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變得冰冷如斯,因爲他想起了一些事情,從自己到美國,然後被那所謂的美國克拉克給打進了空間裂縫這才導致自己流落外面,話說自己並不是一個有仇不報的人,所以,你們都給我等着。
江陽一閃身,飛出了海底,此時天空已經亮了,那天是槓槓的藍,海水也是那槓槓的藍,江陽甩了下身上的水滴,那些水邊快速的變成水蒸氣,被江陽吸在了體內。
從兜裡拿出手機,江陽有些無語了,這手機也太他媽不經泡了,就這麼報廢了?
估計現在那些人已經等急了吧。
江陽欣慰的笑了笑,一甩手,給自己來了個隱身術,便快速的向自己的新別墅飛去。
而此時,別墅內也是一副壯景,估計有人看了,都會有點不敢相信,說實話,一個美女已經很難得了,可是眼下這別墅內,竟然足足聚集了六個美女,不對,是七個。
林靜冷月他們連夜坐飛機趕到了上海,然後利用自己在上海的人脈,找到了靈石娛樂,而從靈石娛樂,又找到了這個別墅,出於想要急迫見到江陽的心裡,幾個女人就不請自來。
可是讓他們傷心的是,江陽竟然徹夜未歸,電話也打不通。
而謝蓮根本不知道他跟誰在一起,就算是去參加蘇臨風的演唱會,而自己也壓根就不認識蘇臨風,而風荷也不認識啊。
“我現在只想知道,陽哥在哪裡?”林靜滿臉悲痛,滿眼淚水的看着謝蓮,就差給謝蓮跪下了,心中每日每日的思念,在登上飛機的那一刻,已經全部化成了動力,可是到了目的地,竟然告訴他江陽失蹤了,消失了一天一夜,根本無法尋找。
就算是手機定位,也無法找到。
此時最鬱悶的要屬謝東了,一臉鬱悶的坐在沙發上,狠狠的抽着煙,看着手機,他多麼希望江陽能夠給自己打過來,可是這算不算是癡心妄想?
江陽的手機差不多在水裡泡了一夜,如果能用的話,那隻能說,這個品牌的手,可真要牛逼的要死了。
就在幾個女人無奈中,冷月仔細觀察了下謝蓮跟風荷,風荷他可以看得出,還是個處子,而那謝蓮不得不說,渾身上下,可以說散發着讓人不得不折服的氣息,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江陽的氣息,這個絕對錯不了,如果說,這裡哪個女人對江陽最瞭解了,那除了冷月,就沒有別的了。
而這裡哪個傢伙最厲害了,那除了冷月就剩謝東了,冷月,融合了日照的神識,可以說,已經是半神存在了,當然了半神實際上也依然是實力恐怖的人類,遇到真正的神,他們還不夠菜呢。
“你是說,他昨天晚上整整一晚上沒有回來?”謝東此時擡起腦袋,看着一臉茫然的謝蓮跟風荷,低聲問道。
“不是昨天晚上,就前天晚上也沒回來啊,真不知道這個額傢伙去幹嗎了,守着我蓮姐這麼漂亮的女人還要出去亂勾引別的女人,哼”風荷此時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說這樣的話,只是單純的氣惱,無奈,還有傷心?可是當他看到從門口進來一個一個一個一個的美女時,他這才發現,自己,根本不夠美。
“你沒有資格說這些話”林靜此時已經停止了哭泣,擦了擦眼淚,擡起腦袋,冰冷的看着風荷說道。
“哼,我又沒有資格你說了不算”風荷看不慣這些女人進門就把自己當主人的樣子,很看不慣,所以當下便直接反駁道,再說了,這所房子也不是這些人的啊。
“哼,小丫頭,你確實沒資格在這裡說話,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招人煩”此時楚楚也開口說道,他很看不慣風荷渾身上下的風塵氣息,好像一個打扮清純的妓女,很不讓人喜歡,尤其是女人。
“夠了,現在我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吵架的,謝小姐,對不起了,請問,我們見過麼?”冷月此時深深的打量了幾眼謝蓮,感覺謝蓮好眼熟,所以當下便問道。
“我們,見過麼?怎麼可能啊,呵呵,沒有沒有”謝蓮之前一直安靜的坐着,心裡絲毫沒有擔心那是假的,只是他相信江陽,相信江陽不會就此丟下他們不管的,所以他穩坐泰山,等待着江陽的歸來。
冷月點了點頭,沒見過,那就是肯定和印象中某個人很像了,可是和誰很想呢?
就在此時,那房門輕響了一聲,輕輕的被人拉開,一身休閒服的江陽輕輕的垮了進來,眼都不看客廳裡的衆人,直接走向廚房,嘴裡更是說道:“小荷,有沒有做飯啊,餓死我了”
一看到江陽,衆人都以爲自己眼花了呢,而從京城趕來的幾個女孩此時也是淚流滿面,不知道該說什那麼好,而謝東張了張嘴吧,拉了拉身邊的冷月,小聲的做了個口型:失憶了!
冷月理解的點了點頭,而風荷在聽到江陽的叫聲後,便滿臉開心的跑過去,打開冰箱,把早上做的飯菜端進廚房嘴裡更是說道:“陽哥,你稍等稍等,我這就給你熱飯,很快就好了哦!”
江陽點了點頭,讓若無人的坐在飯桌上,靜靜的看着那已經泡的不能用的手機,隨手扔了出去,而那個方向,正好是謝東的方向,從兜裡拿出一根菸來,江陽緩緩的抽出一根,塞進嘴裡,點燃,看着手中的打火機,淡淡的說道:“東子?”
“恩,陽子,我是東子,你怎麼樣了?”謝東此時也別的激動,如果說這輩子他最親近的人是誰,那就是江陽了,是江陽,把自己從洪寶手裡救出,是江陽把自己從廢物中拉了出來,如果沒有江陽,就沒有他謝東的今天。
江陽之所以淡定並不是因爲失憶,可以說,此時他已經記起了在美國的記憶,可是在美國的時候也只有謝東,郎昆還是冷月,至於其他女孩,抱歉,暫時還沒想起來。
“過來坐,你們先別急,坐下”江陽淡淡的說道,指了指對面的座位。
就在此時,風荷把飯菜端了上來,江陽看了眼風荷說道:“去那瓶酒來”
風荷應聲轉身再次就進入了廚房,而謝東也坐了下來。
“給我說說,從我們認識那天起”江陽拿起筷子,夾了口菜,邊吃邊到。
謝東笑了笑,從兜裡拿出一盒紅河煙,遞過去說道:“這是你最喜歡抽的煙”
在風荷拿過來一瓶酒後,兩人便開始邊吃邊喝,而幾個女的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不過腦袋都是緊緊的盯着江陽,一句話也不說。
房間裡只有謝東的聲音,說的也只有謝東一個人知道的事情。
當謝東說道洪寶的時候,江陽腦袋一陣刺痛,此時他的體內再次出現那種情況,那種旁人無法看到的情況,一道道灰色的靈氣順着身體鑽入腦部,而體內的五行靈力卻在不斷的進入龍鼎,最弱的是那水行靈力,不一會便揮霍一空。
江陽抓着酒瓶,一口一口的喝着,而謝東的聲音並沒有停止,一段一段衆人所不知道的事情從謝東嘴裡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