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光罩之上,隱隱可以看到一個血紅的虛影,好像是一條血色的大魚,因爲只是一個虛影,具體模樣看不太真切。
有點像是鯊魚,但是比鯊魚更加的猙獰恐怖,而且也更加的巨大。
魚頭靠後的位置,長着一根向前彎曲類似於觸角的東西,在觸角的最前端,好像墜着一個什麼東西。
雖然看不真切,可是隱隱看過去,像是一個人的形狀,令人看了心中有些發毛,有着無比的邪惡感。
這邪惡怪魚的虛影籠罩於祭壇之上,似乎就是祭壇所祭拜的邪惡鬼神,它的虛影出現,似是在守護着祭壇。
“難道那虛影就是血河之主?”韓森與小天使、叛逆騎士斬了幾下,依然無法動搖那浮現着邪惡怪魚虛影的血色光罩,就知道這光罩的力量不是他們現有的力量能夠打破的。
光罩本身的力量已經到達了開啓十道基因鎖的程度,一般力量是打不破的。
“比狠嗎?那就看看誰更狠吧。”韓森不再攻擊光罩,後退了兩步,令小天使和叛逆騎士守在他身邊,直接變身爲了超級神靈狀態。
熾白的聖光席捲而出,令韓森整個人好像都充斥着強大的聖光,手指一捏,一枚金幣在他的拇指和中指之間凝聚成型。
金幣上的數字快速跳動,隨着金幣上的數字跳動,所孕育的力量也越來越恐怖。
魚人在祭壇之上凝聚出越來越強的水之力量,而韓森在祭壇之外,同時凝聚着無比恐怖的力量。
兩股力量如同兩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似的,都散發着極度危險的氣息,而且隨着時間越來越久,危險氣息也越來越可怕。
魚人的身體漸漸顫抖起來,雙手之間凝聚出的水球已經有籃球那麼大,可是內中所孕育的力量,卻如同一條大河般咆哮洶涌,給人以無比的威壓,彷彿那水球若是爆開,大地山嶽都要被其沖垮。
轟!
魚人的雙腿已經顫抖的難以承受,終於將那水球向着韓森拋出,如同炸開的氫彈一般,化爲恐怖的力量向着韓森衝擊而去。
韓森目光灼熱,身體顫抖的厲害,全身的聖光激盪,金幣之上的數字已經跳到了二十一。
就在水球衝擊而來的剎那,韓森將手中的金幣一彈而出。
只見一道金光擊穿虛空,瞬間與那水球撞擊在一起。
彷彿是天雷勾動了地火,恐怖的氣息瘋狂席捲而出,韓森和小天使那般強橫的體魄和力量,竟然也難以控制自身,被那恐怖的力量拋飛了出去。
在那一片亂流之中,韓森眼見金幣芒擊穿了水球,那席捲而出的力量,就是水球爆開的力量。
金幣重重的粘在了那個魚人的額頭之上,一下子就把魚人的腦袋壓爆,可是下一秒,金幣上散發出來的恐怖吸力,卻把魚人和水球爆發出來的力量全部吸了過去。
連下面的祭壇都一起吸的炸裂開來,無數的玉石騰空而起,向着旋轉的金幣飛去。
血色光罩更是早已經破碎,那邪惡怪魚的虛弱也崩碎不見。
轟!
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不要說是魚人,就連祭壇都已經化爲了一片廢墟,原本被隔於外面的水流也鋪天蓋地的涌了下來,瞬間就把這一片區域淹沒。
韓森眼尖手快,在大水淹沒之前衝進了廢墟之中,從已經粉身碎骨的魚人石像碎片之中,抓出來了一顆血紅色的晶體,然後就被捲入了大水之中。
“獲得血河之主戰鬥基因精華。”
韓森腦海中又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和前兩次一模一樣。
抱着寶兒衝出亂流,韓森第一眼就看到明月當空,銀色的月光撒落下來,把一切都映照的格外迷離,有種朦朧的美感。
而韓森所在的水域,竟然是一片清澈的大湖,在月光下那水似乎清透的彷彿能夠見底一般,看起來應該不是血河了。
韓森抱着寶兒飛天而起,到高空打量這一片區域,只見這湖外就是一片青綠的草地和連綿起伏的山丘,完全看不到血河的影子。
小天使和叛逆騎士都從湖水中飛了出來,一左一右的懸浮於韓森旁邊,見四周沒有危險,韓森就把他們收回了魂海。
韓森落在湖邊的青草地上,再次打量四周的時候,卻發現那個血紅色的銅爵,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也跟着他一起衝了出來,此時就落在了他腳邊的草地之上。
只是銅爵內的血焰早已經熄滅,恢復了初見之時很普通的模樣,若非已經見識過它的奇異,恐怕只會以爲它是一件普通的古董罷了。
隨手抓起銅爵,果然又變成了一件死物,根本沒有半分奇異的氣息。
韓森又拿出一瓶酒倒進了銅爵之內,酒在銅爵內變成了血紅之色,酒香還是那麼誘人。
韓森再次喝下里面的血酒,還是那麼的回味無窮,可是這一次韓森身上卻沒有浮現出血色花紋,也沒有什麼奇異的變化,讓韓森不由得有些失望。
若是銅爵還能夠讓他進入類似的地方,他到是不介意再多殺幾尊石像,弄些那什麼血河之主的戰鬥基因精華。
可惜現在銅爵雖然還能夠化出祭天酒,卻難以再啓動那什麼祭天儀式。
韓森略一猶豫,就把龍帝召喚了出來,他還是看不懂銅爵到底是什麼東西,龍帝見識多廣,也許他能看出這是什麼東西也說不定。
“你又找我出來幹什麼?”龍帝沒好氣的說道,他沒有身體可以修煉,出來的越多,僅存的一點血龍真身也就消耗的越快,韓森隔三差五就把他召喚出來一次,又不給他弄身體,自然讓龍帝很不開心。
“你認識這是什麼玩意兒嗎?”韓森知道龍帝不高興,到也不和他鬥氣,把銅爵拿到了龍帝面前問道。
龍帝一看之下,頓時瞪大了的龍眼,失聲叫道:“我靠,這東西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怎麼?是好還是壞?”韓森看龍帝的表情有點怪,感覺好像不太單純,沒有辦法直觀的看出是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