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掌櫃看見郭芙蓉滿不在乎的樣子,緩了緩繼續說道:
“除了武館,她還有十二個兄弟,全是有名的武混混,其中一個,還當過太平山的大王。”
“啊?”
看見衆人震驚的表情,錢掌櫃嘆了口氣,伸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油紙包道:“其實,我這次來,除了報信,還是爲了給你送點東西,我手裡這紙裡包的是長白山的千年人蔘,你拿着熬湯,到時候只要還能剩一口氣,就能把命給吊回來。”
佟湘玉聽見這話,也很是感動:“老錢,真難爲你有心了!!”
說完,佟湘玉將接過了油紙包打了開來:“這……參呢?”
就看見,打開了油紙包的佟湘玉,只看見了幾根人蔘的鬚子,哪裡有參的蹤影啊!!
見到佟湘玉把紙包打了開來,錢掌櫃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嘿嘿,那個……參我已經吃了,還剩六根鬚子,你們幾個分着吃,一人一根,正好。”
聽見這話,轉頭看了看錢掌櫃一身的傷勢,忍不住開口道:“額,錢掌櫃,我實在是想不通,你娘子下手這麼狠嘛,都把你打的需要吃千年人蔘恢復傷勢了,你這是找罪受呢吧!!”
就看見,錢掌櫃拄着拐站了起來,將目光看向李強道:“小夥子,你還年輕,不懂,總之如果沒有我娘子的話,我現在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家業的!!”
說完這話,錢掌櫃又看向了佟湘玉道:“佟掌櫃,你多保重吧,錢某告辭了!”
說完,錢掌櫃就拄着拐一瘸一瘸的向着外面走去了。
看着錢掌櫃離開了,客棧內的衆人互相看了看,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而佟湘玉看見發生了這麼一件事,也沒心情在討論了,於是也解散了衆人,直接帶着小郭回房休息去了。
而此時,早就將糖葫蘆帶回來,已經將其交給莫小貝的周敦儒和祝小芸二人,正在樓上的客房裡和陸一鳴對着桌上散落着的銅板和碎銀子,數着錢呢。
就看見,數着數着,陸一鳴把手裡的銅板和銀子扔到了桌上道:“再數一遍。”
周敦儒沒好氣的道:“別數啦,再數也是這個數,肯定不夠的。”
祝小芸在一旁問道:“那還差多少?”
陸一鳴看着桌上的散碎銀子,嘆了口氣道:“如果都喝水酒的話,那應該夠了。”
“那麼大的儀式,到賀的全是前輩高人,你叫人家喝水酒?”
一旁的周敦儒聽見這話,自嘲的說道。
陸一鳴聽見周敦儒說的話,也是愁了起來:“那你說咋辦?一共就這麼點錢,還得省出一部分給她買糖葫蘆。”
“哎,昨天剛買的一垛,誰能想到不到兩天的功夫就讓她全吃光啦!!”
周敦儒想起自己的那把長劍,語氣低落的說道。
聽到這裡,陸一鳴也是來氣:“你也是,不會分着點給啊?”
周敦儒聽見陸一鳴的埋怨,也轉頭對其大喊道:“我哪兒知道她……唉,那可是師孃給的劍吶,就這麼沒啦。”
“我那把還是師父給的呢。”
看見周敦儒神情低落了起來,陸一鳴也不禁想起了自己那把長劍。
看着突然傷心了起來的兩位師兄,祝小芸看了看手中的長劍,一狠心就將其放到了桌上道:“兩位師兄,如果錢不夠的話,這把劍……拿去!”
周敦儒聽見這話,看着桌上的長劍震驚的道:“師弟,這如何使得?這把劍可是你娘留給你的唯一遺物啊!”
祝小芸雙眼泛紅的緊盯着面前的兩人道:“沒關係,只要能把這儀式辦的紅紅火火的,別說是一把劍,就算要了我的命……”
但是,沒還沒等他說完,陸一鳴就出口打斷了他的話:“別說了,就算把這劍賣了也差着呢,酒水,吃食,住宿,儀仗,亂七八糟加起來,至少得這個數……”
說着說着,陸一鳴就伸手比劃了一個數字。
而周敦儒和祝小芸看見陸一鳴伸手比劃的數字,齊齊嘆了口氣:“那我們怎麼辦啊?”
陸一鳴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擡頭看着兩人道:“實在不行,我們就……”
就看見,說着說着,陸一鳴的聲音也越來越低了。
而聽完陸一鳴主意的周敦儒和祝小芸,心中一狠,一咬牙道:“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看見二人都同意了,陸一鳴抿了抿嘴也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明天一早出發,至於現在我們三人,就輪流去掌門的門外看守去吧,我第一個來!”
說完,就一把拿起了桌上祝小芸的長劍,然後推門走了出去。
而周敦儒和祝小芸,見狀也起身向着牀邊走去,打算抓緊時間先休息一下,好準備一會兒的接替。
第二天一早,李強就看到衡山派的三人,天剛剛亮起來就急急忙忙的出門去了,接着過了一段時間,又看見上官海棠和臉色慘白的歸海一刀也出門而去了。
不過,當歸海一刀走到大堂路過身邊的時候,眼中卻對着打掃着大堂的李強散發着一股強烈的殺意。
但是,注意到這股殺意的李強,卻是不屑的對其笑了笑,就不在理他了。
而歸海一刀看見這不屑的笑容,臉色頓時一陰,接着想起自己手中的刀已經沒了,只好神色不甘的冷哼了一聲,跟着上官海棠走出了客棧。
就看見,剛走出客棧沒多久,歸海一刀就對着身旁的上官海棠道:“先不去縣衙,找個鐵匠鋪買把刀我們再去!”
聽見歸海一刀說的話,上官海棠也點了點頭:“好,不過一刀,那個年輕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只見,歸海一刀向前走去的腳步一頓,眼睛輕輕一眯像是回憶着昨天的戰鬥一樣,同時口中也開口說道:“不知道,但是他的境界不高,只是先天初期的巔峰而已,不過內力很凝實,他一分的內力我要出接近兩分的內力才能抵抗,而且他的內力還非常雄厚,論內力他至少是我的一倍以上。”
“什麼!!!他纔多大的年紀啊,怎麼可能會有那麼深厚的內力?”
聽完歸海一刀說的話,上官海棠不敢相信的一臉震驚之色。
轉頭看着震驚的上官海棠,歸海一刀繼續冷聲說道:“不止如此,雖然昨天我沒有出全力,但是我能感覺到他也隱藏了很多東西,最重要的是他還有一件神兵。”
說到這裡,歸海一刀的臉色更加寒冷了起來:“就只憑借那神兵,至少也加強了他三成的實力,而且如果不是那件神兵的話,昨天我也不會受到那麼嚴重的傷勢。”
一想到自己的兵器崩碎了,歸海一刀就忍不住也想要給自己找到一把神兵類的寶刀,就算沒有神兵,僞神兵類的寶刀也好啊【_看見歸海一刀的神色,上官海棠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辦完這件事回去之後,就讓義父給你找一把寶刀吧,早知道當初義父說要給你配上一把寶刀的時候,你就應該接受的雖然自身的實力纔是最重要的,但是外物也是可以提升你的戰力的。”
聽完上官海棠說的話,歸海一刀也不禁想起了自己當初所說的那番話:“神候,我不需要什麼寶刀,我只相信自己的實力,所有的外物在我眼裡都不如自己的實力可靠。”
回想起這話的歸海一刀,心中也開始閃過了自己那柄崩碎的長刀,接着就是剛纔那不屑的笑容。
一想到這裡,歸海一刀心中就不由得滿是殺意的在心中暗道:“神兵是吧,等着吧,我還會在找你打一場的,到時候我一定要拿你的人頭祭奠我那毀壞的長刀。”
而一旁的上官海棠,就看見歸海一刀在自己說完話後,突然沉默了下來,接着沒過幾秒,身上就爆發出了一股強烈的殺意一閃即逝。
然後,隨着殺意的散去,就看見歸海一刀轉頭看着上官海棠,眼底閃過一絲溫柔之色後,語氣依然寒冷的道:“走吧,儘快辦完此事,我們好回京城!!”
說完,就邁步繼續向着前方走去了。
而上官海棠見狀,心裡卻閃過一絲憂慮,緊跟了上去。
此時,另一邊的同福客棧內,在歸海一刀和上官海棠離開了了大約一炷香左右的時間,就看見客棧的大堂內,佟湘玉正臉色慌張的四處在大堂亂走着,心中一直擔憂着錢夫人帶人上門來鬧。
而客棧內的衆人,看見掌櫃的如此樣子,也圍上了前去紛紛開口勸了起來。
就看見見,李強第一個開口安慰道:“掌櫃的,你就放心吧,這大白天的,她還能打上門來啊?”
接着,老白繼續接口;“就是,而且有我跟李強在這呢,有什麼好怕的!!”
“沒錯,再說了,他們要是來了也是半夜來,到時候咱死活不開門。”
就看見,李大嘴手裡拿着跟胡蘿蔔一邊啃着一邊說道。
而聽見李大嘴的話,呂秀才在一旁擔心的問了起來:“那人家要是把門踹開了呢?”
這時,郭芙蓉面帶煞氣的也開口了:“那咱們就跟他們拼了!”
看着郭芙蓉精神恢復的不錯,呂秀才也笑着道:“小郭,你沒事了啊!!”
只見,小郭狠狠的白了呂秀才一眼:“廢話,我芙蓉女俠又豈是浪得虛名的,有能耐你讓那個面癱臉再來跟我比過啊,我要不打他個七竅流血,我這身武功就白學了!!”
看着強裝硬氣的小郭,白展堂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後,將話題拉了回來:“行了,還是說說錢夫人的事吧,你說咱們跟她們拼了,要知道咱們就六個人,拼人家一百多號人?”
郭芙蓉聽到這裡,訕訕的一笑道:“是四個,我倆是婦人,而且我還受傷了,總不能讓我們動手吧?”
而一旁的佟湘玉,聽見這話也連忙附和道:“對對對……展堂,就全靠你們啦。”
看着掌櫃的和郭芙蓉撇出去了,呂秀才也連忙說道:“那個……我是讀書人,君子動口不動手的。”
看見這一個個的樣子,李大嘴也急了:“那什麼,我也是獨子,我要是出啥事,我老李家就絕後啦。”
見到一個個都撇得一乾二淨的,白展堂想了想也開口道:“我……我是朝廷欽犯啊,你們想,我要死了,那麼多大案要案誰來扛啊?”
說完,衆人瞬間就將目光看向了僅剩的李強那裡。
而李強面對衆人的目光,也是心虛的道:“我……我年紀還小,不能跟人打架的!!”
就在這個時候,恰巧邢捕頭走了進來,只見聽見這話的邢捕頭,疑惑的問道:“嗯?誰要跟你打架啊,告訴邢叔,邢叔好好教育教育他,膽兒肥了,連我邢育森的侄子也敢動!!!”
看見突然走進來的邢捕頭,也笑着解釋道:“沒啥事,我們說着玩呢,邢叔你這咋來的這麼早呢?”
邢捕頭向前走了兩步坐了下來,嘆了口氣道:“錢掌櫃那個萬利當鋪鬧出大案子啦。”
“啊?現在不是全城戒嚴了嘛?還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鬧事?”
聽見此話的李強,一臉驚訝的開口說道。
邢捕頭看了一眼道:“是啊,所以才愁人啊,錢掌櫃的當鋪平白無故的就丟了好幾十兩銀子!”
接着,邢捕頭緩了一下繼續開口說道:“在加上現在又是全鎮戒嚴,兵部的劉侍郎又要到了,而且這在咱們鎮,也算是大案了,婁知縣知道了這事也是很震怒,並且還要求我們儘快破案。”
“那邢叔你有啥線索了沒?”
聽完邢捕頭說的話,好奇的問了起來。
“嗯,經過初步調查,是個高手乾的,因爲現場沒留下任何痕跡。”
而聽見老邢說的這話,客棧內的衆人齊齊的將目光看向了白展堂。
白展堂面對着衆人的目光,趕緊解釋道:“我昨晚早就睡啦……”
接着,說到這裡,老白突然看見了邢捕頭看過來的眼神,於是連忙口風一改繼續說道:“所以今天精神特別好,你拍一我拍一,懶漢也能娶好妻……”
看見老白這沒頭沒腦的話語,邢捕頭只是看了看他,神情疑惑了一下也就不在管了。
接着,就看見老邢剛想讓李強給其準備點東西吃的時候,燕小六突然從門外跑了進來:“師傅,趕緊回衙門吧,京城的兩大密探到了,正要調查信王墓首飾的事情呢,婁知縣讓我趕緊找您回去彙報情況。”
而老邢聽見燕小六的話,也是連忙站了起來直接便向着門外走去了,但是就在他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得,突然回頭對着客棧內的衆人說道:“對了,你們要是見到什麼可疑人物,記得趕緊向我彙報啊!”
說完,就直接出了門外急急忙忙的向着縣衙趕去了……
看見老邢離開了,老白連忙上前問道:“你……”
“沒事白大哥,我們還是想辦法應付錢夫人的事情吧!!”
看見老白開口了,馬上就知道他想要說什麼了,於是直接打斷了他將話題轉移回了錢夫人身上。
但是,在討論了很長時間後,最後衆人發現只能讓客棧裡幾個會武功的來應對了,哪還有別的什麼辦法啊,於是討論到了這裡,衆人乾脆也就不在討論了,直接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慢慢的,時間到了中午,因爲戒嚴的原因,客棧沒有多少生意,老白和李強等人都在大堂內無聊的待着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衡山派的陸一鳴三人,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
接着,就看見領頭的陸一鳴一把將腰間的錢袋子拿了下來,直接扔到了坐在長桌主位處佟湘玉身前的桌子上,然後開口說道:“掌櫃的,這些銀子,你先拿着。”
佟湘玉看着桌上鼓鼓的錢袋子,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哪兒來的銀子?”
陸一鳴聽見佟湘玉的問話,開口說道:“這您就甭管了,這些錢就麻煩您準備點好酒好菜,掌門儀式,總不能太寒酸。”
“喔……”
“那就多謝掌櫃的了!”
看見佟湘玉答應了下來,陸一鳴也在道了一聲謝之後,帶着周敦儒和祝小芸兩人轉頭向着後院走去了。
見到陸一鳴三人離開了,李強和老白等人馬上就全都圍了上來。
就看見,李強率先開口道:“掌櫃的,他們哪來的這麼多錢?”
一旁的李大嘴不屑的笑了一聲道:“呵,還用說嘛,錢掌櫃的當鋪肯定是他們偷的。”
“去,沒有證據之前不準胡說。”
這時,老白也開口訓斥了一句李大嘴。
而一旁的秀才則說道:“可是,要是不是他們偷得,他們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湊夠這麼多錢啊!!”
“這……”
面對呂秀才的疑問,白展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接着,郭芙蓉看沉默起來了的衆人道:“那我們……要不要去報官啊?”
聽見郭芙蓉詢問要不要報官,知道是什麼情況的林寒也在再次開口道:“還是先不要報官吧,先讓掌櫃的去問問小貝,問清楚這錢到底是怎麼來的,有些事情畢竟我們看到的並不全面,所以不能只靠看到的這一點東西就胡亂猜測,說不定人家真的有什麼好的賺錢辦法呢。”
聽到這裡,一直沉默着的佟湘玉也一拍桌子道:“說的沒錯,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李強和老白你們兩個跟我去躺後院。”
說完,佟湘玉就拿起了桌上的錢袋,起身向着後院走去了,而李強和老白對視了一眼後,也連忙跟了上去。
就看見,佟湘玉帶着李強和老白來到了小貝的門前,而守在門口的陸一鳴三人,看見佟湘玉帶着李強和老白過來了,也不敢阻攔他們,直接就側身將三人讓進了屋內。
而進了屋內,把門關上之後,佟湘玉幾步就來了莫小貝的跟前,然後狠狠的把手中的錢袋拍在了正手拿糖葫蘆吃着的小貝面前。
“你自己看,好好看看,這就是你造的孽!”
“啊?我又怎麼啦?”
就見到,面對自己嫂子衝進來就是對着自己一頓大喊的莫小貝,也是一臉懵逼的開口問道。
佟湘玉看着一臉迷茫的莫小貝,話音帶着怒氣的道:“看看吧,全都是因爲你,人家三個,本來都是大有希望的武林少俠,現在成啥咧?小毛賊!”
“啊,他們還敢偷東西了?來人吶!”
聽見自己嫂子說的話,莫小貝也是震驚了一下,然後就張嘴對着門外喊了起來。
只見,聽見了莫小貝喊聲的陸一鳴三個人馬上就推門走了進來,低頭拱手道:“掌門有何吩咐。”
莫小貝看着自己面前低着頭的三人,沒好氣的道:“你們給我把銀子還回去。”
而陸一鳴聽見莫小貝的話,頓時一臉的疑惑:“還?還給誰去啊?”
莫小貝看着陸一鳴疑惑的樣子,更加生氣了:“從誰那兒偷的,就還到誰那兒去!”
這時,一旁的周敦儒聽見這話忍不住了:“誰告訴你是偷的?”
接着,旁邊的祝小芸接口道:“這些銀子,是我們賣藝賺來的。”
“賣藝?”
聽見祝小芸說這錢是他們賣藝賺來的,佟湘玉還有莫小貝和老白全都是一臉的震驚。
看見震驚的衆人,祝小芸委屈的道:“要知道,爲了籌錢,我們一大早就去了趟左家莊。”
然後,周敦儒繼續說道:“我們到了那裡,賣了一上午的藝,陸師兄的胸口現在還疼着呢。”
聽到這裡,莫小貝看了看一旁的陸一鳴,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賣藝怎麼會胸口疼啊?”
祝小芸看着一臉好奇的莫小貝,開口解釋道:“胸口碎大石啊!”
一聽是胸口碎大石,莫小貝頓時興奮的尖叫了起來:“哇……我也要看,我也要看……”
但是,說着說着,就被一旁的李強拽到了一邊,捂住了她的嘴,示意讓她安靜一會兒。
等到莫小貝安靜了下來,周敦儒再次開口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我們賣了一整天的藝,才賺了幾錢銀子,最後實在沒辦法,就把祝師弟的劍給當了,這才攢夠了錢。”
然後,等到周敦儒話音剛落,就見到祝小芸眼圈有些發紅的繼續說着:“而我們這麼辛苦,竟然還有人不分青紅皁白,誣陷我們偷竊!我們衡山派雖然算不上一流門派,但這點氣節還是有的,我們哪怕是餓死,我們也不會幹那雞鳴狗盜之事。”
說到這裡,一旁的陸一鳴也臉色難看爲了起來。
就看見,陸一鳴看着面前的佟湘玉和老白還有林寒三人:“好了,閒話少說,送客!”
隨着陸一鳴話音一落,周敦儒和祝小芸二人也上前兩步,眼神堅定的看着面前的三人道:“佟掌櫃,你們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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