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酒啊?”周婉君臉蛋紅撲撲地說道。
“燒刀子中的極品,哪怕仙王都能醉。”葉昊笑着說道。
彩兒的眼神卻是一亮,端起酒罈就喝了起來。
咕咚咕咚。
十幾個呼吸過後彩兒卻是把這一罈酒喝的乾乾淨淨。
“有些感覺。”彩兒的眼睛露出了一絲迷離道,“還有嗎?”
“有。”
“都給我。”
“慢慢喝。”葉昊說着就又遞給了彩兒一罈酒。
彩兒一罈接着一罈的,直到把極品燒刀子喝光,眼中才有了一些醉意。
彩兒喝酒的時候周婉君三人早就見識了極品燒刀子的霸道,因此三人早早地用精神力把自己的全身都給包裹起來。
沒過多長時間店小二就端上來了一盤有一盤的菜。
不過誰都沒有動筷。
畢竟那兩個老傢伙還在後廚盯着食仙居的廚子呢?
食仙居的菜有多貴?
有修士統計過你要是把食仙居的108道特色菜全部上一遍的話哪怕是大宗門都能傷筋動骨。
因此食仙居的服務員端菜的時候一個個都小心翼翼。
“小雪,把這碗松鶴延年羹給天字六號房間的客人送去。”食仙居的一個執事指着一個青衣女子道。
那個青衣女子上前端起桌子上的羹就朝着遠處走去。
而朝着天字六號房間走去的時候那個少女看着手中端着的松鶴延年羹有些夢幻。
松鶴延年羹啊!
是能延壽的啊!
這小小的一碗竟然高達三萬上品仙石。
青衣女子連三千下品仙石都沒見過啊!
她的腦海中實在難以想象三萬上品仙石該是多少?
就在青衣少女沉思的時候一道身影猛地撞碎了包廂的大門,接着那道身影就狠狠地撞在了躲閃不及的少女身上。
砰地一聲青衣女子手中的松鶴延年羹自然而然地打碎一地。
“給我滾回來。”這時包廂中響起了一道斥責之音。
撞倒青衣女子的是一個弱冠少年。
聞言那個弱冠少年掙扎着站起來之後就朝着包廂走去。
“你不能走。”青衣少女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忙說道。
那個少年轉身疑惑地看着青衣少女。
青衣少女指着灑了一地的松鶴延年羹道,“賠償了你才能走。”
“多少?”那個少年看了一眼就問道。
“三萬上品仙石。”
“什麼?”那個少年驚疑不定地看着青衣少女道,“什麼羹這麼貴?”
“松鶴延年羹。”青衣女子回道。
聞言那個少年臉色不由一變。
而這時包廂中走出一個婦人,那個婦人看了地上的羹一眼,眼中閃過了一絲驚慌之色,接着一巴掌抽在青衣女子的臉上。
“你個賤婢,竟然敢栽贓陷害我的兒子?”
“什麼情況?”酒樓中出現了這樣的事,怎麼可能沒有侍衛趕去呢?
青衣少女看到是林執事就忙道,“林執事,我從這經過的時候包廂的大門猛地被撞碎,接着這個少年就狠狠地撞在我的身上,這種情況之下我如何能端穩松鶴延年羹?”
“一派胡言。”那個婦人厲聲說道,“明明是你賤婢眼瞎撞到了我的兒子。”
林執事看了四周一眼心中就有了個大概。
而就在林執事準備說什麼的時候一道平緩的聲音在他的耳中響起。
“林執事,我是星羅宗的二長老羅進。”包廂之中一個正襟危坐的中年傳音道,“不如你進來咱們倆探討一二。”
林執事沉吟了一下就朝着包廂走去。
進去包廂之後那個正襟危坐的中年一揮手就在四周設下了空間禁制。
“林執事,這是三千上品仙石。”羅進說着遞過去一個乾坤袋。
羅進的心中憋屈啊。
自己不過教訓了一下不成材的兒子,誰能想到會惹出這碼子事啊?
“松鶴延年羹的價值多少,羅長老不會不知道吧?”林執事沒有去接而是淡淡地說道。
羅進的臉色微變。
“還請林執事行個方便。”羅進說着就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
林執事不着痕跡地掃了一眼就站了起來,而站起來的時候就把兩個乾坤袋收了。
看到林執事走出來青衣少女忙迎了上去。
啪!
讓青衣少女沒有想到的是林執事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
“竟敢誣陷羅公子,你是不想活了嗎?”
“我沒有。”
“還敢頂嘴?”林執事說着一腳就踹在了青衣少女的腰部,青衣少女整個人無力地朝後方跌去,好巧不巧地撞在了葉昊的包廂大門上。
看着滾進來的青衣少女不良人和樓東方的臉色都變得陰沉下來。
“你什麼意思?”
“打我的臉嗎?”
那個執事的頭皮一下子就炸開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爲了做戲卻無形之中打擾到了這兩位。
“兩位公子,實在抱歉。”林執事陪着笑臉道,“我這就帶這個賤婢走。”
“你說誰賤婢?”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在全場響起。
林執事一怔。
這才注意到一個青年扶起了遭到重創的青衣少女。
而青衣少女看着這個青年的眼神似乎——-很是震驚。
認識?
這個賤婢怎麼可能認識天字房的客人?
“是你嗎?”青衣少女看着抱着自己的青年道。
“是我。”葉昊看着青衣少女輕嘆道。
誰能想到當年在修道界一騎絕塵的梅訫雪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服務員?
哪怕在食仙居這樣的酒樓中上班,可還是擺脫不了服務員的現實。
“發生了什麼事?”葉昊一邊說着一邊在梅訫雪的身上打了一個丹印。
梅訫雪就把剛纔的事敘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