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也拜關公啊”賀瑞東爺過來上了柱香,邊點香邊說。
黃雷一臉鄙視,笑罵道:“你丫的就是牲口,神像面前啊,你竟然敢行猥瑣之事,也不怕神靈滅了你丫的。”
沒想到賀瑞東竟然沒答話,一臉的虔誠上完香,然後坐下,無奈的說道:“你以爲我想啊,她是我老婆,不過沒幾個人知道,你也知道,我們混黑道的,都是一隻腳踏監獄一隻腳棺材,我老婆想早點給我生個孩子,這段時間太忙了,所以”說完自嘲的笑了笑。
黃雷沒想到這丫的竟然是這樣,也沒說什麼,之是點了點頭。
“小黃,送兩杯茶過來,我的好茶哦。”賀瑞東拿起辦公桌的電話,打了個內線。
黃雷還在盯着那關公像看,這裡他看出點門路,要不然這傢伙不可能把自己的辦公室搞到地下,這樣會被人堵死的。來個‘甕中捉鱉’那豈不是死翹翹了啊。
“呵呵,不是吧,這樣你都可以?”賀瑞東爺是聰明人他看到黃雷盯着關公像看,也就輕易地猜出,黃雷看像的目的了。
“呵呵,我的大腦被開發過,信麼?”黃雷轉身嚴肅的盯着賀瑞東,一臉正經說道。
“額……被、被、被開發、發過?”賀瑞東被黃雷的話嚇愣了,大腦是啥玩意,能‘被’開發?
黃雷看着他的表情,也就知道,自己是個變態的怪物,別人不可能跟自己一樣,立馬一笑,“開玩笑的,關公的故鄉就是我老家,你說我能不瞭解它,額?你這麼擺着,嘿嘿。”說完,端起那個小黃送來的茶水,喝了一口,小黃是個美女,聲音也好聽,讓黃雷再次鄙視這傢伙。要說跟這妞沒一腿,打死他都不信。
賀瑞東再次被黃雷的眼神搞得尷尬,還好這是辦公室裡也就只有他兩人,無所謂了,不過,在他眼裡,黃雷是深不可測的,思維跳躍爺太厲害了,沒準,那傢伙的大腦還真被開發過!!!
賀瑞東正了正神色,嚴肅的說道:”雷哥,我想讓你加入我們,一起打天下。”說完就一臉真誠的看着黃雷。
這是黃雷意料之中的事情,輕笑了聲,站起來“你覺得我這樣會做小弟麼?”說完轉了一圈。
賀瑞東已經傻眼了,黃雷的資料已經說明了一切,太簡單了,簡單的不能再簡單,找不出任何問題,這也說明了問題,不簡單,絕對不簡單。
黃雷看着賀瑞東那樣,也知道他所想的,趴在賀瑞東的耳邊說道:“什麼時候想好了,可以找我,呵呵,不過我不會虧待你的。”說完就轉身打開辦公室的門。
“哦,對了,你關公像,下面應該掛點紅綢子,擋住下面,這樣應該不會讓有心人看出來的。”這是黃雷關門時說的最後一句話。
話讓賀瑞東再次傻眼,轉身看着那關公像,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大吼一聲“小黃”很快,門被推開,那個叫小黃的美女,低聲問道:“哥,哦,賀總,有什麼吩咐。”
“去,你立馬上街,買一塊打紅色的布來,要好的,最好給人家說,是神像背後貼的。去吧”說話的時候沒有轉身,眼睛還是盯着那關公像看。
“不對啊,他說他老家是關公的故鄉?”賀瑞東喃喃私語,一手抓着下巴,想着,進入了沉思。
黃雷沒有離開,此時天已經快黑了,今晚難得他有了獵豔的心,明天就要當上班族了,今晚就在放縱一次吧,嘿嘿。
黃雷坐在老位置,一口一口的喝着這人頭馬,心裡卻在罵着:娘希匹的,還真他媽的不錯,不過就是價錢有點貴……
一邊喝酒一邊看着四周,在霓虹燈下跳動的衆人,這纔想起,媽的今天一天就買了個房子,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衣服就更別提了。
“帥哥,請我喝一杯,好麼?”在黃雷很無聊很無聊的岔口,耳邊傳來了一個女聲,很好聽。
黃雷打了個響指,讓酒保送來一杯酒,這才轉身看去。
入眼的是一個極其高挑的女孩,不過那妝畫得有點濃了,快成妖精了,不過那身材,那雄偉的雪峰,讓黃雷很喜歡,就是那非主流妝讓黃雷有待你受不了。
“哇,謝謝、大叔”女孩微微一笑,一屁股坐在黃雷身旁,一句大叔叫的黃雷心裡怪怪的。
讓一個女孩叫大叔,總歸讓黃雷鬱悶了,讓他想起了猥瑣叔叔
“我說,你就這麼叫人家大叔?我老麼?”黃雷一臉鬱悶的反問,他根本沒想過有一天一個女孩叫他大叔。
“大叔,你很成熟,所以叫你大叔啊。”女孩的聲音有點幼嫩,有點像未成年人,不過那身材卻給黃磊的感覺是成年女子。
黃雷被他的思維打敗了,成熟就是大叔麼?有點搞不懂,繼續逗女孩“你今年多大?”說話間黃雷看到了妞的眼睛,充滿天真無邪,黑白分明的眼球,黃雷幾乎可以確定,女孩很少來着種地方的。
“難道你不知道女孩的年齡是女人的秘密麼?”女孩一句話把黃雷堵死了,黃雷鬱悶的想,如果他問體重,三圍,這些東東是不是都是秘密?
“不過,大叔,你很厲害,謝謝你的酒哦,來幹一個”女孩豪爽的端起酒杯跟黃磊幹一個。
黃雷有點心痛的看着女孩手中的酒,媽的那是78年的紅酒啊,好幾百塊一杯啊,不過下一刻,那酒保在黃雷耳邊說了一句“東哥說了,以後雷哥到此,所有消費的東西都免單”這句話讓黃雷的心放進了肚子裡,跟着豪爽的拿起酒杯“乾杯”那摸樣,讓酒保有點擔心,這傢伙不會是真的要殺土豪吧。
女孩跟黃雷都沒有多說話,連對方的姓名都沒有問,只是一個勁的喝酒,很快,女孩醉了,趴在吧檯上睡着了。
黃雷搖了搖沉悶的腦袋,笑了下,搖搖晃晃的起身,扶着女孩走出酒吧,那站門的小弟恭敬的問道:“雷哥,需不需要叫車?”
黃雷擺了擺手,表示不要,懷裡抱着女孩,虛浮的腳步往前踏着,女孩不重,沒花多少力氣,習慣性的抱着女孩回到了自己的狗窩,當進門那一刻,他才清醒過來,媽的,有病啊,帶妞回這幹嘛?
就在黃雷正要抱着女孩轉身出門下樓的時候,女孩獨自一抽,乾嘔起來,黃雷趕緊抱着女孩來到衛生間,女孩趴在馬桶上“譁、譁、譁”的吐了起來。
頭疼,自己這屬於沒事找事。妞回來怎麼睡?自己這段時間都是睡沙發的,難道也讓妞睡沙發?跑前跑後的終於折騰好。
看着眼前的一幕黃雷笑了,他將兩牀被子鋪在地上,然後放上牀單,呵呵,這也是雙人牀,日本有名的‘灑塔米’。
突然背後被人抱住,一股強烈的酒氣從後面衝來,“大、大大、大叔,這裡是哪啊?”女孩說話都說不全,磕磕巴巴的,苦笑了下,將女孩扶倒在地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