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洋一眼看到了白玉之上那處醒目的瑕疵,心中頓時無可抑制的凌亂了,眼前似乎再也看不到其它的景象,只有黑白映襯之間,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官刺激困惑着無法平靜的心情,正目眩神迷之際,居然一時間忘記了自我,劉小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忽然無意識的把頭撞在了房門上,‘哐’的一聲響,瞬間打破了房間裡的平靜;
一時間,劉小洋的心差點沒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這可真是要命了,不帶這麼作弄人的,他當下再也不敢有片刻的耽擱,逃也似的一溜煙兒回了餐廳,不管怎樣,就算劉曉蘭察覺出了門外的響動,至少自己也不能被她抓個現行啊,他必須在她出來之前逃回自己應該在的位置上;
劉小洋心中也已經想好了,關於剛纔那‘哐’的一聲響,如果劉曉蘭問起的話,自己就硬說成是餐廳裡的窗戶被風颳動的聲音,她愛信不信吧,反正自己絕對不能改口,既然沒被抓個現行,就給她來個死無對證;
心裡想着,劉小洋悄悄留意着劉曉蘭在房間裡的動靜,可是這一會兒的工夫,劉曉蘭並沒有出來,就好像什麼都沒察覺到似的,連問都沒有問一聲;
劉小洋心中納悶了,剛纔的動靜顯然不小,劉曉蘭不可能聽不到呀,雖然自己一心盼望着她聽不不到,那樣就等於什麼事都沒有了,可是那種情形,連劉小洋自己都不能相信,畢竟劉曉蘭不是聾子,只要不是聾子,她就應該能聽見;
劉小洋不由滿心疑惑的往臥室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之下頓時又是吃驚不小,暈菜,自己剛纔只顧着逃離現場了,怎麼就沒注意剛纔那一撞之下的後果呢?只見臥室的房門被明顯撞開了一道不小的空間,原先明明是一道細細的門縫,這下直接洞開了,鑽進半個腦袋都不成問題;
劉小洋額頭的冷汗頓時冒出來了,這下慘了,房門敞開成這個樣子,自己原先的藉口根本就說不過去,如果那‘哐’的一聲是風吹窗戶響,那臥室的門怎麼好好的開了呢?總不能也是風颳的吧?風再怎麼刮也不可能刮成一條直線呀?
劉小洋一驚之下急忙站了起來,就想
要冒着被劉曉蘭發現的危險準備偷偷去關房門,這樣做雖然冒險,但絕對比坐以待斃強,她看到了敞開的房門自然就什麼都能想到了,反正都是死路一條,眼下的情形由不得他不捨命拼一把了;
可是剛一站起身子,劉曉蘭卻正好一伸手拉開房門,從臥室裡面換好衣服出來了,劉小洋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劉小洋,四目相對,劉小洋頓時傻了,這下更不好解釋了;
只是劉曉蘭臉上的表情卻是從容而平靜的,她還對他微微一笑道:“吃飽了嗎?你不用幫忙收拾了,我自己來就行。”
劉小洋心中又是一愣,但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原來劉曉蘭看到自己站起來的情形,還以爲自己是要收拾碗筷呢,當下立刻借坡下驢,開始一邊收拾着餐桌,一邊假裝平靜的道:“我收拾吧,平時自己在家也習慣了。”
口中這樣說着,心中卻依然難免惴惴,眼前的情形雖然勉強能夠糊弄過去,但門口的情形呢?劉曉蘭回房之時必定是關了門的,現在房門洞開,難道她一點都不懷疑?或者說,劉曉蘭其實已經猜到了什麼,但出於禮貌或者是性格內斂,她並不想把話點明?劉小洋完全猜不透她的內心;
這時劉曉蘭也已經走過來幫着一起收拾着餐桌,還巧笑嫣然的問劉小洋吃的滿不滿意,劉小洋當然連聲說好,心中卻極其的沒底兒,悄悄留意着劉曉蘭臉上的神色,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劉小洋更迷糊了,難道劉曉蘭真的是那種沒有任何心眼兒的女人,連換衣服的時候房門開了的情形都沒有注意到?真要是這樣的話,劉曉蘭也太粗心大意了;
但不管怎麼說,劉小洋最爲擔心的情況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去了,劉曉蘭既沒有問起剛纔的響動聲,也沒有懷疑房門洞開的情形,她就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平靜坦然的收拾好餐桌,就去廚房洗碗去了;
劉小洋心中百般不解,不過他也沒有立即就往其它的方面去想,劉曉蘭什麼都不懷疑不是更好嗎?自己最盼望這樣的情形了,於是劉小洋總算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可是心情一輕鬆,卻感到頭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今天晚上經
歷的一切確實有些讓人頭痛;
這時劉曉蘭已經洗刷完畢從廚房裡出來了,她很是熱情的招呼劉小洋在沙發上坐下,一邊爲他打開電視,一邊拿過杯子去給他泡茶,劉小洋看到她換了一套同樣輕便的家居服飾,上衣是寬鬆的淡黃色純棉短衫,下身穿一條乳白色的彈性塑身褲,單薄而緊繃,塑造出美腿修長性感的輪廓,她彎下腰去接飲水機裡的熱水時,一時間微微翹起了屁股,恰好呈現在劉小洋的視線裡,那條本就太過合體的塑身褲不光遮掩不住那種圓滑的曲線,反而更加清晰飽滿的勾勒出一種深層次的誘惑
劉小洋一下子受驚了,因爲他看得太清楚,他可以百分之百的判斷出,劉曉蘭此時的褲子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因爲她豐滿的屁股翹起來的時候,塑身褲上沒有顯現出任何的摺痕,只有一片乳白色的渾圓誘惑,這樣的誘惑的確不小,劉小洋的腦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現出剛纔在門縫裡偷窺到劉曉蘭換衣服時的景象,他感覺到此時自己的目光彷彿有了某種穿透的能力,他彷彿能透過那條緊繃的塑身褲,能真實的看到劉曉蘭白白的屁股,劉小洋一下子感到腦充血了,他的頭又開始隱隱的作痛;
這時劉曉蘭已經沏好茶水轉過身來,白淨的面頰上依然帶着平靜的微笑,她一點也沒察覺到劉小洋在看她,她把杯子放在劉小洋的面前,很是自然的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一邊熱情的笑着說:“小洋,嚐嚐這種茶好喝不?據說是很珍貴的,上次葉女士來寧津談生意的時候帶過回來的,她跟我說了名字,我卻記不清了,你嘗一下看看能不能辨別出來?”
劉小洋原本也不怎麼懂茶葉,更何況他現在的心情更不可能靜下心來細細的品茶,所以臉紅心跳的淺嘗了兩口之後,除了能感覺到一股沁人的茶香,根本就辨別不出什麼來,他只好無奈的笑笑道:“蘭姐,你可真是高看我了,我除了知道喝茶可以解渴,其它方面可是一竅不通的。”他儘量不去面對她的目光;
“唉,還以爲你是行家呢?”劉曉蘭不在意的笑着掠了掠額邊的頭髮,心中卻不由的隱隱有些焦急,他的頭怎麼還不痛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