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那忍者應聲倒下,雖然還能動,但是卻再也怕不起來了。
看到郎昆手裡的槍,那白忍終於變色了,立馬閃動身影,向這個方向跑來,嘴裡驚呼了一聲中文“藍影?”
郎昆看了不看一開船就開了好幾槍,奇怪的是,那些中槍的忍者根本就沒有留下絲毫的鮮血,但是中槍的位置,則是一個白色的小洞。
一共十一個忍者,一輪下來就被郎昆幹掉了七個,郎昆手上拿的槍也是經過特別改造的,但是槍的原型也是沙漠之鷹,只能安七發子彈,多了沒有,所以一輪下來幹掉七個也不奇怪。
郎昆此時的臉色變得特別的陰沉,面色漸漸變得雪白,也不知道爲什麼,身子慢慢的後退。
“狼哥,馬上就好”江陽看到此幕,還以爲郎昆不行了呢,大聲過的吼道,他已經在努力的去推那扇大門課,可是大門卻還是不動。
郎昆回頭看了眼江陽,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怒罵道:“笨啊,你不會找容易開的地方,你看看你推的是哪裡?”
說完,飛速的摔下彈夾,從兜裡掏出一個新的,塞進槍裡,那把舊的彈夾也被他收了起來。
“哦,我想知道,你們藍影來這裡幹嘛?”那名白忍看到郎昆換了新彈夾後,就立馬伸手,停止了鈴鐺的擺動。
而那些忍者也猛地一頓,停住了身影,呆呆的站在那裡,等待着白忍。
“旅遊”郎昆嘿嘿一笑,說出了一個讓江陽都想笑的答案。
“難道天皇沒有告訴過你們,再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話,就不客氣了”白忍也咬牙切齒的怒吼,好像要生生的將郎昆撕裂一般。
“天皇,他算什麼東西?如果是他父親的話,我可以考慮,但是,你覺得現在的天皇,他能把我怎麼樣?”郎昆囂張的眉頭一挑,冷聲說道。
“你,不講信用”白忍怒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好了,我有個問題,這裡是那裡?怎麼可以出去?”郎昆根本不去管那白忍的反應,緩緩的問道,突然手中的銀光閃動,一臉四聲槍響,那白忍身後的四名忍者應聲倒下,但是卻沒有死。
郎昆的毫不猶豫與冷血徹底讓那名白忍心驚了,他也深明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的道理,就算你再厲害,人家一顆小小的子彈,也可以送你去見天神,而且這手槍可是讓忍者聞風喪膽的‘宜祿’光槍,除了藍影,世界上沒有人持有宜祿秘方了。
‘宜祿’是一種液體,它對普通人沒有任何作用,但是卻對異能者有着無法想象的壓制力,如果說江陽中一槍的話,他的異能可能會降低百分之五十,但是這也不是這種藥水最恐怖的地方,最恐怖的是,這種藥水是準攻忍術,無論是那個級別的忍者,都是無法躲避這種藥水的。
至於爲什麼,其他人這可能不知道,但是這名白忍,他的心裡可是明明白白的。
忍者修煉忍術,是吸收冪冪之中的魂力,來修煉的,等級低的忍者可能不知道,只把自己的力量當做一種自然力,用中國話說就是‘靈力’。
等級越高,需要的魂力也就越大,還有就是,忍術最高等級的就可以吸收生魂,然後藉助生魂的力量來對戰敵人。
那名白忍的臉色變了數遍,隨後咬了咬牙,低聲說道:“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來”
“真的麼?第一次來?”郎昆冷笑了聲,然後轉身對着身後的江陽說道:“去,先把那幾個忍者給悶死,記住不要讓他們流血,這地方太詭異了,還是不要見血的好”
江陽點了點頭,而那名白忍則是沒動,他知道,這些人本來就是來送死的,而且,自己此時也由不得自己,更別說他們了。
江陽跑的飛快,一個一個的將他們捂死,然後又回到了那神殿大門前,站在郎昆背後看着那名白忍。
“你是哪個神忍手下的?”郎昆狠狠的盯着那白忍看了會,突然問道。
“天皇、額、不是,天皇身邊的楓溪流大人”白忍原本精神就緊張,被郎昆這突然一問,立馬就打了出來,不過隨後好像感覺到什麼,趕緊補充道。
“天皇?”郎昆似乎明白了什麼,手中的槍飛速的點動着。
而那白忍也似乎看出了郎昆動手的痕跡,急忙從胳膊裡掏出一個奇怪的東西,然後飛速的跺着左腳嘴裡說着莫名其妙的日語。
郎昆一看,手上的槍快速的閃動着銀色的火舌,不過此時槍裡也只剩下了三發子彈。
那白忍強忍着胳膊上的痛苦,感受着體內魂力的流失,最終大吼一聲,將手中的啥東西拋了出去,而拿東西飛出去後,就消失不見了。
江陽傻傻的看着那白忍,在看看臉色陰沉的郎昆,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
“將他處理掉吧,我們必須要趕緊離開這裡,否則就麻煩了”郎昆嘆了口氣,看着那白忍的頭頂三尺位置,搖了搖頭,轉身走向那神殿的大門。
江陽上前照着老方法,把這傢伙悶死後,回到了郎昆面前。
郎昆看着這神殿大門,若有所思的想着,剛纔江陽用各種方法都沒能打開這個大門,難道說這大門需要什麼特殊的力量?
“你看那邊,我看這按,仔細的找下,肯定有留下的線索,一定能打開的”郎昆指着另一邊對江陽吩咐着,完後自顧自的在另一邊尋找了起來。
而江陽也聽話的跑到那邊開始在大門上尋找這線索,而他感覺冷月絕對在裡面的,他鼻尖已經聞到了冷月特有的那種香味,還有心理的那份怴動。
江陽無神的摸着大門,腦袋裡想着自己跟冷月的種種情事,不由的笑出了聲,突然感覺手一疼,趕緊低頭看去。
在門的正中間,竟然倒立這幾根細刺,江陽的手就是扎到了那刺上面了,已經流血了。
那刺上面得血飛速的消失着,好像憑空蒸發一般,但是讓江陽感覺到一種奇怪的力量,好像是這刺是在吸收着着鮮血。
“郎個,你來看看,快看,血,血”江陽顧不上自己手指流血,指着那倒刺對郎昆喊道。
郎昆急忙跑過來,細細的打量了下那倒刺,然後沉默不語。
“陽子,害怕麼?”郎昆突然爽朗的笑這問江陽,從兜裡拿出一盒煙來,遞給江陽一根。
江陽呆呆的看着郎昆背後的小挎包,這傢伙好像百寶囊一般,什麼東西都能從裡面掏,太神奇了啊。
“不害怕,我就是擔心冷月,這鬼地方,沒吃沒喝的,我怕冷月受不了”江陽接過煙,點着後,邊抽邊說道。
兩個男人,就這麼坐在一個大型的古建築物門前的臺階上,開始抽菸聊天,顯得特別的悠閒。
尤其是背後那古樸的大殿,還有猙獰的四個大字,周圍蒼涼的環境,就特別的顯露出這二人的怪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