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說,但趙天驕也沒想到,他的眼圈竟然真的溼潤了。
不止是他,沙樂和宋雅詩也是被幾個小妞感動的稀里嘩啦。
在趙天驕的堅持下,宋雅詩開車,將四個妞送到了省城北區的一片城中村。
裡面環境很符合髒亂差的特質,小路崎嶇泥濘,街道兩旁雜草叢生,還有五顏六色的垃圾袋陳列兩旁,散發着腐臭味。一走一過,蒼蠅嗡嗡而飛。
趙天驕很難想象到,幾個漂亮的小妞,竟然會在這裡暫居,這簡直就是鳳凰進了雞窩!
走了一會,幾人來到一戶看上去還是完整的房子門前,月季道:“這就是我們暫時的家了,是不是覺得我們很可憐?快收起你那同情的目光吧,我們能吃飽穿暖。回去吧,別讓牡丹姐看到你,不然她……明天我們四個會跟你一起去西山。”
說完之後,月季帶着四個妞,進了院子,又忽然轉過頭,燦爛一笑:“天哥,謝謝你慷慨解囊。不過我們不會以身相許,你就別想美事啦。”
那回眸的驚豔,調皮的語氣,讓趙天驕露出暖心的笑容。
回去的路上,趙天驕的心情很沉重。
世界以痛吻我,我卻報之以歌!
或許這句詩形容她們並不貼切,但趙天驕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抒發自己對藍牡丹幾個妞的心疼。
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高官大員,中飽私囊,過着奢靡無度,歌舞昇平的生活。
可給他們創造天下無妖邪的年輕姑娘,卻是吃不像吃,住不像住。使得這一刻,趙天驕的心裡就像被什麼堵住了一般,他要發泄!
趙天驕跳上一戶院牆,目光深邃的看着遠處燈火闌珊的城市,揮舞雙手,豪邁道:“他大爺蛋蛋的,爺們要劫富濟貧,要殺光爲富不仁的混蛋,要掙好多好多錢……”
可沒等他豪言壯語說完,突然的,後腦勺被打了一下,同時伴隨着叫罵聲:“大半夜窮嚎你麻痹啊,滾一邊去劫富濟貧去,打擾老子做發財夢!”
趙天驕順手接住‘暗器’,艾瑪,竟然是一隻充滿汗臭味的鞋,這酸爽……
“大哥,你這鞋能薰死人啊。素質呢!”
門口站着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吹鬍子瞪眼睛的道:“還特麼好意思說素質,你有素質大半夜在別人家門口鬼哭狼嚎的?”
趙天驕竟無言以對,留下‘暗器’灰溜溜的走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這個‘劫富濟貧’的願望,竟然會真的有實現的一天。
不過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李家人都已經休息,趙天驕衝了個澡也就睡下了。
次日一早,李芷煙看到趙天驕愣了一下:“你不是說晚上不回來了麼?”
趙天驕便將昨晚大致的事,說了出來。
李芷晴聽了,一陣懊惱、埋怨:“姐夫,人家是你秘書,不都說好了,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的麼。你有事竟然不帶我,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趙天驕的臉,當即就綠了!
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臥了個大槽的,這話不能瞎說啊!
果然,李芷煙柳眉一挑,雙眼冒着寒光,來到趙天驕近前,一下下的點着他的胸口,冷聲道:“你挺能啊趙天驕,這麼猥瑣的話也能說得出來,你是真的當我是你女朋友,還是隻想玩玩,趁機欺負欺負小晴?”
趙天驕被點的步步後退,苦着臉道:“天地良心啊媳婦,我沒說過這話,是……”
還沒等他說完,李芷煙出其不意,施展出撩陰腿!
趙天驕嗷的一聲發出慘叫,隱隱的,他聽到了自己蛋蛋碎裂的聲音。
“媳婦啊,這是你終身性福的保障啊,也是咱倆生命的延續,你咋……”
李芷煙氣道:“給我閉嘴,我現在要重新考慮是否該跟你交往了。”
卻在這時,李芷晴弱弱道:“姐啊,那話不是姐夫說的,是我跟他鬧着玩的。”
“啊?”李芷煙傻眼了,看着趙天驕又心疼又生氣,將他扶在了沙發上,捶了他一下:“你也是的,怎麼不說清楚呢?”
趙天驕順勢倒在李芷煙的懷裡,在她豐滿而又散發醉人芬芳的胸脯上蹭了蹭,苦逼道:“你也沒給我機會啊。”
“很疼麼?”看着趙天驕都流冷汗了,李芷煙靈動的大眼,有心疼,也有愧疚。
趙天驕在她柔軟的懷裡,繼續舒服的蹭了蹭,可語氣卻是顫抖道:“很疼!好像……要廢了。”
“我也沒多用力,怎麼就能廢了呢?”李芷煙小臉唰的一下就白了,呼吸急促,不容分說道:“快給我看看!”
趙天驕捂着褲襠的雙手瞬間就拿開了,給李芷煙的小手大開方便之門。
李芷煙也沒多想,雙手動作生澀,可是在趙天驕的配合之下,很順利的就將外褲扒了下來。
趙天驕都能感覺到,那柔弱無骨的小手,碰到小兄弟時,跟過電一樣酥麻入骨爽飛飛,使得小兄弟漸漸起了反應。
可李芷煙並沒經歷過男女之事,況且此刻情況特殊,也沒多想,伸手就要去扒內褲。
趙天驕目中帶着難以掩飾的喜悅,只待褲子脫掉,以試驗廢沒廢掉的名義,說不定今天早上,就能把這傲嬌的小妞給推倒,而後讓她徹底的臣服在自己男人雄風之下!
疼是真的疼,但是李芷煙又不是那種沒輕沒重的人,不然,他的小兄弟也不會起反應了。
然而,偏偏好事多磨,李乾文這個大燈泡在這個時候從房間出來了。
當他看到自己寶貝女兒,在給趙天驕脫褲子的一瞬,整個人如遭五雷轟擊,愣了剎那,立刻瞪眼大吼道:“趙天驕你在幹嘛?”
李芷煙嚇得小手一抖,連忙縮了回去,低着頭,一陣風似得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李叔啊李叔,我還沒等幹呢,你就出來了!”趙天驕的心,是崩潰的!
生活不止苟且,還特麼的有狗血!
“你……你這……哎呀,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急色?你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李乾文是文化人,不會說什麼粗魯的話,可看着趙天驕的目光,恨不得將這臭小子攆出去,不然的話,自己的寶貝女兒,遲早被他給拐跑了。
趙天驕也是這個心思,有你這個老燈泡在,爺們不僅不能推倒你女兒,遲早要被你給嚇萎了。
等着吧,爺們掙錢了,絕壁要帶着你寶貝女兒,搬出這個家,另覓他處,與李芷煙過上同居的性福生活!
使得二人大眼瞪小眼,目光中都燃燒着男人不服輸的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