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息!”
劉振在心中暗罵了自己一句,深吸一口冷氣,清了清紛亂的思緒。
這樣的舉動反倒讓貝珍珍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她捂着紅脣輕笑起來:“人家很香嗎?你這樣聞,不太好吧?當年的你可不是這樣的喲~”
劉振搖了搖頭:“有什麼事直接說吧,我師父在京城開醫療會議,這裡暫時由我來照料。”
他知道,跟貝珍珍這樣的女人,不能糾纏不清,順着對方的話頭說下去,十有八九就要被帶入到她的戀屍協會裡去。
這是早些年血和淚的經驗。
劉振在實驗室裡見慣了血腥場面,觀摩完關愛遺蛻協會駐地之後,還是吐得一塌糊塗。
或許這個協會裡有一些人是玩票性質的,只是爲了滿足獵奇心理,並非變態,但這個貝珍珍,劉振是一點也不想跟她有所交際。
此人美則美,內心卻住着一個病態的惡魔。
貝珍珍本身就是個官二代,背·景非常深厚,曾經有個葉公好龍的學弟去關愛遺蛻協會,加入不到一天,就徹底崩潰了,報警了。
但沒有用,這些明面上的屍體,都有嚴格的手續和證書,說明這是爲了醫學事業做貢獻,而不是滿足某些人的變態愛好。
然後……
然後發生的事情,劉振就不知道了。
不過他隱隱約約聽說,那個同學人間蒸發了,而關愛遺蛻協會裡面多了一具分不清面容的男性屍體。
“好吧~小振你長大了,就不認人了,真是讓姐姐傷心啊……”
貝珍珍知道劉振心思堅定,不會加入她的事業之中,於是面色一肅,不再曖昧,改用一種陰沉的語調說道:
“姐姐最近總是覺得骨頭不怎麼舒服,想要找人給按摩一下,聽說這裡有個老中醫手法不錯,纔過來的,沒想到只遇到你這個小學徒。”
“可惜啊,估計你連老中醫兩成功夫都沒學到,估計是不行的,白跑一趟……”
胖子討厭別人在他面前說肥胖,面容醜陋的人厭惡別人說他醜。
那麼,男人之間通用的禁句是什麼?
就是“不行”這兩個字!
聽到這話,劉振有些不服氣,下意識地反駁道:“我的推拿手法,已經可以和很多從業十多年的老中醫媲美了。”
說完這話,劉振就後悔了。
滿腦子心理學知識的他,怎麼會不明白,自己被這個無良學姐在言語之中下了套?
劉振在心裡嘆了口氣:“看來還是沒能融會貫通啊……以後要多多運用,徹底將這些知識掌握才行!”
“哦?”
貝珍珍用一種看珍寶的眼神看着劉振:“那姐姐可要好好試一試了。”
語畢,她站起身來,踏着貓步來到劉振身邊,用那細膩的黑絲美腿有意無意地輕輕觸碰劉振的胳膊。
白金色澤的高跟鞋完美地秀出了貝珍珍的精緻腳型,肉蔻似的五個小腳趾非常漂亮,即便是沒有戀足癖的男人,看到之後,都想要抱起來,好好把玩一陣子。
“學姐,請你自重!”
劉振感覺自己的某個部位有些開始變化,當即站了起來,義正言辭地拒絕了:“男女有別,我不能給你推拿。”
他還想着蔡曉雪呢!可不能把自己的名聲玩醜了!不然怎麼追妹子啊!
劉振這段時間也不是什麼都沒做,已經收集了蔡曉雪的很多信息,對比記憶之中的女孩兒,他已經有了七成把握追求到蔡曉雪了。
只要等醫師資格證考過,他就要付諸行動,不可能跟其他女人在主任辦公室亂搞男女關係。
真要被外人看到,名聲就毀於一旦了。
聽到劉振這話,貝珍珍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個當年的羞澀學弟已經成長起來,色誘再也沒有效果了。
她緩緩退後兩步,用一種誘惑的語氣說道:“一個小時兩百塊,如果你手藝夠好,我可以給你加價。”
一個小時兩百,每天一個小時,不說長時間的,只要做一個月,就是六千塊。
劉振腦海裡瞬間得出了這個公式。
他心動了。
男人,不可一日無權,無權者,不可一日無錢。
沒有錢,什麼都做不成。
他的金針消耗,父親的養生保健品,追求女孩子,都需要資金來支撐。
光靠兩份工資,三千塊出頭,怎麼可能夠用!
劉振一咬牙齒,答應了:“我白天晚上都要上班,每天六點到七點之間有時間,你可以到我的住處,我給你做推拿按摩,祖傳手段,不管你是什麼關節、血液、肩周炎毛病,都給你治好!讓你舒舒服服的!”
他算是想通了,靠本事吃飯,又不是賣身,他一個大男人,還能被女人佔了便宜?
再說了,貝珍珍本身就是個美女,不去吃她,光是看看,賞心悅目也是好的。
但是聽了劉振這話,貝珍珍反倒不幹了:“你知道我給你的條件有多好,很多人每天工作八個小時,朝八晚六,累死累活都賺不到這麼多錢。所以了……”
“我得先試試你的成色。”
語畢,貝珍珍坐在椅子上,吊着二郎腿。
她這個姿勢,真是要男人的命。
貝珍珍腿本來就長,形狀也美,再擺出這個姿勢,黑絲襪完美地把她的腿部線條給襯托了出來,可以很好地勾起男人的慾望,讓人想要對更深處一探究竟。
劉振有了心理準備,此刻卻是暫時關閉了視覺,頭對着貝珍珍,用一種波瀾不驚的語氣說道:“好,兩分鐘就夠了。”
看到劉振這個表現,貝珍珍心裡反倒生出了好奇。
她很明白自己對男人的誘惑力。
她更加清楚,這個小師弟當年對自己的身體是多麼渴望,絕非有難言之隱的病情。
那麼,劉振現在的淡定表現,就很奇怪了。
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能夠輕易到手的,反倒棄如敝履。
劉振當初拒絕加入戀屍協會,就已經個貝珍珍心裡種下了“此人難以攻略”印象種子,現在的表現,更是讓她好奇心大增。
劉振面無表情地問道:“你哪裡不舒服?”
貝珍珍用一種母貓發·春、類似呻吟的聲音說道:
“我哪裡都不舒服,肩膀也疼,腰也疼,腿也疼,小腳丫也不舒服。”
劉振心裡有些發毛,感覺自己腎上腺素水平同樣過高。
他冷哼一聲:“在這裡,我不可能給你做全面的按摩,肩膀不舒服是吧?簡單!”
劉振雙手搭在貝珍珍肩膀上,輕輕按壓推動輕重不一地拍打敲擊她肩周部位的穴位,揉動經絡,促進氣血流通。
貝珍珍本來只是調戲劉振,並不放在心上,哪裡知道劉振是有真本事的?
大四象般若手,連陳年舊病都能改善治療,更何況她一個年輕人坐辦公室弄出來的小毛病?
兩分鐘之後,貝珍珍*,發出呻吟,不知道的人聽了,還以爲劉振在對她做什麼和諧的事情呢。
“咦?你怎麼停了?繼續啊,你真棒,弄得我很舒服!繼續,我給你錢!”
聽了貝珍珍這話,劉振嘴角抽搐。
他面色嚴肅道:“這個使用療程已經結束了,想要繼續,晚上六點到七點之間來找我。”
“另外,你接受治療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發出聲音?這會影響到治療。”
聽了劉振這話,貝珍珍玉指輕輕捂住紅脣,咯咯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