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頭蠢豬不想活了?竟他媽敢到我們夜鶯外面來鬧事?”
粉頭油麪的公子大呼小叫來到舞池中央,後面是一排排早有準備的黑衣大漢,手裡拿着鋼刀。
看見這公子哥兒,冷傑舔了舔嘴巴,毫無畏懼道:“C你M的,是你家冷傑冷三哥來鬧事兒,今天爺爺要教訓這幫國外的蠢貨,不想死的話,給老子滾一邊兒去。”
在冷傑心裡,這粉頭油麪的公子哥一向是欺軟怕硬的蠢貨,看見自己從來都是老鼠見了貓跑得比奔喪還快。被自己一嚇,肯定抱頭鼠竄。
但出乎意料,當這公子哥兒看見冷傑和張科這幫一線太子黨後,不但沒有如尋常那樣嚇得大呼小叫賠禮道歉,反倒是嘻嘻哈哈笑起來,卻是皮笑肉不笑:“喲!我當他媽是誰敢鬧事!原來是冷三哥帶着軍區一幫小崽子到夜鶯來做客啊?!”
冷傑頓時大罵:“既然知道是你家爺爺,還不快滾?!”
卻見油麪公子哥臉色一變,沉聲道:“是嗎?!冷三哥,張哥說了,到夜鶯來消費的人都是夜鶯的客人。客人來了,我們自然好煙好酒的招待。但客人要是在夜鶯夜總會裡搗亂鬧事,他媽的,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說到此處,明顯看見油麪公子哥臉色便陰暗,如一條毒蛇般死死盯着冷傑等人。那模樣,分明是把冷傑等人當成鬧事搗亂的客人。
冷傑豈會怕了這油麪公子?頓時笑眯眯罵道:“哈,幾天不見狗膽子倒大了不少?!很好哇,你的意思莫非是想說,我就是搗亂的人?”
“誰他媽是誰心裡清楚。老子忍你這B已經夠久了,少拿這臭口氣嚇唬人……”
油麪公子哥眉頭一皺,大罵道:“我看見你破壞規矩了!現在,你必須馬上給我這幾個外國朋友道歉,然後交上罰金再在這裡玩,否則,就別老子翻臉不認人。”
冷傑倒是一愣,萬沒想到油麪公子今天是吃了雄性豹子膽,竟然敢對自己咆哮?!
張科當下便伸出手來,指着油麪公子鼻子罵道:“幹你~孃的,你他媽的睜開狗眼看看,你老子究竟是幫你維護秩序,還是搗亂來的?有種你就問你手下這幾個舞娘,問這幾個傻老外。”
“張科,把你那破嘴給老子收起來,信不信待會老子給你掌嘴?!”
油麪公子怒吼一聲,張科待要大怒,倒被一向野蠻的冷傑拉住了。連冷傑都看出今天事情不尋常。
這油麪公子絕對是有備而來。
油麪公子見冷傑倒還識時務,滿意的點點頭。他把臉一轉,陰陰笑道:“還說你們這幫蠢貨不是來鬧場子的?!這幫老外與我是朋友,他們與這幫舞女是在一起調笑而已,在你們狗眼裡,什麼時候倒變成鬧事了?”
驀然大喝:“你們幾個女的,告訴這幾個蠢貨,你們究竟是被我老外朋友非禮了?還是與他們開玩笑?”
卻見剛纔還大呼小叫滿眼淚花的女人,頓時笑臉如花的走出來,浪笑道:
“報告大爺,人家幾個姐妹是和這些勇猛的外國人調Q呢!什麼時候變成他們嘴裡鬧事了?倒是他們,一進來就打人,一看就是一幫沒文化的流M。”
說着,居然還用手依在被打老外的肩膀上,調X起來。
“你!”張科這下可傻眼了。這鋼管女與幾個醉酒老外,分明是下了套。
剛纔幾個還醉醺醺的老外,這會兒居然也清醒過來,那老外也撫摸鋼管舞女的臉蛋,大笑道:“哦!真該死,我只是和我幾個朋友玩一出遊戲,沒想到卻遭到這幾個傢伙暴打,公子,我們可是正兒八經到夜鶯來消費啊,看在錢的份上,你可一定要爲我們做主。”
說着,不忘與幾個舞女當衆調Q,又引起她們咯咯浪笑。
“當然。尊貴的客人!”
油麪公子哥點點頭,重新把目光轉向冷傑等人,陰測測道:“怎麼樣冷三哥?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說?我的朋友到我們這來消費,你他媽卻叫人打他們,怎麼說?”
冷傑陰沉着臉不說話,再傻的人也能看出這幫人合夥演了一齣戲,爲的就是讓自己這幫人往裡跳。如果冷傑猜得不錯,恐怕張曉峰已經躲在背後,陰冷的注視這一切。
只怕今天凶多吉少哇!
油麪公子哥慢慢來到冷傑面前,問:“說吧!打了我的客人,壞了我們夜鶯的規矩,這事兒,怎麼處理?”
冷傑滿臉輕蔑:“你想怎麼樣?”
油麪公子淡然一笑:“不想怎麼樣。按照我們夜鶯店的老規矩,賠償一切損失,再給被打的客人磕幾個響頭道歉,這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
張科頓時跳起腳來,指着油麪公子就罵:“C你M的蛋,做你的清秋大夢去吧!”
“掌嘴!”油麪公子臉色驀然一冷,大喝道。
跟來的一羣流M頓時便向着冷傑張科等人靠近。冷傑猛的把手中杯子一摔,“啪”的一聲巨響,帶來的二百號兄弟也頓時從四面八方把油麪公子帶來的人反包圍住。
冷傑大踏步來到油麪公子哥面前,冷冷道:“C你爸的吊哇,你他媽和老子比人多是吧?!”
眼見冷傑大軍壓境,這公子哥反倒不慌不忙,竟是少有的氣定神閒,迷着眼睛道:“怎麼?冷三哥就這些人,也想到夜鶯夜總會來稱王稱霸?你難道就沒出去打聽,夜鶯是地獄,敢來鬧事的人都得被活埋嗎?”
冷傑雙手插兜,對着油麪公子哥道:“我還就不信,你能把老子怎麼樣!”
公子哥頓時吐口唾沫在地上,森森道:“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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