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一點,劉小洋一開始心潮澎湃的情緒一下子警惕起來了,不管怎麼樣,對於一個根本不瞭解的女人,就算她本身有着多大的魅力,劉小洋也不敢輕易去嘗試了,以前在鄧英梅那裡得到的教訓還不夠嗎?他可不想再惹上那種百口莫辯的麻煩;
情緒上一旦發生了根本的改觀,客觀的情形自然也會相應的發生變化,當此之時,劉小洋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
劉曉蘭這半天其實一直在悄悄的留意着劉小洋,剛纔她就看出劉小洋已經明顯像是控制不住了,因爲他的褲子在某種作用力下正不知不覺的撐了起來,劉曉蘭發現了這一點,她開始意識到自己在兩個人之間正逐漸佔據了主導的地位,她在牽着他的鼻子走,同時劉曉蘭也心情糾結的考慮着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是自己再主動的暗示劉小洋一下,還是應該耐心的等待着他的自然爆發?
劉曉蘭本意更趨向於後者,其實她今天所做的一切早已經大大超越了她原本的性格,如果不是事實已經發展到了現在的地步,劉曉蘭都不敢相信自己真能做出這一系列的情形,所以說她當時的心情還是無比糾結的,她是在挑戰自己的心理極限;
劉曉蘭知道自己只需要再稍稍的挑逗劉小洋一下,接下來必定會發生那種意料中的情形,假如她稍帶羞澀、又一本正經的跟他半開玩笑說‘你的小弟弟也太沒有禮貌了,人家好心幫你按摩,它怎麼可以表現出這個樣子?’,這句話一說出來,估計一切都會進入正題,劉小洋當然會順着這句話趁機有所表示,他要是沒有反應的話也就不是男人了;
只不過那種挑逗的言語劉曉蘭一時間還說不出口,那對她太有挑戰性了,對於一個本性矜持的女人來說,劉曉蘭的確是沒辦法說出那種類似的言詞,她不可能像電影裡那些開放的女人那樣口無遮掩,於是劉曉蘭張了張嘴,終於還是沒有開口,她決定耐心的等待着劉小洋自然而然的反應,她今天所做的一切已經很是過分了,她不想讓自己太過沒有下限;
也正是在這個微微猶豫的過程中,劉小洋已經想通了整個事情的經過,所以他也立刻從躁動的心緒中清醒了過來,當下坐起身子,極力平靜着心情對劉曉蘭笑了笑道:“蘭姐,我已經好多了,你的按摩手法還真不錯,我的頭一點都不痛了。”
其實劉小洋的頭比剛纔痛的還厲害
,只是他必須要這樣說,再如此曖昧的按摩下去的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抵擋得了劉曉蘭的誘惑,所以他必須要不留痕跡的擺脫這種局面,並且劉小洋也不想因此而把跟劉曉蘭之間的關係搞得太僵,畢竟兩個人還是鄰居,整天低頭不見擡頭見的,若是直接揭穿了她,以後兩個人見了面該多尷尬呀;
並且劉小洋也真的不希望自己假想中的猜測就是劉曉蘭的真實面目,其實劉曉蘭留給劉小洋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劉小洋不想破壞那種美好的印象,所以他並不想揭開兩個人之間真實的一面,他寧願就此打住,讓彼此之間留下個美好的回憶;
劉曉蘭聽了卻不由微微的一愕,她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劉曉蘭這時也已經留意到劉小洋的褲子已經恢復了常態,心中更是吃了一驚,她當然明白這種變化所代表的含義,她只是不知道他怎麼忽然就恢復了原有的理智,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他本不應該如此呀?
“真的不痛了嗎?那我就放心了,要不然在我家喝酒喝得頭痛,我可就過意不去了。”劉曉蘭口中不留痕跡的說着,目光卻悄悄的往劉小洋的褲子上瞟了一眼,心中更是後悔的不行,早知道男人的心思這麼快就發生變化,那自己剛纔真是不應該猶豫呀,大不了狠狠心說出那句話就是了,現在他倒是平靜了,可自己豈不是還要從頭開始?沒想到第二步計劃又要擱淺了;
心裡面百般後悔,劉曉蘭依然不留痕跡的笑着道:“你先坐會兒休息休息,我去廚房給你煲點醒酒湯喝,還可以緩解疲勞……”一邊說着一邊就欲轉身向廚房走去;
劉小洋可是說什麼都不敢再待下去了,忽然又要煲湯喝,誰知道一會兒又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並且他剛纔也留意到了劉曉蘭的目光所向,竟然看了自己那裡,看來今天晚上她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呀,唉,好好的一個女人,究竟在打些什麼糊塗心思呢?
劉小洋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如果沒有先前跟鄧英梅的那次經歷,劉小洋是不會如此神經兮兮的,再或者如果劉曉蘭不是一味的裝作如此正經和無辜的樣子,而是擺明了姿態要勾引他的話,劉小洋也不會如此多疑,可偏偏劉曉蘭非要一邊極力的誘惑,一邊又非要裝純潔,這就難免讓人心中疑慮了;
於是劉小洋只是打定了去意,笑着站起來拒絕道:“蘭姐,還是
不用麻煩了,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是早點回去睡覺吧,明天我們都要上班呢。”
見劉小洋執意要走,劉曉蘭心中更驚,臉上依然假裝熱情的挽留道:“嗨,是不是嫌蘭姐招待的不好呀,這才幾點呀,就急着回去睡覺,你平時那麼晚纔回家,怎麼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要是不肯喝完湯再走,可就是擺明嫌我招待的不周了,是不是要我以後不好意思見你才滿意呀?”
這番話說得同樣不給劉小洋留退路,不過劉小洋既然洞悉了劉曉蘭的意圖,自然也就不會再跟剛纔一樣稀裡糊塗的留下來了,並且劉小洋此時也對劉曉蘭一味裝無辜的姿態有些心生反感,於是依然笑着拒絕道:“不是的,我確實有些困了,再說蘭姐一會兒想必還要換衣服,我留在這裡也確實不太方便,還是先回去了。”
劉小洋還是沒有把話直接挑明,不過他這樣說也算是暗中點醒了劉曉蘭一下,意思是別老是拿自己當傻瓜,至於她是不是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倒也無所謂了;
劉曉蘭沒辦法了,只好熱情的送劉小洋出了門,一邊笑着說讓他以後常來家裡坐坐,鄰里之間不要這麼生分,一邊心裡暗自苦澀,沒想到忙活了一晚上卻沒有半點進展,再有機會的話可絕對不能猶豫了;
重新關好了房門,劉曉蘭依然對劉小洋臨別時的那段話有些不能理解,他非要走自己也無話可說,可他爲什麼會說自己又要換衣服呢?自己剛剛纔換過的,難道……劉小洋猜到了什麼?
劉曉蘭心中迷惑着,不自覺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一開始她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可是無意中看了褲子一眼,她頓時什麼都明白了,一時間羞臊的臉色蒼白,呆愣在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劉曉蘭無法不震驚,因爲她發現自己的褲子前方湮溼了一塊漬痕,她當然明白那塊湮溼的漬痕在那個部位上代表着什麼意思,她明白,劉小洋想必更加明白,他也肯定因此而識破了她的僞裝,她不是純潔,也不是無辜,而是徹頭徹尾的有預謀,如果不是心中早有所想的話,她的褲子又怎麼可能會湮溼?這其中的道理就跟一加一等於二那樣的簡單;
霎時間,劉曉蘭的大腦中一片空白,她明白自己勾引劉小洋的計劃徹頭徹尾的失敗了,今晚不會有機會,以後更不會有機會,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她已經全盤皆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