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那麼宋大哥,不知道你們這樣的生意有沒有什麼缺點或者是不便利的地方啊,畢竟這可是要把國內的手機賣到國外去呢。”劉振現在可以說是在正式跟他在探討這種模式了。
宋冰現在還不知道劉振的身份,聽他這麼一問,苦笑着說:“怎麼可能會沒有難處呢。最重要的就是沒有品牌代理權,遇上一些有着相關法律要求的國家做生意的時候,就會遇到當地政府來找麻煩。”
“而且我們畢竟是自己販着手機來賣,沒有官方的售後服務啊。萬一手機出了什麼毛病,想要維修還容易,我們可以從國內找人,但是萬一要是換件的話,那就麻煩了,我們還得想辦法把手機再運回國內修完再給他們弄回去。”
看樣子宋冰也不是那種一時頭腦發熱就開始行動的人,對於這個生意的各種利弊分析得還是很透徹的。
這樣他們就在飛機上聊了一路關於把宏願手機運到國外進行銷售的事情。宋冰對他也沒什麼避諱把,把自己的銷售策略和經營思路詳細地說了一下,而這個新朋友對於做買賣也是很有頭腦,提出了不少合理的建議,兩人一下子有了一種酒逢知己的感覺。
叄佛旗離得華夏國南部也不是很遠,坐飛機的話三個小時不到就能到達了。等到飛機降落之後,兩人這才談得盡了興。
“那,這個就是我的聯繫方式了?老弟,要不你也給我留一下聯繫方式吧,以後在叄佛旗有啥事兒的話,咱們也能有個照應不是?咦,對了,老弟,我還沒有問過你的名字呢。”
劉振笑了笑:“那宋哥你可得鎮定一點兒了,我的名字叫劉振,在叄佛旗用的手機號碼是!@#¥%,呵呵,以後有事兒再聯繫。”
“哦,原來是劉老弟啊,呵呵,那咱們就先……咦?劉,劉振!你怎麼好像跟凌宇集團的劉總一個名字啊?”宋冰唸叨了兩遍覺得不大對勁兒了,一臉震驚地看着劉振。
但是此時劉振和肖莉莉早已經轉身離去了。
直到他們兩人離開了機場,宋冰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難道,難道說這一次我遇上的,真的是凌宇集團的老總?”
叄佛旗的機場比起國內那些新建的現代化機場是沒有辦法相提並論的,還好肖莉莉的英文非常厲害,劉振也在出國之前惡補了一翻,順着指示牌纔來到了機場出口。
肖國棟和言清毓早已經在那裡等着他們了。
“劉振,莉莉,你們兩個剛下飛機,累壞了吧?”把行李往車後備箱裡一扔,肖國棟拉着他們往自己所住的酒店駛去,一邊關心在問道。
“老爸,我們這不過是才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而已有什麼累的啊。倒是你,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直接告訴我們酒店名字,我們打聽着坐出租就能過去的。幹嘛要親自來接我們呢?”
“呵呵,我這麼長時間都不見我的寶貝女兒了,還不能讓我這個老頭兒早一點兒見到你嗎?”
“沒想到叄佛旗這裡建設得挺不錯的嘛。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得多了。”劉振卻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周圍的環境上,通過這些細節來判斷叄佛旗的經濟發展情況。
“呵呵,不要被這裡的環境給騙了。叄佛旗其實可以算是這裡區域國家的典型了,都是那種只有首都圈才發展較爲先進的國家。在地方上,不要說經濟情況了,甚至還有分離組織的軍事武裝到處鬧事兒,甚至綁架。”
劉振嚇了一大跳:“不會這麼狠吧?那這首都圈就真的安全嗎?那些什麼武裝會不會打到這裡來啊?”
本來他還以爲這一次的出國會是一次輕鬆而愉快的旅行,沒想到這是進了狼窩了啊!
虧得肖國棟和言清毓在這裡還能呆得住!他們就不怕被人家給綁票?
要知道他們兩個的身份可都不低啊,要是自己是綁匪的話,肯定專挑這樣的綁,這一票就能頂得上別的一百票了!
“哈哈,這一點你還是放心吧,要是叄佛旗的政府真是無能成這樣兒,他們也甭發展什麼經濟,更不用說這麼多有錢有身份的人還選擇在這裡開小型私人聚會了。”
劉振一想也是,這才放下心來。
排除安全因素,他們的首都多雅還是發展得不錯的。雖然看上去還不如漢海發達,但是這裡的環境卻比那裡更好,而且街上也沒有那麼擠,一路暢通無阻地到達了他們的酒店。
劉振問起了這一次來這裡的安排。
費邇睦在國際金融會議上還是很有威望的,這一次雖然是“小型”的私人聚會,但是也聚合起了二十多名本地的金融界精英,以及十名左右的歐塞發達國家的精英人士。
而且就在肖國棟他們入住的酒店裡,就有不少的人物同住在那裡。
只是劉振進到酒店裡,看着有不少像是叄佛旗本地人的人士出入之間,臉色好像非常緊張似的。
而另一邊的幾個西方人士,卻是分成了兩撥,有的人跟叄佛旗這些人一樣一臉的陰沉,但是同時也有不少人看他們的時候卻是帶着幸災樂禍的神情。
“父親,叄佛旗這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是在之前的會議裡達成了什麼讓他們吃虧的協議,怎麼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別人欠他們八百塊錢似的。”
言清毓一撇嘴:“不知道你就別亂說,如果只是欠八百塊錢的話他們現在坐夢都要笑醒了,聽說這幾天費邇睦先生已經連覺都睡不好了。”
劉振嚇了一大跳:“這麼嚴重?”
在他的印象裡,費邇睦似乎是那種非常優雅的人物,雖然不能說做得到泰山崩於前面色不變但是一般的事情是不可能讓他急成這枯的。
肖國棟長嘆道:“那個可怕的幽靈,又來了,只不過這一次目標不是華夏國,而是他們這些東南小國們。”
“又是索峎思?”劉振對他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了,聽到肖國棟這麼說,不由得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