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邊的潮之中,司徒也不知死去活來了多少次,但她依然是咬緊牙關毫不退讓,努力俯在喬凱的懷中,接受着喬凱強而有力的征伐
在司徒的意識之中,她始終轉着一個念頭,那就是想給喬凱生一個孩子
這個午夜,是司徒的生日,但同時也在司徒的危險期內,如果能夠在今天就讓司徒擁有一個孩子,豈不是可以說是她願望成真
不過,喬凱在男女之事方面,能力實在是太過強悍了,簡直就不像是人類,論憑司徒死去活來多少次,他依然是龍精虎猛的折騰着司徒。
如果喬凱不灑下種子,司徒怎麼可能有懷孩子的機會如果真由歡好轉化了雙修,那麼在雙修心法的運轉之下,什麼種子也都給煉化了,還怎麼受孕
司徒情急之下,不由得一口咬住了喬凱的耳垂,帶着一絲哭腔道:凱子,我要與此同時,司徒奮起餘勇,在喬凱身猛的顛簸起來,大有一鼓作氣,以死相拼的氣勢。
司徒這樣的異常表現,給了喬凱極大的刺激,他只覺得渾身血脈賁漲,猛的一把將司徒的纖腰按住,然後起了一輪疾如密雨般的攻勢
正如司徒所期望的那樣,在喬凱沒有刻意控制慾望的前提下,在如此密集的一輪攻勢之後,他終於低吼一聲,將全部的種子都注入到了司徒的體內
司徒幾乎是喜極而泣,她緊緊的纏住喬凱,兩個人的身體貼得死緊,幾乎是連一絲空隙也沒有。很顯然,司徒不想浪費這好不容易纔得來的種子
喬凱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但他並沒有逆司徒的意,這時也不起身,而是牢牢的將司徒抱在懷中。
在太平山頂,喬凱和司徒兩人,就以這種最爲親熱的姿勢坐在一起,享受着居高臨下的無邊風月
等到天色朦朦亮時,喬凱和司徒這才手牽着手,走出山頂公園,回到了車內。
早晨涼風突起,氣溫還是比較低的,但昨晚一整個晚,司徒都是興奮莫名,此時臉依然是一片羞紅,可以說是將一個女人得到極大滿足後的情全都寫在了臉
這個生日,這個夜晚,對司徒來說,果然是終身難忘的
喬凱想起司徒剛纔心翼翼收拾事後痕跡的模樣,他心中的那種感覺不由得更爲強烈了。於是,喬凱也沒有動汽車,而是突然附耳在司徒的耳邊道:慧姐,你是不是想要一個孩子放心,如果這一次不成功,我們下一次再努力好了
司徒聞言後一驚:喬凱怎麼知道了她心中的願望
擡眼看去,卻見喬凱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司徒頓時就明白過來,也許正是她患得患失的表現,才讓喬凱察覺到了她內心深處的想法
一時之間,司徒羞紅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是將臉深深埋在了喬凱的懷裡
喬凱輕輕撫着司徒的秀,心中也不由得有幾分感嘆,因爲司徒想要孩子的想法,他能夠理解。畢竟司徒再怎麼風華絕代,即使歲月在她身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但她確實是已經年滿三十了,也是喬凱的女人中年紀最大的一個當喬凱和其他女人盡情歡愛時,也許還沒有意識到孩子的問題,但以司徒的年齡,她卻不能不動這方面的念頭
現在不生孩子,難道要再等幾年,真讓司徒做高齡產婦嗎
如果是普通的十八歲少年,肯定對做父親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但喬凱則不同,他的內心世界已經是三十餘歲的成年人了,雖然一世宅的太久,但如果真有自己的孩子承歡膝下,喬凱也是絕對樂意的
司徒不敢把自己想要孩子的願望說出來,但喬凱卻敏銳的察覺到了,於是他很快就做出了決定:既然慧姐想要一個孩子,那他自然是要儘量的滿足司徒了
以前喬凱與諸女歡好時,很少採取什麼措施,暫時卻沒有誰中標,其原因就是喬凱辦起事來過於生猛,單對單諸女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使得他有機會將自己的慾望徹底泄出來的次數其實並不多。即使偶有泄的機會,基本也是採用非常規的歡好方式,或是恰巧不在諸女的危險期。而自從懂得了雙修之法後,喬凱與諸女歡好時,往往到了諸女力不能支的時候,歡好也就自動演變爲了雙修。
一但運起雙修口訣,鉛汞木液等都要被煉化,自然是更不可能受孕了。現在,喬凱察覺到了司徒的心思,那麼想讓她懷孩子,倒是有大把的機會。
要知道隨着喬凱身體素質的提升,他那方面的能力確實是遠常人,強悍的也不像是人類。但是,雲體風身的妙用在於可以自如的控制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喬凱現在雖然只達到了第一層境界,離大成還有很大差距,但控制自己在歡好時及時的將慾望泄出來,卻不是什麼難事
司徒想要一個孩子好,那就多給她種子,就不信不能灌溉成功
不得不說,經過了一番成長之後,現在喬凱對於男女之事認識的更多。真正歡好起來時,並不是你持久夠強力,能夠將諸女無數次送巔峰就算好,其間還需要講究一個水ru交融
有時候,心靈的歡愉,比起肉體的歡愉,更加令人淘醉
如果不是現在天色已亮,已經有66續續的早鍛鍊者出現在了太平山,喬凱還真是不介意再和司徒歡好一次,將她無比渴望的種子,再度種到她的身體之內
慧姐,你不是想要孩子嗎行,只要我們多多努力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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