奇怪的合奏!
終於……風平浪靜。
我們像經過了海嘯之後的沙灘一樣平靜下來了,我們一動不動地躺着,像遭遇了颱風襲擊之後的村莊,一片狼藉啊!
是啊,現場太他媽的一片狼藉了。
我躺着,腦子一片空白。
我覺得自己被掏空了。良久,良久,我覺得一個人站起來了,從牀上站起來了,我睜開眼,啊,是張清揚。
女人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去洗浴室了,不一會兒,傳來了嘩嘩嘩的水流聲……
喔,是方便,女人在小解呢。
方便就是小解啊,我們老家把“噓噓……”就是叫小解的啊。臥槽!
我的那兒一下子又突兀起來了,哎,怎麼說呢,我的那個就是那麼的好啊!粗壯,滾燙,無恥!
我站起來,幽靈一樣地輕手輕腳地走過去。
我去洗浴室了,那張清揚正好站起來啊……
女人見我如此大膽地無恥地就進來了,想說什麼的,眼睛裡是驚訝,但是我迅速地就抱住她了。
我把女人的身體翻轉開來,我還威脅她,惡狠狠地道句,你趴下!
啊,你……你說……說什麼呢。
張清揚有點不滿了,但是此刻的我是魔鬼附體啊,我哪裡管她說什麼呢?哪裡管她高興不高興呢?
我一下子就從張清揚的後面進去了,於是……你懂的!
我像一條狗一樣地開始了自己的戰鬥!侵略!佔領!
現在,哎,怎麼說呢,我心裡對自己說呢,我是在爲自己而戰鬥啊,而剛纔呢,應該說是張清揚佔領我,侵略我,現在呢,是我在侵略她,佔領她,蹂躪她……
又是一段瘋狂無恥的行徑啊!同志們,哎,不說了,不說了哈!
終於,我累了……我怎麼不累?
我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了,甚至我的身體也要消弭在空氣中了,我癱倒了,嘴巴里慘笑着,無恥地慘笑着。
張清揚蹲下來,看着我,用手捧着我的臉蛋,輕聲道,喂,你這個臭小子啊,欺負姐姐啊……
我說累,姐!
哎,你幹嘛啊,那麼兇猛的!你這個小秘書,今天你做的好事!張清揚怪我呢。我心說我做的好事?那你呢?
張清揚在我耳邊說道,小子啊,我要死了,你這個小壞蛋。說着還對我一笑……
她去穿衣服了。
她在我癱坐在浴室的地下的時候她去洗澡了,她在水龍頭下愉快地清洗着自己的身體,喔,這麼說吧,她是打掃戰場,她要讓自己的身體的“硝煙瀰漫……”全部化爲烏有呢。
她要洗淨自己的的痕跡……
洗完後,泥馬,她張清揚又是一個一本正經的女副市長了。
又是一個不苟言笑的威嚴的女副市長了。
我和女副市長張清揚有了這一層特殊的關係後不久,張清揚就決定找我談話了,此時的張清揚已經穿好衣服,很端莊威嚴呢,呵呵。
我厚顏無恥地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女領導的對面,勞資大大咧咧的鳥樣子。
哎,我有點藐視張清揚了,其實……
其實這很正常的啊,因爲男人和女人有了那個一層關係後,男人的心理特徵通常不就是我這樣啊,男人就會以爲自己不得了啊,很厲害啊……是吧?
但是張清揚冷冷地看着我呢,我的笑容迅速凍結了,心道,是啊,我得罪了女領導了呢。勞資冒犯天威了。哈哈!
你坐下啊,我們談談啊,張清揚對我道。
我點頭,我心裡明白,張清揚一定是對我說那個的!
那個無非就是嘴巴要穩之類的話,不要把我們的曖昧關係說出去啊,不要以爲這是一件可以炫耀的事情,因爲這個事情要是能炫耀的啊,快活就不快活了,快活的事情身體知道就好啊!
在這個世界上男女關係最重要的就是那個啊,同志們,你懂的:只要哥哥嘴巴穩啊,妹妹沒有啥不肯啊!
臥槽!
果不其然的,張清揚就是和我談了這個簡單又複雜的問題。
女人一笑,輕聲道,智慧啊,你要支持我的工作對吧?我們是上下級的關係,你呢是我的秘書——秘書該怎麼做事你不會不懂吧?尤其是在一些場合,你的言行要注意,知道嗎?
我點頭,我說我明白的,我懂!
懂就好啊,哎,智慧啊,還是那句老話,有的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說,有的事情可以說,但是不能做!
我再次點頭。
張清揚和我談完話後就叫我給司機打電話,說我們出發吧。
我說去哪,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