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女七嘴八舌的在嚴冬晨耳邊說話,嚴冬晨只覺腦袋嗡嗡作響,他現在才體會到女人多了有時候也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沒關係,咱有絕招!
……
傍晚時分。
嚴冬晨從婭的體內抽出播種器,滿意的看着大牀上橫七豎八的女人,這下總算是清靜了。
吹着口哨洗了個澡,嚴冬晨信步走出別墅,在這個別墅區內轉悠起來。
說來,記得冬青那天說他和趙吏也在這裡租了套房子的,幾號來着。
很快,他就找到了夏冬青和趙吏租的別墅。
只有趙吏在,他正好從裡面走出來。
“喲,吏哥,許久不見,你這是要去哪啊?”
“什麼許久不見,這才幾天不見啊。我正要去看冬青,你跟我一起去吧?”
“冬青?他又在什麼地方打工?”
“一間酒吧。”
“這傢伙真行,可以稱得上是打工小王子了。走吧,我也很久沒去過酒吧了。”
來到酒吧,就看到夏冬青穿着侍應生的衣服,頭上戴着貓兒,正在吧檯內爲客人們服務。
嚴冬晨走過去道:“一杯香檳。”
夏冬青猛地轉身驚喜道:“嚴冬晨!你這傢伙怎麼來了?”
“聽趙吏說你在這裡打工,就過來照顧照顧你的生意啊。貓耳娘,挺性感的嘛,來,叫一聲聽聽。”
“去,別鬧了。你的酒,不過你竟然喝我們這些普通的酒?”
“你認爲它到了我的手裡,還是普通的酒嗎?”嚴冬晨笑着道,他接過酒杯,杯中的酒果然已經發生了變化,正是來自美食世界的美酒。
趙吏在旁邊伸手就搶了過去,一口乾掉,回味十足的道:“果然是美酒,嚴冬晨你能不能多給我一些啊?”
“行啊,一點兒酒而已。”說着,他取出一枚儲物戒指隨手處理了一下後扔給趙吏。
趙吏接過來看了一下里面,頓時眉開眼笑的道:“哈哈,好兄弟,夠意思。看到那邊那個妞了吧,多正點啊,本來我想去泡的,既然你這麼夠意思,就讓給你了。”
還用他說,嚴冬晨過來的時候就注意到那個女人了。
一個人,孤獨寂寞的喝着一杯白水,似乎有很多的心事。
這個女人真的很……很有味道。
“還是你去泡吧,我的女人已經足夠多了。”嚴冬晨淡淡的笑道。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着,趙吏端着酒杯走過去坐在那個女人旁邊,歪着頭看着她。
很快,那個女人就被趙吏挑起了心底的傷心事,喝了幾杯酒就醉得厲害。
見她要吐,趙吏連忙扶着她去衛生間。
嚴冬晨突然轉身,看着那道黑影淡淡的笑道:“有意思,真的有意思啊。”
夏冬青好奇的問:“什麼有意思?”
“你先工作吧,到時候再告訴你。我出去透透氣,這裡實在是太吵了,比我那些女人還要吵。真是佩服你,竟然能在這樣地方工作的這麼開心。”
“習慣就好了。”
來到停車場,嚴冬晨感覺這裡安靜的多了。這個燈紅酒綠的城市雖然喧囂,但是卻能給他很強烈的安全感。
沒多久,就看到夏冬青扶着那個女人走出來,女人喝得酩酊大醉,搖搖晃晃,不靠人扶着根本無法自己行走。
嚴冬晨笑道:“冬青,這妞不是趙吏在泡嗎,怎麼現在換到你身邊了?難道是趙吏幫你泡的?”
“去,亂說什麼呢?快幫我把她放到車裡。”
車門突然自動打開,女人從夏冬青的身邊飛起來,輕輕的飛進車裡坐好。夏冬青已經見怪不怪,伸手把女人的包放進車裡,有關上了車門。
豈料轉身他就嚇了一跳,一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身後。
“救救她。”男子對夏冬青道。
“她怎麼了,爲什麼要救她?”夏冬青詫異的問。
嚴冬晨道:“先天性心臟病,曾經無數次與死亡擦身而過,並且接受過一次心臟移植手術。”
不遠處,一道黑影突然浮現出來,旋即又瞬間消失。隨之消失的,還有剛剛向夏冬青求救的那個男人,不對,是靈魂。
趙吏這時跑過來問嚴冬晨:“你看到它沒有?”
“嗯,是獬,它似乎盯上這個女人了,看來她的內心裡隱藏着很深的秘密,纔會讓獬這麼的渴望。不過有一隻鬼一直在她的身邊保護她,讓那隻獬無法得逞。”
夏冬青連忙道:“就是剛剛讓我救她的那個男人。”
“走吧,先回去再說。”
回到夏冬青和趙吏租的別墅,趙吏把安美安置好。
嚴冬晨要回去,夏冬青突然道:“嚴冬晨,你應該能輕易治好她吧?”
嚴冬晨轉身看着他:“你連她有什麼病都不知道,怎麼知道我能輕易治好她?”
“我就是覺得你可以,無論她有什麼病。”
嚴冬晨笑了起來,點頭道:“確實,她有先天性的心臟病,曾經多次在死亡邊緣走過,後來又接受過心臟移植手術,但是先天性心臟病卻不是那麼容易被治好的,她現在依然被這個病困擾着,隨時都有可能會死。”
“那你快點治好她啊!”夏冬青急切的道。
嚴冬晨卻搖頭道:“冬青,我爲什麼要治好她?”
“有能力幫助別人的時候,難道不應該出手幫助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漠了?”
嚴冬晨被夏冬青的聖母心理給打敗了,舉手投降:“好吧,我治總可以了吧。”
修復術!
微光亮起,在那女人的心口處流動着。
片刻後,微光散去,嚴冬晨道:“治好了,這下你滿意了吧?冬青啊,不是我說你,你這爛好心的性格,總有一天會把自己給害了的。要知道,這個世界有很多壞人就是利用你的這種心理來詐騙錢財的。”
夏冬青很倔強的搖頭道:“最起碼我現在還沒有遇到過,我相信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
“好吧,我說不過你,我走了。有功夫和趙吏去我那做客啊,我準備好酒好菜的招待你們。”
夏冬青笑道:“放心吧,肯定會去的。說來,很長時間沒吃你做的菜了,一想到那美味,我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走出別墅,就看到獬還在那裡。
看到獬的時候,一種奇特的感覺突然傳來。嚴冬晨的眼神瞬間冷厲下來,輕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