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王師傅,你放心看吧,恆祥置業牛不了多長時間了,只要王師傅改變了我的財運,等我過去這次跟他一起合作開發的商業圈這件事,我一定會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鄭叔寶顯然還在氣頭上,一個勁兒的往外仍狠話。但是他現在也不過就是在王陽面前說一說,至少現在,就算他明知道是祁向南在背後搗鬼,他也決不能跟祁向南撕破臉面。
恆順置業與恆祥置業現在表面仍然處於親密無間的合作期,開發的商業圈進度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
這時候撕破臉,不光是對祁向南沒有任何好處,對鄭叔寶也一點好處都沒有。
商人重利,鄭叔寶雖然招聘了許多職業經理人來打理自己名下的產業,但對商業的整體嗅覺與判斷都是異乎尋常的,否則他也不會穩坐後臺這麼多年而一直沒有大問題出現。
這點事情,鄭叔寶還忍得住。
不過話又說回來,忍得住歸忍得住,可這件事已經被他記在了心裡,只等這處商業圈開發合作結束,他纔打算找祁向南秋後算賬。
鄭叔寶說的如此隨意,可王陽卻忍不住皺起眉頭來,問道:“鄭兄,不知那位祁總,現在怎麼樣了?”
“他?他現在好着呢,我聽彩英說,他聽說我住院之後,馬上就打電話過來,還說中午就過來看望我,哼,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爲什麼一早就直接出院回來。爲的就是不願意看見他那個虛僞的小人!”
不提祁向南還好。一提祁向南。鄭叔寶更是生氣,因爲他現在不能向祁向南報復,覺得很是憋屈。
聽到鄭叔寶的抱怨,王陽就更爲詫異,眉頭也越皺越緊,鄭叔寶話裡的意思,自然是祁向南現在安然無恙。
想了一下,王陽又問道:“歐陽處長找你瞭解情況的時候。沒有說過害你的那些日本人跟祁向南有關係嗎?”
鄭叔寶眉頭一挑,當即道:“他沒有說,他只是向我瞭解了一下關於那家地下賭場背後經營人的一些消息,至於害我的那些日本人,我主動向歐陽處長說明了,說他們是受祁向南指使的,可那位歐陽處長似乎根本不相信。”
王陽想起早上接到歐陽郝信的電話,正如他在電話之中所說的那樣,那些日本人害鄭叔寶完全是處於一種巧合,可既然是這樣。那會造成這種巧合的原因他爲什麼不願意說出來?
王陽沒想到來找鄭叔寶之後,對心中的疑惑也沒有得到完全的解決。不由有些頭疼。
這個歐陽郝信,保密工作做的還真是滴水不漏,連當事人鄭叔寶對整件事情都一無所知。
如果祁向南牽扯到鄭叔寶的,只是請了一個相師改變了下鄭叔寶的財運,那特別行動處也不會過多的插手這類事。
因爲那位相師只是指點了鄭叔寶一下,沒有要求更沒有強迫鄭叔寶做出改變,等於是那些改變了鄭叔寶財運的事情都是他自己一個人的所做作爲,這樣的情況,特別行動處是不會插手的。
等於就是祁向南請來的那位相師鑽了一個空子。
但是轉念一想,王陽又覺得釋然了。
歐陽郝信那個傢伙,恐怕也是存着這份心思,瞞着所有事都不告訴王陽,讓王陽自己好奇想知道,既然想知道,就要同意他先前的邀請,加入到特別行動處。
王陽是肯定不會加入特別行動處的,既然這件事跟鄭叔寶沒有任何關係,留點疑惑就留點疑惑,不去想就是了。
至於那些日本人撤出來的麻煩,就讓歐陽郝信他們自己去頭疼吧。
想開了之後,王陽的眉頭也就舒展開來,心情徹底的放鬆,跟鄭叔寶聊起其他的事情來。
中午在鄭叔寶的熱情款待之下,王陽他們享受一頓非常豐盛的午餐。
楚雨的家室地位,決定了她的眼界絕對要高於這個年紀的女孩,而劉彩英嫁給鄭叔寶這麼些年,一直在家裡當全職太太,王陽萬萬沒想到,兩個看起來毫無交集的人,竟然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內,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密友。
飯桌上,交談愉悅的人反而成了楚雨跟劉彩英,王陽、鄭叔寶和古風三個人反而變成了埋頭吃飯無話可說的人。
楚雨甚至和劉彩英商量好了,下午要一起出去逛街做頭髮,順便再做一套美甲。劉彩英常年在kf,對kf無比熟悉,這讓楚雨直接把下午的時間預約了出去,放王陽跟古風兩個人下午自由活動。
飯後,劉彩英就等不及了,約着楚雨直接出去逛街。
鄭叔寶還有一些自己公司的事,王陽也就沒有多留,喝過下午茶之後,就把早就準備好的財運臨門符籙留給他,然後與古風一起離開了他的別墅。
因爲楚雨跟着劉彩英一起出去了,古風和王陽反而無所事事。
王陽這時候纔想起閆鵬超和任麗娟還在家中,急忙讓古風開車回家。
但是回到家之後,王陽才發現自己錯誤的估計了閆鵬超與任麗娟兩個人的可恥程度。
這兩個人,早就離開了古風所租的房子,只留下了一張紙條。
似乎是早上他們越好一起出去旅遊,任麗娟就直接帶着閆鵬超走了。
無奈的看了眼紙條上的留言,王陽才注意到,壓着紙條的是一個陶瓷白瓶子。
拿起那陶瓷白瓶,王陽立刻就感受到瓶子內似乎有一種極爲純淨的能量,原來是水之精魄。
任麗娟這次回來,也把王陽所需要的水之精魄給帶了回來。
讓古風把裝着水之精魄的陶瓷白瓶收好,王陽難得有一下午空閒時間,就打算回去繼續研究一下《底襟符籙集》。
畢竟,等日後那家商鋪門面裝修好之後,王陽是需要有一部分符籙擺在上面出售的。而過幾天就要動身前往gz參加玄門交流會,那段時間就更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畫制符籙了。
吩咐古風不讓人來打擾他之後,王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靜心入定一刻種後,睜開眼打算繼續畫符。
然而在這個時候,他腰間忽然傳來陣陣涼氣,似乎是有誰在呼喊他的名字。
低頭一看,王陽才發現是一直安靜懸系在腰間的陰陽帝王冕不停得震動起來,同時散發出絲絲寒氣。
把帝王陰陽冕拿在手中,王陽才注意到,從任家村歸來之後通體漆黑的陰陽帝王冕此刻白淨不少。
不過正面,陰陽帝王冕上顯露出一個黑色的漩渦,城隍柳三變的氣息不停的從裡面散發出來。
意識到這可能是城隍柳三變在呼喊他,王陽只能放下手中的毛筆,把陰陽帝王冕放置在桌子上,將念力注入其中,迴應柳三變的呼喊。
念力注入的那一剎那,從陰陽帝王冕上騰起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那漩渦不斷擴大,最後竟然變成一道漆黑的大門。
“王老弟,可否請你與我一見!”
那漆黑的大門之中,傳來柳三變豪爽的聲音。
王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正打算說話,就發現從這扇漆黑的門中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彷彿要把他吸到門裡面去一樣。
王陽只覺得眼前一黑,下一刻,他便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出現在一個滿是白霧瀰漫的環境當中。
往前看去,王陽發現原來這裡還是上次和柳三變相見的那個涼亭,而柳三變就坐在涼亭裡面,向他招手。
過去坐在柳三變的對面,王陽忽然發現,他最近的臉色似乎不太好,但眉宇之間卻有幾分興奮的神色。
“柳大哥!”
向柳三變拱了拱手,王陽都有些不好意思。
之前他以爲去任家村查出五年前的那起兒童失蹤被殺案的真兇,就可以幫柳三變找出他要找的那個人,然而到了任家村王陽才發現,任家村的情況其實和柳三變託付給他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
“王老弟,你不錯,很不錯!”
柳三變等王陽坐下,就迫不及待的伸出手,重重的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他這樣子,反倒讓王陽一頭霧水。
柳三變顯然不是在嘲諷王陽,而是發自內心的在感謝王陽。
王陽實在想不出,自己最近又做了什麼事情值得柳三變專門找到他來誇讚他。
難道是把任家村死在山洞府穴之中的村民亡魂帶來出來,用陰陽帝王冕幫助他們投胎轉世?可這事對堂堂城隍柳三變來說,只能算是一件小事。
“柳哥,不知道是什麼事,讓你如此高興,還把我找了過來?”
想不通,王陽只能開口直接向柳三變詢問。
誰知道,他這話一問出來,反倒讓柳三變的笑聲戛然而止。
柳三變的臉上,甚至還露出一抹詫異的神色,反問道:“你不知道?”
王陽更加糊塗了,跟着說道:“知道什麼?”
“我讓你幫我做的事情,你居然這麼快就做到了,我當然要過來感謝你一番了!”
柳三變看了王陽老半天,確定他好像是真的不知道,而不是在故意調侃他,說話的口氣都有些鬱悶。全本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