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你看到如意姑娘肯定就不會這麼說了。”那個青年笑着說道。
“嗯?”心魔驚疑地看着那個青年。
“知道琴棋書畫詩酒花茶嗎?”
“八大雅事,如何不知?”
“如意小姐的琴棋書畫詩酒花茶全都達到了極高的造詣。”那個青年說到這裡眼中滿是崇拜之色道,“一縷琴音可以洗去你全身疲憊,同樣也可以千萬裡殺人如無形;一顆棋子可以演化陰陽大道真義,同樣也可以化作陣法困你終身——。”
隨着這個青年娓娓道來心魔的眼中不由地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如意小姐的修爲幾許誰都不清楚,我只知道騰龍閣的君子蘭追求不成,就要動手,可卻被如意小姐的一縷琴音重創。”
“有意思。”心魔不由地說道。
三千大道,條條大道,可通彼岸。
琴棋書畫,詩酒花茶,同樣也屬於三千大道。
只是卻很少有修士會走上這條道路。
因爲這些大道前人幾乎沒有涉足過。
心魔隨着那個青年來到小築門口之後就發現依然還有很多青年男子在門口排着長龍。
“這什麼情況?”心魔蹙眉道。
“小築肯定已經滿員了。”那個青年苦笑道。
“滿員?”心魔指着一個身着華袍的青年道,“爲何那個青年能進?”
“那位是羅家的羅燃啊。”那個青年無奈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心魔淡淡地說道。
“羅燃是天驕。”那個青年覺得心魔這傢伙好像是剛剛從山窩裡走出來的。
怎麼連這一點點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呢?
“你的意思是天驕就可以?”
“天驕若是還沒有這個權利,那誰還有這個權利?”那個青年反問道。
“隨我來。”心魔說着就朝着門口走去。
“站住。”小築門口兩個侍衛攔住了心魔。
“滾。”心魔眸光一閃那兩個侍衛如遭雷擊踉蹌地倒退了數步,他們捂住心口的位置臉色難看地看着心魔。
“你是何人?”沒走多遠的羅燃冷漠地看着心魔道,“小築不是誰都能闖的?”
“滾。”心魔永遠都是那麼地直接霸道。
狂躁的音波化爲了可怕的殺伐之力無情地轟進羅燃的心間。
羅燃哇啦一聲就噴出了一口鮮血。
“你找死。”虛空裂開一個身着灰袍的老者出現在半空,目光冰冷地看着心魔道。
“我找死?”心魔看着那個老者眼中流淌出了危險之色。
不知爲何那個老者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恰在這時一個老嫗及時地出現對心魔恭敬道,“這位公子,請。”
心魔朝着遠處目瞪口呆的那個青年招了招手,“走。”
那個青年連忙跑到心魔的身邊。
他這才知道眼前的這個看似土鱉的傢伙竟然有着這般強橫的戰力。
就連天驕羅燃都受不了他的一句呵斥啊。
“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那個青年這纔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有詢問心魔的名諱。
“無名。”心魔淡淡說道。
“我叫石信。”儘管心魔沒有問自己的名字,可那個青年還是開口說道。
那個老嫗看着心魔離去的背影眼中的眸光一陣閃爍。
那個老嫗的實力高達仙尊六層!
可是不知道爲何面對心魔的時候還是有一陣膽戰心驚的感覺?
“張婆婆,不知道那個青年是什麼人?”這時那個身着灰袍的老者問道。
“那位是你和你家公子得罪不起的人。”喚作張婆婆的老嫗緩緩地說道,“這位就算不是巨頭也相差不遠了。”
“什麼?”羅燃聽到這裡悚然一驚。
剛纔羅燃還想着報復呢?
現在還報復個毛線啊?
隨着年輕一代的天驕在仙主境走的越遠,年輕一代的天驕修爲幾乎都踏足了仙尊境,也就是說想要對付年輕一代的天驕,非得出動宗門中的老祖纔有可能。
不過接近巨頭這個級別的哪怕是老祖都未必是對手啊。
再者人家的背後可能沒這個級別的對手嗎?
想到這裡羅燃只能自認倒黴。
石信隨着心魔踏進大廳之後就發現這裡早就裡三圈外三圈地被諸多才俊圍住了。
那個老嫗適時地來到心魔的面前道,“這位公子,二樓還有一個包廂。”
“那就去包廂。”心魔淡淡地說道。
“無名公子,每個包廂都有最低消費。”石信輕聲道。
“無妨。”心魔不在意地說道。
心魔既然都這麼說石信也就不說什麼了。
來到包廂之後心魔才發現這裡別有洞天。
這個包廂的空間被無形之中拓展了數倍,而起每一處的空間安排的都極爲合理,給人一種簡約而不簡單的感覺。
心魔圍着轉了一圈之後就點了點頭,“還不錯。”
“公子喜歡就好。”老嫗說着就離去了。
而在老嫗離去之後一個身穿青衣的少女就走了進來。
“兩位公子好,你看你們有什麼需要的嗎?”青衣少女把兩個菜單分別遞給了心魔和石信。
石信翻開菜單看了一眼之後臉色微微一變,“早就聽聞自從如意小姐來到這家小築之後,這裡的飲品水果就成了天價,現在一看果真如此。”
心魔掃了一眼就把菜單合上,“沒什麼需要的。”
石信正要點兩個,可聽心魔這樣說,也只好合上菜單,“我也沒有什麼需要的?”
那個青衣少女怔了一怔,臉上依然掛着拿捏恰分的笑容道,“那我就不打擾兩位公子了,你們若是有什麼需要的話,隨時可以叫我,我就在門口。”
那個青衣少女走出包廂之後一個身着羅衣的中年婦人恰巧經過她的身邊。
“包廂中的公子點的什麼東西?”
“什麼都沒有點。”青衣少女有些怨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