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自己的意志可實在是經不起這麼嚴峻的考驗啊！
“哦？願聞高見！”劉振這一次的反應可是比剛纔明顯得多了，言清毓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單位裡，都是追求都無數，怎麼可能逃得過她的法眼。
不過她卻對劉振的反應非常感興趣。
以前追求她的那些男人，多是既虛僞又臉皮厚到自認風流第一的傢伙。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會像劉振這樣，有種小害羞的感覺似的。
這讓劉振在她的心裡，有一種可愛的感覺。當然了，從自己的專業知識上來說，她可是不會因爲對劉振的這種隱隱的好感而對他辯論留情的！
“很簡單，你說的這些方面都太宏觀！”
“太宏觀？”
“沒錯。我承認你說的那些都對，而且將來也是我們華夏國將來的發展方向。但是，漢海市將成爲國內在這方面探索的先驅者，卻未必會是一個成功者！也可能會成爲其他城市成功的經驗借鑑者，或者說白一點，踏腳石！”
單是這幾句話當然不可能擊敗言清毓的觀點，不過卻讓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事實上劉振所說的道理並不複雜，有的時候，你雖然是某一個領域的先驅者，但是最後真正的成果卻未必會落在你的手裡。古往今來，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恬婭姐，清毓姐，你們都不要忘了，既然是‘風投’那麼就肯定是伴隨着風險，甚至有時候會血本無歸！如果光看到了國外所謂的‘成功經驗’而忽略了其成功背後的風險甚至血淚，那麼將來在面對各種風險的時候，我們就沒有足夠的勇氣和堅毅去擊破它！”
言清毓本身是相關專業的科班出身，劉振點到這裡，她就知道他所說的絕不是誇大其辭，無數曾經名聞一時的一流風投公司不過風光了三兩年就破產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到現在連名字都沒人記得。
試想如果那些在漢海紮根起來的風投公司一個個都倒掉，那這個所謂的風投金融中心，也不過會變成一個笑話罷了。
“那，劉振，你在這方面也是有經驗的。你來說說如果要避免這些問題，需要怎麼做呢？”
“恬婭姐，這個是沒法完全避免的，如果能避免掉，也就不叫機遇與風險並存了。”
言清毓不滿地說：“那你這不是說了等於沒說吧？從你的話里根本不能聽得出我們是不是應該選擇這一條路線發展嘛。”
劉振微笑道：“清毓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恬婭姐的方案，絕對是第一流的，我們當然應該按照這條路走。尤其是現在還有東風可借，可以想象會有大量的資金與機會涌入我們漢海市，等於是從客觀上增加了機遇，降低了風險。”
言恬婭笑道：“我明白劉振的意思了，風投金融中心最後能不能對中小企業和創新企業起到加力助推的作用，那還得看是不是能做好風險與管控，換句話說，好鋼能不能用到刀刃上，我說得對嗎？”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劉振欣然點頭。
“再說得具體一點，你們那個凌宇集團今年推出的宏願手機，聽說賣得大火，而且手機產業在世界範圍內也正處於蓬勃發展當中，自然也應該得到一定的支持了對嗎？”
“太對了，我們公司……呃，恬婭姐。”劉振的話脫口而出，直到說出來才覺得不對，咋一下子把心底話給說出來了？
“好哇，拐了這麼一個大彎，你是想給自己的公司要支持來着。”言清毓一副“我終於看穿你了”的神情。
“這個，清毓姐，這都是誤會嘛。”
“好啦，清毓你就別作弄他了。劉振的話還是非常有道理的。而且現在宏願手機的發展勢頭的確不錯哦。清毓，劉振，現在我正式邀請你們作爲我的建議顧問，好好地規劃一下發展方案，希望你們多爲我們的金融中心建設提出一些有益的方案哦！”
“劉振，你等一等！”
跟言恬婭又談了一下關於未來漢海市金融中心的框架性的認識，劉振就離開了。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三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劉振沒做過具體的調查也不可能張嘴就吐出一個現成的方案來。
當他剛剛離開市政大樓的時候，卻被一個聲音給叫住了。
回頭一看，原來是言清毓追了出來。
“清毓姐，還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當然是有的了。不過卻不是關於我姐的方案的。而是我對你們凌宇集團非常感興趣，不知道你能不能邀請我得個時間去你們公司參觀一下呢？”
劉振驚訝地說道：“我們公司？清毓姐，我還以爲你應該是對於像嘯宇集團這樣大規模的投資公司纔對吧？”
言清毓伸出一根蔥玉的手指在劉振眼前晃了晃：“錯！像嘯宇集團我都去過遠不止一次了。而且關於嘯宇集團以及肖總的資料我也已經非常熟悉。對我來說，更有吸引力的還是你劉總。”
劉振一呆。
一個像言清毓這樣的絕色，對着你伸着玉手，而且說你對她“有吸引力”。哪個男人能不想入飛飛？
言清毓也立即意識到了自己的語病，臉上一下子紅到了耳根：“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像你們凌宇集團這樣年輕的公司，未來會有無數的可能，才更能讓我有研究的興趣。”
“呵呵，清毓姐你這麼急着解釋什麼啊，我又沒想別的。難道你的話裡還能有別的意思？”
想到剛進辦公室的時候被她那一陣嚇唬，劉振也起了逗逗她的心思。
“你，你別亂說話！我纔沒有別的意思呢！”雖然明知道劉振是在抓她的話岔，但是還是被他弄得萬分狼狽。眼睛都幾乎不敢跟劉振對視。
“呵呵，好啦好啦，不開玩笑了。清毓姐你什麼時候想來參觀，我都非常歡迎並樂意當您的導遊，這樣可以了吧？”
劉振也知道開玩笑要有個度，尤其是人家雖然比自己大一些，但到底是個女孩子嘛。
“哼！這還差不多，記得這是你答應我的，到時候不準不認帳啊。”
劉振再次作出保證的時候，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林蘭給自己打過來的。
“好了，既然你有事那我就先不打擾你了，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