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在戰鬥進行到最激烈的時刻,一聲劇烈的聲響突然傳來,門被一羣人用腳惡狠狠的踢開,一幫穿着警服的警察牽着狼狗往裡面猛衝:“不許動,都不許動!都給我把手舉起來!”
這一變故差點把快要**的男女們嚇攤了,他們都驚恐的轉過頭來,滿臉迷惑的看着突如其來的警察們。
這幫警察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事先也沒人通知一聲?
“快點,把手都舉起來,都他媽老實點。”
膀大腰粗的警察高舉着手槍,凶神惡煞的來到一衆淫~亂的大少面前,踹一腳這個,踢一腳那個,幾個男的都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女人則被嚇得臉色蒼白,尖叫不已。
“再叫?再叫一槍崩了你。”一個警察走過去,對一個**千金踹了一腳,順便留着口水捏了捏她的胸部,一臉的流氓相。可憐一幫千金大少此刻全部赤身裸~體玩得正嗨皮,哪有人身邊還帶着防守武器反抗?連之前幾千衆的手下都被丟在海邊自己喝西北方了,只能眼睜睜瞧着這幫警察對自己拍照取證,然後兇狠的拿出手銬要把自己等人給拷起來。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龔少大叫起來,滿臉都是惶恐。這幫警察三更半夜來掃黃打非?曾幾何時自己也變成別人案板上的肉?
“廢話你麻痹!”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警察走過來,照着龔少的臉便一巴掌扇過去。
“啪”的一生脆響,反倒把龔少給打清醒了。只見龔少陰沉着臉,寒聲道:“你們打我,可曾想到打我將要承受的後果?”
“帶走!”絡腮鬍子纔不理龔少,蠻橫的態度不像是警察,倒像是流氓。
“不要帶走我們,我們是中華聯盟的人,我們可以給你很多錢,很多很多錢,只要你放我們走。”
幾個千金大小姐嚇得哭了起來,滿臉哀求的看着這幫警察。參加集體淫~亂這種事兒,即便是普通人如果被傳出去也是件傷風敗俗的事兒,更何況這幫平時道貌岸然儼然如同女神的白富美?
她們不可不想到警察局那地方丟人現眼。
“到警察局去說事兒。”
絡腮鬍子完全不理這幫公子千金的乞求,對這幫人陰沉的臉也不放心上。大手一揮,背後早已經準備好的警察把繩子都帶來了,連着手銬一起綁在這幫人腦袋上。
中華聯盟諸多大少和湯姆森見說不通,便不再說話,他們用憤怒的眼神打量四周,他們要記住這幫人的臉,等到他們回了中華聯盟,一定要對這幫小警察展開最慘無人道的報復,讓他們知道得罪中華聯盟的後果。
有些人,註定不是幾個小警察能得罪的。
這次參加淫~亂派對的,包括那些應招而來的學生妹足足有二三十人。其中公子哥兒就有十數人之多,來掃黃的警察亦有三五十人,用塑料袋包着他們的腦袋以防曝光,一一走出淫~亂的帝王包廂,男人赤~身裸~體,女人胡亂給個浴巾包住便是。
來到門外,沒見半個賓館的服務生,大略是聽到賓館被人抓姦,早跑沒影子了吧?!
外面只站了一圈圈荷槍實彈的警察,顯得陰森恐怖。樓頂一陣風吹來,冷得一幫大少直大哆嗦,他孃的冷慘他們了。
今天毫無疑問是這幫大少最倒黴的一天,平時錦衣玉食慣了的他們,在白天已經被人惡狠狠擺了一道淋了一場雨順便憋了一肚子火,找了半天才碰上個能休息的地方,深更半夜找女人又碰上警察掃黃?他孃的真是衰到家了。
“警察同志,給我們添件衣服吧?好冷。”幾個沒骨氣的大少們都快哭了。
“媽的,囉裡吧嗦。”衣服沒換到,換到絡腮鬍子惡狠狠的一腳。
諸人被牽引着走出賓館大門,此刻已近凌晨兩點,大門外早已經清清冷冷,除了一衆印着警徽的汽車在夜色中來回閃爍之外,沒有幾個行人。
這幫警察把大少千金們丟進一輛裝豬用的、空間足夠大的麪包車子裡,車子迅速開走了,一路上除了衆多大少的哀求與女人的埋怨,聽不到這幫警察一絲聲音。
無論他們多富裕多猖狂,即便此刻只是聚衆淫~亂根本沒有多大罪惡,但在黑暗與未知面前他們依舊感到了恐懼。
車子先是一路平坦的往前駛去,不一會車子開始顛簸起來,不是像走在大馬路上,卻是像走在一條崎嶇不平的鄉村小道上。
怎麼回事?這路怎麼一路抖動起來?
他們不是警察嗎?像zs這種國際化的超級大都市警察局怎麼可能設在道路崎嶇的小鄉道上而不是都市圈中心地帶?
車子是一輛麪包車,一陣風吹來,透過窗戶把最前方湯姆森腦袋上的塑料袋給吹飛了,也讓他的腦海一瞬間清醒過來。
這讓他想起zs的警察局一般都是在大城市繁華地段而幾乎不可能出現在偏僻小農村,即便是在未開發地帶也不可能有越界到繁華地段來抓人!
更何況超五星級賓館一般都有極其強硬的後臺,即便絕大多數警察都知道這種地方肯定藏有污垢,卻沒幾個人敢公然跑到這來調查。除非是他們真的活膩了。最後,就是這幫傢伙是警察,爲什麼不開警車來,而只是開着剛剛貼上去的、印有嶄新警徽的麪包車來抓人?
那些警徽怎麼看着像是用刮刮紙粘上去的?
最後的最後,是這幫警察的樣子看起來一個個彪悍十足,匪氣十足,兇狠毒辣的樣子哪像是警察?分明就是一幫流氓!
雲天剛?!
難道這幫傢伙是雲天剛的人,而根本不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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