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猛地打了下顫抖,清醒過來,江陽原本以爲這傢伙會害怕呢,可是沒想到,卻做出了,讓江陽無比佩服的事情來。
只見謝東,從兜裡拿出自己那高檔的手機,然後就對着嬴政說道:“我叉,不行,我得留下點什麼,趕明可以到微博上曬曬照片,來,嬴政大哥,擺個‘跑死’”
看到謝東這樣,江陽感覺自己的神經被狠狠的抽了下,嘴角也抽搐了下,這丫的還有閒心照相,你照了要有命發到你那微博上啊。
“好類,來,再來一張”謝東一連抓拍了幾張後,把手機塞到江陽手裡,說道:“幫我和贏大哥和張影,哥要火了,哈哈哥要火了”謝東說着就向嬴政走去,一邊走還一邊瘋癲的說道。
江陽再次狂暈,如果不是謝東方纔對自己眨了下眼睛,自己還真的以爲這貨是瘋了呢,方纔謝東在轉過身賽手機的時候,眨了下眼睛,兩兄弟從小到大,無不瞭解,對方的一個小小的動作,江陽便了解了謝東的打算,也將計就計了。
嬴政此刻呆呆的看着謝東,很不明白這個新出現的青年在幹嘛,不過,拿手機上一閃一閃的燈光讓他很不爽,而且有種不舒服額感覺,那閃爍的燈光,剛停下來,嬴政還沒適應,就發現謝東正向自己走過來,而且嘴裡還瘋叫道:“哥要火了,哥要火了,哥是跟嬴政合影的第一人,絕對會火。”
嬴政不明白謝東說的是什麼,火了,不過他不會任由謝東近身的,隨手一揮,一道黑霧形成的龍捲風向江陽席捲而去。
謝東本來還在瘋叫,看到這龍捲風,立馬大驚失色,直接甩動手裡的電鞭,將那龍捲風打散,而江陽則是樂得其所,在一旁拿着手機不斷的拍照,方纔他又發現,在謝東用反光燈的時候,嬴政有一絲的停頓,這是一件好事,所以江陽選擇,再次試驗一下。
果然,原本還在上風的嬴政,在江陽那反光燈的干擾下,漸漸地被謝東壓着啊。
江陽很興奮,終於不用擔心了,轉頭對冷月說道:“趕緊把他們幾個人的衣服整理好,可以抱進帳篷就抱進帳篷,別在這放了”
“陽子,尼瑪,別坑爹啊,趕緊照啊”就這一句話的功夫,局勢又轉了過來,謝東被憤怒的嬴政丫的有些喘不過起來,要不是自己的電能,嬴政進不了身,恐怕早已被這個怪物吃掉了。
看到江陽總在一旁搗亂,嬴政怒了,直接一甩袖子,向江陽甩了件東西后,就專心的對付着謝東。
嬴政對着江陽甩袖子,幾人都看見了,不過看到那甩出來的東西的時候,謝東鬆了口氣,不去搭理了,而冷月也是,臉色稍微的變了下,繼續做自己的事情,而江陽卻絲毫沒有放鬆,因爲,這傢伙甩向自己的東西,竟然是一羣蛇,筆直筆直的,就像是幾根離弦的箭矢,快速的衝向自己。
“我靠,真尼瑪麻煩”江陽暗罵一聲,趕忙將手裡的鋼絲甩動,雖然沒有電能,但是,這鋼絲好像就真的合適對付這些蛇,僅僅幾個飛舞,這些蛇就被切割成了幾塊幾塊,江陽剛想鬆口氣,可是當他看到地上的場景是,再次快要崩潰了。
只見那幾條蛇落地後,紛紛化成一團霧氣,緊隨着就變成了幾條蛇,數目方纔的更多,而且更加的兇殘。
齜着牙,發出一種吱吱的聲音,衝向江陽,江陽大驚失色,再次揮舞着鋼絲,可是方纔的那一幕再次重現,這次更多的蛇衝向江陽,讓江陽疲於招架,而且還有幾條蛇紛紛繞過江陽,向冷月那邊串去。
那邊的謝東也看到了這一幕,內心非常的召集,卻被嬴政死死的纏住,絲毫沒能脫身。
危險再現,江陽無奈之下,突然想起了自己背後還插着一把改造過的沙漠之鷹,趕忙拔出來,對着地上就是一陣猛射。
一輪子彈打光,地上的黑霧卻沒能再次現行,被江陽猛地一吹,散去了,看到奏效了,江陽剛要高興,卻發現沒有子彈了,再次變得沮喪起來。
而冷月那邊,也顧不上搬運楚楚他們了,看到那向自己不斷滑來的小蛇,冷月乾脆盤膝一坐,坐在地上開始吹口哨,竟然是日本調調。
這聲音讓那嬴政身子猛地一震,停止了攻擊,轉頭向冷月看去,而那幾條蛇也停下了身子,不斷的在地上打滾,互相撕咬着。
謝東看到嬴政停了下來,趕忙抽身返回,直接一道霹靂就將地上的那些蛇化爲了烏有。
“怎麼樣?”江陽盯着對面的嬴政看,卻在對身邊的謝東說道。
謝東撓了撓頭皮,罵道:“真他孃的難對付,陽子,撐住吧,我已經給狼哥打電話了,他應該快來了,對了,你看下幾點了,我估計太陽出來,這霧就會散去,到時候,這鬼東西就不對停留太久”
江陽點了點頭,低頭看了看錶,此時正好是五點五十八分,也就是說距離黎明破曉只剩下兩分鐘了,如果周圍有雞的話,自己凳子可能就會躲過這一劫,但是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悲催了。
“呵呵,你真是讓我他吃一驚,沒想到,天照的拿手曲子你竟然會吹,那就更留你不得了”嬴政在深深的看了會冷月後,直接冷聲道。
而冷月的口哨聲也隨着嬴政開口說話,停了下來,精神壓力太大,無法繼續了。
謝東以及江陽急忙擋在冷月的身前,緊張兮兮的看着嬴政,一番折騰下來,幾人的體力都是比較虛弱,如果郎昆還不來的話,自己可就真的悲劇了,不過,江陽不虧,因爲在陰。道黃泉路上,有這幾個女人相陪,不會寂寞,但是,謝東可就,嘿嘿,蕭芳要守寡了,想到這,江陽就嘿嘿笑了。
“笑屁啊,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謝東緊盯着嬴政,頭也不轉的罵道。
“嘿嘿,我在想,如果我們掛了,我倒沒什麼,你就被催了,蕭芳要守寡了,不過,我好想還記得有一個獵魔者哎,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江陽越說越離譜,那個獵魔者後來也沒有聯繫過,不知道他跑哪去了,不會是在英格蘭黑暗大戰中碎落吧,那樣,謝東就不會寂寞了。
“我靠,你丫的能不能說點好聽的?”謝東吐口唾液罵道。
嬴政此時被兩人吵的有些煩躁,看了眼兩人,淡淡的說道:“你們可以去死了”說着再次的甩出一大團黑霧,化作一柄巨大的斧頭來,出現在江陽謝東的頭頂,狠狠的向下劈來。
“我擦,快躲”謝東擡頭看了眼,急忙一把將江陽推開,身子也隨着反推力向後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