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來看看,究竟是誰的道理更大吧?”
蘇祁這一番擲地有聲的話語,再配上他那節節攀高的氣勢。
一時間,真是有些唬人。
其他衆人都被唬的一愣一愣。
只不過,潘奕鈞等三人發愣的原因不是被蘇祁嚇住了,而是覺得:你特麼在逗我?
就在這個時候,盧葦卻突然蹦了起來:“我去你媽的臭嗨,你這個廢物弱智東西,敢在這裡跟老子BB?還尼瑪講道理?老子跟你講個象拔蚌的道理!你配嗎?”
隨着口中的污言穢語不斷地噴出,盧葦整個人,那兩條略微顯得過長的雙臂垂按在地上,整個人就宛如一個暴怒的狒狒一般向着蘇祁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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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祁此刻臉色卻是微微沉了下來。
這盧葦,不光是和前世那個需要被人上香的過世主播長得像,沒想到就連嘴臭的毛病都如此相似。
不過,不論是他是慣性嘴臭,還是真的針對蘇祁,他都已經將話說出口了。
蘇祁並不是他爹,可沒道理慣着他。
一旁的安勇銘見到盧葦向着蘇祁衝去的一瞬間,便就要動身了,可這時候,齊華彬卻忽地伸出了一隻手擋住了安勇銘。
“別忘了,武偉東最終可都是沒有回來的。”齊華彬此刻又是眯上了眼睛,顯得有些輕鬆,“別急,先看看。”
安勇銘一愣,隨即便是默然。
劉蘭成此刻卻是翹着鬍子,捂住了眼睛,他顯然是被嚇到了,心中暗暗祈禱:“蘇祁你可別死了,即便死了,成了鬼也別來找我!”
潘奕鈞則是輕蔑的看了蘇祁一眼,這小子完了,盧葦再怎麼說,也算是一峰首座,豈是區區一個普通弟子能擋住的。
原本,潘奕鈞打算是阻擋一下齊華彬,給盧葦爭取一個時間,可突然他卻發現,不管是齊華彬,還是安勇銘,都站在原地沒有動。
這……
潘奕鈞微微有些不解:莫非,齊華彬打算是以盧葦對昭法峰弟子動手爲藉口,當做籌碼掙回一些牌面?太天真了吧?
一旁帶着輕紗中的邊雪瑤眼中也是露出一絲不屑,在她眼中,不管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蘇祁,還是衝動無腦的盧葦,都是廢物!
……
盧葦此刻,當然是沒有動劍的。
他看似衝動,但要真是動劍,那可就是沒腦子了。
不過,盧葦也十分奇怪,因爲眼前那小子居然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動,是嚇傻了?還是託大看不起他?
隱約間,盧葦突然看到了那小子眼中的一絲輕蔑。
“混賬小子!”盧葦的神色愈加暴怒。
於是,在他的手掌上,剎那間便出現了一團幽綠色的火焰,熊熊燃燒。
“七紋鬼火?”安勇銘頓時大叫一聲,又想要上前,他知道,七紋鬼火乃是盧葦曾經九死一生,獲得的一種天地奇火,不止煉丹效果奇佳,還可以用來對敵!
曾經,盧葦便有用這七紋鬼火燒死五名金丹境的輝煌戰績。
眼下的蘇祁,不過是天人境,如何抵擋?
可是,現在在想動身,似乎已經稍嫌遲了!
“躲開啊!”安勇銘情急之下卻是開口大喊。
……
蘇祁卻依舊站在原地,雙眼就看着這個一手託舉着綠色火焰的狒狒。
眼下,對於明顯只是金丹境的盧葦,蘇祁並沒有動用什麼壓箱底東西的打算。
畢竟,要是自己動手過猛,一個失手在衆目睽睽之下讓這盧葦當場去世,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待得盧葦僅僅距離自己只有三尺位置的時候,蘇祁這時候才猛地動了。
蘇祁方一動身,便是萬鈞之勢。
雷霆剎那入體,蘇祁宛如天神降世。
這正是蘇祁再一次改良過,又利用掛機修行傀儡修行到頂級的《攝魂神雷訣》的第七層,雷神降世!
“僅僅是這些許雷電麼?”盧葦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若是他這是普通火焰,或許還不及雷霆之威,可,他這是七紋鬼火,天地間有數的奇火!哪裡是區區雷霆能夠比擬……
“跪下來,痛苦的向我求饒吧!你這個畜……”盧葦臉上帶着獰笑,一隻手,猛地伸向了蘇祁,可他的嘴臭還沒有開始,卻就戛然而止。
因爲,在蘇祁的面前,驀然間空間破裂,出現了一個隱隱泛紅的紅色洞口。
而他的七紋鬼火,被那紅色洞口吸收之後,卻是連一聲響都沒有發出來。
卻是蘇祁利用體內空間亂流發動的神通,紅洞。
“喂,狒狒,你在看哪兒呢!”
身後驀然響起了一個溫和而非常具有磁性的聲音。
盧葦猛地回頭,腦子裡立刻蹦出來一個疑問:他是怎麼到我後面來的?
迎接他的,卻是一團暴烈的白色雷霆。
“刺啦”一聲帶着陣陣的轟鳴聲。
盧葦直接被這雷霆擊中,整個人就在顫抖中倒飛而出,渾身剎那間焦黑一片。
如中雷擊。
哦,本來便是被雷劈了。
雖然這雷電,不是天上的雷電,而是是蘇祁以他通神境的修爲所化的幾近全力一擊。
一時間,在場衆人都有些錯愕。
尤其是潘奕鈞,他只是防備了一下齊華彬和安勇銘,當他發現齊華彬和安勇銘沒有動手的意思,然後他就扭回了頭,就這麼一個短短的過程,他就發現盧葦如同死狗一般被擊倒在地。
什麼情況?
潘奕鈞突然覺得,或許,他需要一個解說員?
一旁坐着的邊雪瑤則是雙眸中透出了一絲難以置信:方纔,這蘇祁隱隱中,展現出來的修爲,似乎已經是通神境了?
邊雪瑤覺得很是難以置信。
一時間,她的心中愈發強烈的,想要得到蘇祁修煉的秘密,可同時,見到盧葦的下場,她的心態又是不敢像之前那般肆無忌憚,反而是帶上了一抹濃濃的忌憚。
正在這時候,蘇祁卻是笑着對倒在地上的盧葦說道:“怎麼樣?盧師兄,你覺得,現在,是不是我的道理比較大?”
“哦,看來盧師兄好像有些難受。”
“那潘師兄,還有那邊臉上捂着毛巾的那個師姐。不知道,你們覺得,我配跟你們講道理了嗎?”
大約是同樣的話。
在不同的時刻說出來,效果卻是大有不同。
此時此刻,衆人是再一次沉默了下來,只不過,這次不是覺得好笑,只是單純的被震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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