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蒙對葉昊還是很尊敬的。
他認可葉昊的實力。
因此他不允許地府三頭犬羞辱葉昊。
“你是何人?”地府三頭犬瞥了鴻蒙一眼道。
“鴻蒙。”
“鴻蒙?”聽到這個名字地府三頭犬的眼中閃過了一道道寒光,“當年我跟星河交手的時候他說過我不是你的對手,現在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厲害?”
說到這裡低頭三頭犬看向了背上的青年道,“主人……。”
身穿黑色帝袍的青年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他彷彿不是凡俗之人。
超然絕世。
“去吧。”青年淡淡道。
地府三頭犬點了點頭就看向了鴻蒙。
他咧嘴露出了一口鋒利的獠牙,“來吧。”
“狂妄。”星河說着張口就噴出了一條浩瀚的星河。
星河如同鬥牛一般,浩瀚到無邊無際。
地府三頭犬覺得自己彷彿置身在熔爐之中。
動彈不得。
不過下一刻它的全身就瀰漫出了恐怖的光輝。
氣衝霄漢。^
但是讓地府三頭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氣勢竟然沒有衝破鴻蒙的星河。
時隔多年鴻蒙的星河早就不是當年的星河了。
威力比當初強大了何止十倍百倍啊。
“給我破。”地府三頭犬覺得有些丟臉。
畢竟它以爲靠着自己的氣勢就能衝破,結果卻反而被壓制了。
地府三頭犬體內的能量如同火山爆發,一瞬間就刺破了星河。
他沐浴着星河的光輝朝着鴻蒙衝去,“我要把你撕了。”
鴻蒙看着衝來的地府三頭犬臉上露出了嘲諷之色,“撕了我?你也得有這個本事。”說到這裡鴻蒙的拳頭一握。
地府三頭犬四周的天地當即發生了變化。
整個天地都回到了原始的鴻蒙狀態之中。
地府三頭犬被禁錮在了半空。
它的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要知道此時他可是全盛狀態中啊。
鴻蒙怎麼可能輕易禁錮了?
“殺。”地府三頭犬調動潛藏的能量試圖打破鴻蒙的禁錮。
而鴻蒙也在勾動印決封印地府三頭犬。
雙方之間在激烈地角逐。
不過明眼人卻能夠看得出來地府三頭犬註定是輸的了。
而就在地府三頭犬即將被封印的剎那穿着黑色帝袍的青年冷哼了一聲。
鴻蒙如遭雷擊,哇啦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
與此同時地府三頭犬脫困而出,它化作了一道殘影朝着鴻蒙衝去。
鴻蒙的瞳孔一縮。
他的臟腑遭到了重創,短時間之內無力反擊。
而就在地府三頭犬的一顆腦袋即將把鴻蒙撕裂的時候一縷琴音劃破了長空。
錚!
如劍鳴。
地府三頭犬的那顆腦袋砰地一聲就炸碎了。
看着踉蹌後退的地府三頭犬衆人都愣住了。
誰出的手?
要知道地府三頭犬哪怕實力不如鴻蒙,可也遜色不了多少啊。
九宮書院懂得音律的好像沒有幾個啊?
就在這時一道朦朧的身影出現在九宮書院的城牆之上。
他的手中持着一副古琴。
神情漠然。
“你是誰?”黑髮青年盯着那道朦朧的身影。
“九宮書院不是你能褻瀆的。”那道朦朧的身影說着撥動了一下琴絃。
琴音如刀。
黑髮青年的一縷秀髮被無情地斬落。
地府三頭犬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快點掉出來。
開什麼玩笑啊?
黑髮青年可是地府新一代的審判王啊。
將來註定成爲主宰的存在啊。
現在怎麼會被斬落一縷秀髮?
黑髮青年看了一縷被斬落的秀髮,“不錯的曲子。”
那道朦朧的身影雙手覆在琴絃上。
少頃之後十根修長的手指開始撥動了琴絃。
錚!
當這縷琴音響起的剎那在場的修士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被切了一刀。
那種無言的痛苦讓他們的臉上浮現了痛苦之色。
“退。”
“琴音針對靈魂。”
“快點後退。”
在場的修士哪怕是鴻蒙這般強橫的存在都後退了。
而退到遠處的鴻蒙他們看着深處琴音覆蓋中的黑髮青年眼中露出了駭然之色。
要知道那縷琴音可不是針對他們的,可哪怕這樣他們都快承受不住了。
而黑髮青年卻是正面承受抗衡的啊。
古老的音符出現在半空之中,每一個音符有着勾魂奪魄之能。
黑髮青年的臉色滿是凝重之色。
因爲此時他的靈魂都有着不穩。
這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自信同階之內沒有誰能傷他的靈魂?
可恥此時此刻他卻覺得繼續前進或許靈魂會遭到難以想象的重創?
“這是什麼神曲?”黑髮青年動用了一種莫名的身法。
他一步一個腳印,腳印綻放着黑光,恐怖又極爲幽深。
他在不斷地接近着那道朦朧的身影,哪怕他的周身被那些古老的音符包圍。
他一往無前!
“劫魂神曲。”那道朦朧的身影淡淡道。
“劫魂神曲?”黑髮青年咀嚼着這個名字,少頃之後他的雙眸熠熠生光,“劫魂神曲是我見過最驚豔的曲目,不過你想要靠着這一曲神曲鎮壓我,卻還做不到。”
話音落下黑髮青年的體內傳出了驚天動地的波動。
這一刻的黑髮青年彷彿是至高無上的主宰。
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
強大!
可怕!
無上!
黑髮青年的速度陡然之間飆升起來。
幾乎在瞬息之間就衝到了那道朦朧的身影三尺之處。
而就在他即將看清對方是誰的時候一縷琴音如驚雷一般炸開了。
黑髮青年的眼前一黑。
他本能地選擇了後退。
等到退後了數十米之後他的嘴角緩緩地流出了一縷鮮血。
他看着氣勢跟自己相比毫不遜色的身影,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你的法力怎麼可能雄厚到這等地步?”
要知道剛纔黑髮青年可是動用了極限戰力了啊。
他自信同階之內沒有幾尊能夠跟自己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