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野隼人當真是塊賤骨頭,嘴硬的結果就是方正不留情面的將刺在他大腿上的匕首輕輕的扭動了一下,結果他就痛得死去活來,就差沒在地上打轉了。
“有膽子你再說一次?”方正冷聲說道。
鮮血不斷從小野隼人的大腿上流下,小野隼人痛得滿臉通紅,一旁的段益陽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他們想阻止,可是又覺得看到小野隼人被折磨心裡很解氣,其實他們也很想教訓小野隼人來的,只是礙於組織的規矩而不敢動手。
方正做了一件他們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就連段益陽都忘了要阻止方正了。
“支那豬,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小野隼人分明已經痛的死去活來,但是他還是嘴硬。
方正何許人也?殺人對他來說跟玩兒似的,更何況是用殘忍的手段虐待一個讓他心生厭惡感的R國人?
“好,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哧!”方正手起刀落,猛然將刀子從小野隼人腿上抽了出來,一塊拇指般大小的肉也順道着被方正給削了出來,正好掉落在了小野隼人的面前。
小野隼人痛得快要昏過去,常人根本無法想象此時此刻他承受着的是一種什麼樣的劇痛。
“你再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的一塊肉給割下來,很快,你的兩條腿就會跟你說拜拜了!”方正將染了血的匕首拿在小野隼人的面前晃悠了起來。
小野隼人咽不下去這口氣,他痛得臉色都蒼白了,冷汗打溼了他的衣服,看着掉落在身前的那塊肉,他本來還想再說什麼,可是方正的匕首還在他面前晃悠,難道真的要爲了這口氣而被方正折磨?
好漢不吃眼前虧,小野隼人知道眼前這個人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當真會且敢於殺了他的人,於是他這次學聰明瞭,只是惡狠狠地瞪着方正,不敢再吭聲,哪怕他分明感受着錐心的劇痛。
“算你識相,我這個人耐性不好,所以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否則下次你受的苦就不會像這次這麼簡單!”方正見狀,嘴角揚起冷冷笑意,隨手將染血的匕首丟給了付斌,付斌顯然沒想到他的頭兒會是一個如此手段血腥的人,拿着染血的匕首半響沒回過神。
“你怎麼可以這樣虐待一個犯人?雖然我也很恨他,但你這樣做不合規矩!”段益陽說道。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們要守規矩,那是你們的事情,和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你……”段益陽被方正那種放蕩不羈的性格給弄得很是無語,顯然,在此之前,他還沒遇到過一個像方正這樣的,目中無人,且目無紀律的人。
他當然不會知道方正這個特別行動小組的隊長是怎樣一個人,如果那些條條框框能夠限制得了方正的話,那方正也不會成爲一名殺手了,或許他會成爲一名稱職的公務人員,但顯然他並不是那種會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哪怕是蔣彥平在場,誰讓他不高興,他也會照打不誤。
“好好看着他吧,我會先想辦法把蔣老的孫女救出來,然後我們再另外想
辦法離開,付斌,走!”
說罷,沒有等段益陽回答,方正便領着付斌走出了地下室。
“隊長,這個人態度好囂張啊,他是誰啊?”方正前腳剛離開,段益陽的手下立馬圍了上來。
“他是最近剛成立的特別行動小組的隊長,名叫方正!”
“特別行動小組?”
對於特別行動小組,段益陽和他的隊員都是初次聽說,他們不知道這個特別行動小組是做什麼的,只知道,方正這個隊長很校長,甚至連他們隊長段益陽的阻撓都不放在眼裡。
“他們是來接應我們的嗎,隊長?”
“是的!”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可能……沒那麼快!”段益陽有點不太敢把事實的真相告訴他手下的兄弟。
“爲什麼?我們的人不是來了嗎?”手下追問。
“來是來了,但只有特別行動小組來了,而且,他們只來了八個人!”段益陽最終還是隻能將殘酷的事實說了出來,他知道他的手下都巴不得可以快點回國,他們每天在這裡擔驚受怕,過着的是沒日沒夜的生活,段益陽擔心他的這些兄弟繼續待下去的話遲早會瘋掉。
“八個人?”
八個人能夠做什麼?可以湊成兩桌麻將,但誰都不敢相信就靠着八個人的特別行動小組能夠將他們給帶回國去,至少段益陽和他的手下不敢相信。
……
方正可不理會段益陽和他的手下對他有什麼樣的看法,離開了地下室後他找到了這個屋子的女主人,也就是那個嫁給了R國人當媳婦兒的中年婦女。
“你好,我想請你幫個忙,可以嗎?”
“你請說!”中年婦女顯得十分客氣。
“聽說你認識這邊的華人黑幫?”
“認識!”
“能帶我去找他們嗎?”
“可以,你要找他們做什麼?”中年婦女警惕問道。
“我有事想請你們幫忙!”
“我沒法答應你,但我可以先幫你打個電話問一下,如果他們願意見你的話,我再帶你過去,行嗎?”中年婦女問道。
“沒問題!”方正微笑着點了點頭。
“那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去打電話!”說着中年婦女打電話去了。
“頭兒,我們找道上的人幫忙,合適嗎?”付斌問。
“合適啊,爲什麼不合適?”方正反問。
“我們和黑幫的人畢竟是兩條道的,我總覺得找他們幫忙有點彆扭!”
“所以我說你們這些整天只知道吃公糧的傢伙就是死腦筋,我剛纔也說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做任何事情都要懂得變通,不能認準了一個道理就往裡面鑽,那樣不就成鑽牛角尖了嗎?就好像段益陽他們,明明對小野隼人那個傢伙恨之入骨,都被氣得七竅生煙了,可連動都不動他一下,那不能說明他們是多麼守紀律的人,在我看來,他們都是一羣不懂變通的頑固,所以,跟着我,你最好也不要是個頑固!”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跟我說這樣的話,頭兒!”
“慢慢學吧!”
說話間,中年婦女打完電話走了回來。
“怎麼樣?”方正問。
“玲姐說讓我帶你過去!”中年婦女說道。
“謝謝!”
“那我這就帶你過去吧!”
“好的,有勞!”
說着中年婦女跟她的丈夫和家人說了一聲後,便帶着方正和付斌二人離開了家門。
從中年婦女口中得知,她要帶方正去見的人剛好就在附近,所以不需要搭車,只需要穿過幾條街就到了。
很快,中年婦女將方正和付斌二人帶到了一家澡堂,澡堂這東西貌似在這個國家還挺普及,估計和這個國家的人喜歡泡澡有關。
“我找玲姐!”中年婦女向澡堂的人表明了身份,澡堂的人顯然也認識她,在中年婦女表明了來此的目的後,便將方正三人帶到了內屋,期間可見各種R國人攜家帶口的來此泡澡,看來這家店的生意還不錯。
“玲姐就在裡面!”踩着木板地面,中年婦女和方正、付斌二人來到了一個房間外面,門口沒有任何保鏢之類的人,中年婦女敲了敲門。
“進來!”屋裡傳來了一個女聲,聲音聽起來還挺年輕,這讓方正一下子對玲姐產生了興趣,華人黑幫的老大難道是一個女人?
推門而進,卻見一女子俯首案前,正認真的翻看着賬本,神情看起來頗爲凝重一頭精煉的短髮下是一張精緻的瓜子臉,皮膚白皙,職業裝扮,立體的五官各具特色,乍一看,赫然是個十分美麗的女子,只是五官和華夏國的女人似乎略有不同,更顯精緻迷人。
這樣一個渾身上下充滿知性女人魅力的人,很難將她與華人黑幫這樣的詞彙聯想到一起。
“玲姐,他們就是我在電話裡說的人!”中年婦女將方正和付斌領進屋裡。
叫玲姐的美女放下了手裡的賬本,上下將方正和付斌打量了一下,旁邊的付斌看到玲姐,頓感眼前一亮,就差流口水了,好像沒見過美女一樣,倒是方正表現淡定,他見過的美女可太多了。
“請坐!”玲姐熱情招呼方正和付斌坐到旁邊沙發上,點火,燒水,泡上茶葉,顯得很是熱情,全程笑臉相迎,讓人倍感親切。
“就是你們想見我?”玲姐一邊泡着茶一邊問道。
“是的!”
“你們跟娟姐家那些人是什麼關係?”玲姐問。
“我們是一個部門的!”方正說道。
“介不介意出示一下你們的證件?”玲姐問。
“沒問題!”方正點了點頭,將自己國安局的證件拿了出來,付斌照做。
看了方正和付斌的證件,玲姐似乎才放下了心中的警惕,問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
“我們想請你幫我們找一個人!”
“什麼人?”
“這個人名叫蔣秋玉,現在在三口組的手中!”
“在三口組手中?”玲姐露出吃驚神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