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男子的笑容一閃即逝,然後竟然御劍沖天而起離開了這裡。
待他離開後,一道身影詭異的浮現出來,赫然是嚴冬晨!
之前離開的其實是他的分身,本尊則隱身藏了起來,一直暗中跟蹤着疤臉男子。他心裡有個猜測,疤臉男子很有可能就是知道古仙府遺蹟所在的那個幽魂宗弟子!
而剛剛嚴冬晨跟蹤那個傢伙來到這裡,見到了他神色的變化,恐怕那個古仙府遺蹟就在這裡。只是不知道如何才能進去。
嚴冬晨來到崖下,神念覆蓋了整個山崖,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這讓他心裡非常的疑惑,難道是那個疤臉發現了自己,然後故意把自己引到這裡來,又假裝露出驚喜之色讓自己以爲入口就在這裡,看最後假裝離去,其實藏在旁邊看笑話?
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就被嚴冬晨否決了,疤臉男子確實已經離開了。
那麼就是說,入口非常的隱秘,若是沒有特殊的手段或者信物之類,根本無法發現並進入其中。
嚴冬晨嘆了口氣,只能暫時等等了,隨即他再次隱身。
這一等,就是半個多月。半個多月裡,嚴冬晨用地煞變化變成一塊普通的岩石,然後屏蔽全身的氣息進行觀想,此時他完全就是一塊岩石。
又過了兩日,一道劍光突然從遠方的天空射來,赫然就是那個疤臉男子。他竟然就落在了嚴冬晨的旁邊,此時頗爲得意的低聲自語道:“該死的牛鼻子,你以爲你抓了那個小丫頭老子就進不去了?你恐怕不知道,那個人的後代可不僅僅那一支,哈哈~~!”
大笑了一陣,他幸災樂禍的繼續道:“不過也多虧了你把那些人都吸引過去,我才能安然的來尋找古仙府遺蹟。”
說着,疤臉男子身形一晃射向崖壁。
他沒有發現,就在他閃身離開後,他的衣角上多了一根不起眼的羽毛。羽毛比髮絲還細,顏色與他的衣服顏色一模一樣,輕若無物。
只見他來到崖壁下,取出一隻葫蘆打開後向着崖壁上傾倒,倒出來的竟然是鮮紅的血液!
血液落在崖壁上非但沒有向下流,反而沿着一道道似乎無形的線路向四周蔓延,片刻間就覆蓋了幾乎整個崖壁。
疤臉男子神情激動而狂熱的看着這一幕,身體因爲興奮而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此時,血紅色的紋路逐漸蔓延,已經完成了覆蓋整個崖壁,一點兒靈光亮起,隨即沿着血色的紋路不斷的蔓延。
巖壁轟轟的搖晃起來,然後竟然慢慢變得透明起來,然後又從透明變得虛幻,直至最終完全消失!
出現在疤臉男子眼前的,赫然是一扇巨大的石門!
“哈哈,這既是古仙府遺蹟,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他踏步走進去,就在他進去後,崖壁竟然再次浮現出來,彷彿從來都沒有消失過。
疤臉男子進入古仙府遺蹟,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條深邃的看不到盡頭的通道,彷彿一張怪獸的大口,要將一切都吞噬。
“不過是還書而已,豈能難得到我!”疤臉男子伸出右手,掌心向前,一團黑光在他掌心凝聚起來,迅速的變大。
當黑光變得大如排球時,他猛地將黑色光球推出去,黑色光球攝像黑暗中。
“給我爆!”疤臉男子突然叫道。
一陣黑光突然亮起,待黑光落下,充斥着這條通道的黑暗和幻術竟然真的消失了。
幻術消失,出現在疤臉男子身前的赫然是一個巨大的房間。
疤臉男子非常的謹慎,幾乎他每走一步,都會進行非常小心而仔細的檢查,直到確定沒有任何陷阱和陣法後,纔敢進去。
房間形如五角形,除了他走進來的入口,其餘每個邊都有一扇門。
房間的中央,一根玉石圓柱連接着頂部和地面。可詭異的是,玉石圓柱的中央竟然破碎了,化作大量碎塊漂浮在玉石圓柱附近。
這尼瑪不就是拼圖嗎,不過這個是立體拼圖,比平面拼圖要難得多。
疤臉男子開始試着將這些碎塊拼湊在一起,不過顯然他在這方面並沒有什麼天賦,忙的滿頭大汗,很是費了一番功夫纔將其品抽號。
就在玉石圓柱緊湊好的瞬間,四扇門上同時亮起一個手掌印。
這是讓他做出選擇啊。
疤臉男子仔細的打量着這四扇門,似乎想要找到一些什麼線索來辨別有什麼不同,可惜,四扇門看上去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區別。
由於的很久後,他才走向左側斜上方那扇門,伸手猶猶豫豫的放在門上浮現出來的手掌印上,,這扇門頓時就被推開了,一道強橫的吸力將他吸了進去,門隨後關閉。
門上的手印都消失了,玉石圓柱中央剛剛被疤臉男子拼好的碎塊再次崩散,圍繞着玉石圓柱旋轉着。
微光一閃,嚴冬晨的身影在房間中浮現出來。
在疤臉男子飛來的瞬間,嚴冬晨就已經將自己變化成一根羽毛,被疤臉男子帶着輕鬆進入了古仙府中。
不知道疤臉男子知道後,會不會鬱悶的吐血。
很快,玉石圓柱被嚴冬晨迅速的拼好,四扇門再次亮起。
嚴冬晨也無法看出四扇門有什麼不同,就隨意的選擇了右側斜上方的那扇門,很快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給吸進去。
嚴冬晨進去大約半個小時後,清靜散人突然抓着莫晴藍出現。
清靜散人目光一掃就臉色一變,懊惱的道:“竟然已經有兩個人進去了!該死的,這怎麼回事?不好,竟然有人進入那個房間,必須加快速度了。”
清靜散人迅速的將玉石圓柱拼好,然後進入了剛剛嚴冬晨選擇的那扇門中。
嚴冬晨還沒回過神來就感覺到強烈的殺機,赫然發現自己竟然被一羣石頭人給包圍了。
這些石頭人各個人高馬大,沒有任何武器,但是它們的拳頭就是適合的武器,揮拳就像嚴冬晨砸來。
嚴冬晨身形一晃,頃刻間消失不見。他如同鬼魅般在這些石人中穿梭,一時間竟然讓石人互毆,一片狼藉。
砰!
一個石人的頭被另一個石人雜碎,頃刻間倒地不動。
從破碎的石人腦袋中,掉落出一塊玉牌來,正好落在嚴冬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