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西元帥,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這兒不是你那快倒臺的首都。還有,你不是罌粟皇室的舊臣?難道她罌粟沙華就丟的是我一個人的臉?”胖子指着鎮西元帥訓道。
“是否舊臣不重要,誰敢傷了-”
“鎮西元帥。”
身材消瘦的老人家出聲喝道。“好了,大家話都說絕了接下來還怎麼談?有聯合國特派大使在,都坐下來吧。”
鎮西元帥知道大長老地位舉重輕重,而且以智謀見長。所以也不得不給他一份面子,把要說出口的狠話給嚥了回去。過去扶罌粟沙華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罌粟沙華拒絕了鎮西元帥的好意,一臉坦然地說道:“是我做的不對。我給皇叔斟杯茶,算是向皇叔道歉。”
以一國之尊向皇叔道歉,老皇叔也算是賺足了臉面。
坐在門口車子裡做保鏢打扮的千軍通過監聽器聽到了裡面人說的話,嘴脣咬的流血。一字一頓地對旁邊一起跟來地翁雅馨說道:“我要讓他不得好死。()”
翁雅馨突然發現,千軍的眼睛竟然佈滿了血絲。原來這個男人也這麼在乎罌粟沙華?
“道歉?不敢當。也不需要。我可沒心情喝你的茶。怕髒了自己的嘴-----你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我非把他拖去下油鍋不可。”聽到罌粟沙華說要給自己敬茶,胖子微微有些意外,然後表情更加地囂張,翹着兩腿說道。
無論如何,玷污罌粟皇室血統的人,不管男女都要死。
罌粟沙華沒有回答胖子的問話,而是挺着肚子靜靜地走到那張木桌邊,從跪在地面毯子上的侍茶女手中接過茶壺,倒了一杯茶後,雙手捧起來那潔白細膩上面繡有青色小花的茶杯,對胖子說道:“皇叔,沙華向你道歉。”
“陛下千萬使不得。”鎮西元帥看着罌粟沙華說道,他不知道爲何罌粟沙華一定要去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
胖子昂着臉,不願意伸手去接罌粟沙華手裡的茶杯。
“老皇叔,你都這麼大把年紀了,還和個小輩一般見識幹嘛?”消瘦的大長老在旁邊勸道。[]“陛下給你敬茶,你就接了吧。”
“我可不敢。女人懷孕期間身體有髒東西,他們碰過的東西外人都不能用-----那茶我是不會喝的。”胖子轉過臉來對大長老說道。
“你說的什麼話?這些老調子你也信?陛下,我替你老皇叔接下這杯茶。”大長老伸手過去接。
罌粟沙華反而不給他,將杯子往回端,說道:“這杯茶一定要敬皇叔才行。既然皇叔不願意接,那我就喂他喝吧。”
罌粟沙華說着,竟然端起茶杯往胖子的腦袋上扣去。滾熱的茶水傾倒而出,把胖子光溜溜的腦袋澆了個正着。雖然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練家子,可現在年紀大了,而且因爲身體過於肥胖的原因,反應非常的不靈敏,沒能躲過罌粟沙華的茶水,反而從椅子上滾到地上去,大喊大叫地捂着腦袋。
“老皇叔-----老皇叔--沙華。你在幹什麼?對長輩是什麼態度?”一直在幫罌粟沙華說話的大長老坐不住了,從椅子上跳起來,跑去扶在地上滾來滾去的胖子。
“媽呀……好燙……快……還愣着幹什麼?過來幫忙啊。”
因爲胖子身體肥胖,他一個人根本沒辦法扶起來,大聲吆喝着瞪大着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他們地侍茶女罵道。
罌粟沙華一臉冷笑地到着在地上滾來滾去跟頭肥豬似的胖子,用手捂着自己的腹部,說道:“自己做着世界上最齷鹺的事。卻能一本正經地去指責別人。你不是因爲當年沒立你的兒子當皇帝而蓄意報復嗎?”
“你原來也存了這私心?”大長老滿臉震驚,雖是老黃曆,卻也是大事。
“她胡說。這個賤人的話你也信?-罌粟天-給我進來-”胖子氣急敗壞地對着外面喊道。
不一會兒,罌粟天就推開門大步走進來,疑惑地掃視了茶室凌亂地現場一眼。恭敬地問道:“父親,你找我?”
“把那個賤人給我抓起來。末婚先孕,傷風敗俗,把她燒死。”胖子指着罌粟沙華喊道,但是看到罌粟沙華依然冷靜的眼神後,心裡也暗自警惕起來,難道她還有些倚仗?
除了一個鎮西元帥,她還有誰?
鎮西元帥怕罌粟沙華有危險,向前跨了一大步。正好擋在她的身體前面。罌粟天有些爲難地看着這一幕,不知道怎麼辦纔好。況且前方站着的還是統治整個陸軍的鎮西元帥。
這種事還極其地不好處理。
“還愣着幹什麼?把她綁了。”
罌粟天看着鎮西元帥。說道:“元帥,能否讓一步?”
“不能。”鎮西元帥搖頭。
“你這讓我爲難了。”
“你也同樣在爲難我。”
“鎮西元帥是什麼東西?把他一塊兒給我抓了。”
胖子看到鎮西元帥三番五次地和自己作對。出聲喊道。腦袋上疼痛的厲害,也不知道有沒有燙破皮。這個小婊子真恨,竟然把開水往自己頭上澆。幸好燒開晾了一會兒,不然要死人了。平時養尊處優慣了,這口氣他咽不下。
“罌粟天。別聽他的。-----老皇叔。你太沖動了。”消瘦老人趕緊阻止罌粟天地舉動。罌粟沙華與他們而言只是一個傀儡,綁了也就綁了。能替他說話的人很少。就算有也能壓下去。鎮西元帥不同,他可算是手握大權的一方諸候。如果把他給綁了,那他的人還不鬧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